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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開了,卓紅蘇開的門,看到秦殊抱着柳依夢,柳依夢還昏迷着,不由很是吃驚。網
秦殊忙問:「紅蘇姐,艾瑞卡沒出去吧?」
「沒有!柳依夢她……她怎麼了?」
「她中毒了!」
「怎麼會……會中毒的?」卓紅蘇吃驚不已。
秦殊沒有時間解釋,抱着柳依夢就沖了進去。
卓紅蘇正要關門,魏霜雅也跑過來,顯得花容失色,緊張着急。
卓紅蘇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魏霜雅滿臉焦急:「不知怎麼回事,香蕉里忽然爬出一隻毒蜘蛛來,把姐姐咬傷了!」
「毒蜘蛛?」卓紅蘇更是吃驚。
「是啊,姐姐已經昏過去,她千萬不能有事啊!」魏霜雅說着,也進了房間,向秦殊追去。
秦殊此時已經到了書房,柳依夢被他放在手術床上,艾瑞卡正在檢查。
「怎麼會中毒呢?」艾瑞卡一邊迅速檢查着,一邊問。
秦殊搖頭:「不知道!」
「是有人故意的,還是意外?」
秦殊又搖頭:「不知道,反正就是從香蕉里爬出一隻灰色體型很大的蜘蛛,本來會咬到我,但柳姐推開我的手,結果就咬到了她!」
艾瑞卡喃喃道:「多虧我這裏有些抗毒血清,不然真就糟了。這種抗毒血清很難找,我想增加儲備,但在這裏基本買不到,所以也就顯得異常昂貴!」
「別說了,不管多貴,趕緊給柳姐用吧!」
艾瑞卡點頭:「我當然會給她用的,但看她的樣子,中毒很深,估計我的抗毒血清都給她用上也沒法完全清除她身上的毒素!」
「啊?」秦殊臉色大變,「那該怎麼辦?艾瑞卡,你告訴我,哪裏能買到抗毒血清,我馬上就去買!」
艾瑞卡抬頭看着他:「我不是說了,很難買到!不過你放心,我把所有抗毒血清都用上,應該能保住她的性命,至於餘毒,我想辦法清理,只是她肯定要受些痛苦的!」
「那趕緊給她治吧!」
艾瑞卡點頭,忙拿出抗毒血清,給柳依夢注射上。
這個時候,柳依夢竟然醒了過來,只是意識卻有些模糊,睜開眼睛看了半天,才終於認出秦殊來,張開嘴巴,低聲說着什麼。
秦殊忙低下頭,問道:「柳姐,你說什麼?」
就聽柳依夢微弱的聲音說道:「秦殊,今晚還……還有件事要跟你說的……」
「什麼事?」秦殊忙問。
「我……我給你找到資金了,你……你一定要恢復鬥志,好好努力,不要……不要自暴自棄!就算我死了,也……也不希望你放縱……放縱自己……,錢在我的口袋裏,你……你拿去……」
柳依夢說到這裏,意識再次模糊,眼睛慢慢閉上,又昏迷過去。
秦殊心裏難受極了,咬着牙,伸手到柳依夢穿的褲子裏,掏出一張支票來。
支票數額大得驚人,竟然是張一億的支票。
「柳姐,你到底……」
秦殊想說什麼,卻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來。
魏霜雅此時跑了進來,着急地問艾瑞卡:「我……我姐姐不會有事吧?」
艾瑞卡搖頭:「不會有事,但肯定會有一番折磨,希望她能挺過去!」
「姐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魏霜雅不由抓住柳依夢的手。柳依夢是被她買的香蕉里爬出的毒蜘蛛咬傷的,所以覺得滿心愧疚。
艾瑞卡嚇了一跳,忙道:「你現在不要隨便碰他!」說着,抬手拉開魏霜雅。
秦殊怔怔地看着柳依夢半晌,咬咬牙,把手裏的支票緊緊攥在手心裏,走了出去。
卓紅蘇正要進來,迎面正好看到秦殊,忙問:「秦殊,柳依夢她怎麼樣了?」
「她沒事!」秦殊微微搖頭,「紅蘇姐,你懷着孕,就不要擔心了!」
「那……那你沒事吧?」卓紅蘇忍不住抓住秦殊的手,聽說柳依夢中毒,她心裏就慌慌的,害怕秦殊也有事。
秦殊反手抓住她酥滑的縴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
「你沒事就好!」卓紅蘇鬆了口氣,皺眉問道,「柳依夢為什麼會被毒蜘蛛咬傷呢?那毒蜘蛛是哪裏來的?會不會是誰的陰謀?」
秦殊攥了攥卓紅蘇的縴手:「紅蘇姐,別緊張,這應該就是個意外!我去那邊看一下,趕緊把那毒蜘蛛找到,免得再咬傷人!」
「我陪你去!」卓紅蘇忙說。
秦殊攔住她:「紅蘇姐,你就別去了!艾瑞卡的抗毒血清都用光了,萬一你再出點事,那就麻煩了!再說,你還懷着孩子,行動不便!」
「那你……」
「我不會有事的!」
「你千萬小心啊!」卓紅蘇真是擔心極了。
「我會小心的!」秦殊笑了笑,溫柔地理了一下她的秀髮,就離開去了柳依夢房裏。
那個蜘蛛已經爬走,費了好半天勁才找到,秦殊又找到柳依夢的手機,猶豫一下,裝到了身上。
回到艾瑞卡這邊,看到魏霜雅正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抹着眼淚,不由走過去,輕聲道:「霜雅,別哭了,柳姐不會有事的!」
魏霜雅見秦殊來到,不由一下撲在他身上,大哭起來:「秦殊,那個香蕉里怎麼會爬出毒蜘蛛呢?」
「這個,確實有點奇怪!」秦殊眉頭微皺,「但……」
「秦殊,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香蕉裏面有毒蜘蛛!」
秦殊輕輕摟住她:「霜雅,我明白,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其實,那種蜘蛛在香蕉里出現也不奇怪。我聽說有種毒蜘蛛就會在香蕉里的!」
「真……真的嗎?」魏霜雅淚眼朦朧。
秦殊點頭:「真的,所以別多想了,這不怪你!」
「可我心裏還是好難受!」魏霜雅的眼淚依然止不住似的,「如果不是姐姐打開你的手,那毒蜘蛛可能就咬到你了,你會不會懷疑我想害你啊?」
「不會,怎麼會?」秦殊柔聲道,「我不是說了,那蜘蛛的出現很正常,所以不要自責了!」
「可是姐姐現在還昏迷不醒……」
「她會好的,會好的!」秦殊柔聲安慰着,暗自嘆了口氣。
到了半夜,魏霜雅哭着睡着了,秦殊卻沒睡,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抱着魏霜雅,滿臉陰沉。
此時,距離這裏很遠的一棟豪華別墅里,秦遠何同樣沒有睡,他還在等着那位大小姐的回音。
今天在股市上,他把這些年累計買進的緣岳集團的股票都拋了出去,但無論他拋多少,總有人全部買去,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