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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牢牢支撐住,根本沒有崩盤的跡象。
這讓他勃然大怒,這是他入主haz集團後的第一步計劃,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如果沒法拿下緣岳集團,真的會滿盤皆輸的。但不論他怎麼用力都沒用,怎麼能不生氣?
現在他最大的阻力就是股票的買方,也就是他認為的菱繡集團。只有殺掉秦殊,割斷緣岳集團和菱繡集團的關係,他的計劃才能穩步進行,所以很想知道秦殊是不是死了?可那個大小姐一直沒傳來消息,這麼等着,簡直心急如焚。
最後,實在忍不住,雖然那個大小姐早有告誡,不要隨便打電話過去,他還是撥了那大小姐的號碼,打了過去。
只是,手機一直響着,竟然沒人接聽。
「這是怎麼回事?」秦遠何不由皺眉,再次打過去。
接連打了三次,還是如此,依然沒人接,就那麼響着。
「不會……不會那丫頭失手了吧?」秦遠何皺眉,搖搖頭,「不應該啊,那丫頭心思縝密,辦事嚴謹,是他爸爸手裏的王牌,不可能失手的,但……但為什麼不接電話呢?難道是她大小姐脾氣犯了,嫌我煩,故意不接電話的?」
他嘀嘀咕咕,狐疑不已。
最後又打了一次,還是沒人接,才終於放棄,咬牙道:「看明天的情況吧,如果秦殊死了,那明天的股價應該就沒人支撐了!」
說完,沉默一會,轉着輪椅回房。
經過秦淺雪的房間時,又忍不住停下,趴在門上仔細傾聽。
今天下午,秦淺雪回來之後就交出手機,說身體有些不舒服,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裏,連晚飯都沒吃。
秦遠何是個心細的人,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所以要趴在這裏聽聽,結果沒聽到裏面有什麼可疑的動靜,這才放心地回自己房間。
……
第二天,秦殊醒來。輕輕一動,趴在他懷裏的魏霜雅也醒過來。
兩人相視一眼,忙一起去書房裏看柳依夢。
柳依夢已經甦醒過來,只是臉色很難看,皺着秀眉,很痛苦的樣子,卻很安靜。
艾瑞卡趴在手術床邊,一直守着她,但現在也睡着了。
「姐姐,你醒了?」魏霜雅見柳依夢睜着眼睛,不由激動地衝過去。
柳依夢轉頭看看她,又看看隨後趕到的秦殊,勉強笑了一下:「沒想到……沒想到我還沒死呢!」
秦殊責備地瞪了她一眼:「柳姐,真是太危險了,如果艾瑞卡這裏沒有抗毒血清,你真就死掉了!」
「都怪我,都怪我!」魏霜雅在那裏不住道,「我就不該買那香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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