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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身邊像是監視她似的。
「我帶你看看新住處,先適應一下,省得以後再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這詞挺有意思。
「楚宴,咱倆後面通告挺多的,我在這多耽誤事兒啊。」
楚宴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見他微微一笑,「以後你就不用趕通告了,可以好好歇歇了。」
「我……」
不等季玲玲說話,楚宴扯着她的胳膊就朝廠房裏走去。
這時,他已經變得毫無溫柔紳士可言。
季玲玲不是他的夥伴,而是囚徒。
廠房裏亮着昏暗的黃燈,裏面散發着一陣陣霉味。
季玲玲下意識捂住嘴巴,在這裏待着不被折磨死,也得被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