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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記者發佈會,a姐攔住了楚宴。
「楚宴,玲玲呢?」a姐一把拽住楚宴的袖子。
艾米直接上來推開a姐,「有事說事,拉拉扯扯的幹什麼?」
「你起開!」a姐一臉焦急地看着楚宴,「玲玲呢?玲玲去哪兒了?」
「a姐,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上午和她聊完,她就走了。她去哪兒了?」楚宴語氣平靜,跟沒事人一樣。
「我問你呢,你問我?」
「我不知道,我和她談完事情,她就走了。」
楚宴兩手一攤,一副無辜模樣。
「喂喂,你們正主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大白天玩消失,真有意思。」艾米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
「楚宴,你保證玲玲回來了?」
「a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在搞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她是不是又去醫院了?好了,我下面還有個採訪。」
面對a姐的質問,楚宴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悅。
a姐攥緊了拳頭,楚宴帶走季玲玲後,她就聯繫不上人了。
可是楚宴這副沒事人的模樣,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a姐沒有辦法,只得一直給季玲玲打電話,但是電話全部轉移了。
a姐急得在後台踱步。
艾米遠遠就扭着腰走過來,「我說,你們家能不能別老出么蛾子?能不能好好炒作?如果不行,我們這邊可換c了。」
a姐緊緊抿着唇角一言不發。
「喂,啞巴了啊?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啊。」
a姐還是不理他,她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再把他給打了。
「呵,真當自己是什麼大牌呢。我們楚宴啊,用不了多久,他就是頂流。到時誰求着誰還不一定呢。」
說完,艾米便又扭着屁股離開了。
「玲玲,你去哪兒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宮星洲剛換完藥,a姐便急匆匆地沖了進來。
宮明月看到來人,表情十分難看。
「沒規矩。」
a姐一見到宮明月,連連道歉。
「對不起宮小姐,我有急事找星洲。」
「找我什麼事?」宮星洲問。
「玲玲……玲玲她不見了。」a姐哭着臉說道。
「什麼?」
「什麼叫不見了?」宮明月問。
「就是……」
a姐就把早上楚宴來找季玲玲的事情說了一遍。
「直到現在,我一直聯繫不上她。她平時都不會這樣的,我該怎麼辦?我不敢報警怕把事情鬧大。」
a姐急得搓着雙手,她心裏一直發慌,總覺得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宮星洲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他一手捂着傷口,忙聲道,「玲玲可能有危險。」
宮明月看着一臉急切的宮星洲,「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你能幫上忙?」
「大姐,我……」
宮明月起身,她對a姐說,「你跟我走。」
「好的好的宮小姐。」
宮明月只要管這件事了,那季玲玲就有着落了,a姐懸着的心也落停了。
「好好養傷,別讓我管她又管你,我沒那麼多精力。」宮明月冷聲說完,便徑直出了病房。
「嗯。」
宮星洲拿出手機,他陰沉着一張臉。
「季玲玲失蹤了,你們在幹什麼?去找,找到後立馬
給我消息。」
手機緊緊攥在手裏,宮星洲緩緩坐在床邊。
他的目光看向窗外,想起這幾日的相處,宮星洲隱隱覺得胸口痛。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護士這時走進來,「宮先生,您的傷口感覺好了嗎?」
「我要出院。」
「這……您的傷口還沒好。」
「我要出院,現在。」
看着宮星洲絕絕地表情,護士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快步離開了病房。
宮明月大步走在前,辛迪跟在身邊,a姐小跑着才勉強能跟上她。
「總裁,這是早上醫院門口的監控,季小姐上了這輛車。這是這輛車的全部行程,最後在一個小島上停下了。」
辛迪手上拿着平板,對着宮明月匯報最新消息。
「是楚宴,肯定是楚宴!他說玲玲回來了,他把人帶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她怎麼回來!」a姐的情緒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
楚宴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他可太能裝了。
「把這個姓楚的抓過來。」宮明月很直接。
「是。」
宮明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辛迪。
「去查楚宴和金家的關係。」
「是。」
「金家?什麼金家?楚宴這麼做還有其他原因嗎?」a姐急忙問道。
宮明月看向a姐,她在兜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
「希望他們沒關係。」
說完這一句,宮明月便沒有再多說,a姐聽得雲裏霧裏的,她也不敢懈怠,緊跟着宮明月。
現在宮明月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宮小姐,我們需
要報警嗎?」
a姐跟着上了宮明月的專車。
「不報警,報警對季玲玲沒有任何好處。」
逼狗入窮巷,必會遭到反擊。
車子平穩的開在路上,半個小時後,辛迪附在宮明月耳邊小聲說着什麼。
a姐緊緊盯着她們,但是也沒看出任何消息來。
「你這幾天別露面了。」
「我嗎?」a姐問道。
「嗯。」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玲玲呢,她沒事吧。」
宮明月看着窗外,「她大概率被綁架了。」
「綁架!?」
a姐瞪大了眼睛,她一下子便愣住了,心臟忍不住的怦怦直跳,手心漸漸凝出冷汗。
「宮……宮小姐……」a姐極力克制着自己顫抖的聲音。
「宮……宮……」
「放心,她是我宮家人,我不會讓她出事的。」
a姐用力按着胸口,她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