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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五星高級酒店內。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陸薄言剛從健身室出來,穆司爵正坐在沙發上,手上拿着平板,在看經濟新聞。
陸薄言拿過毛巾擦了擦汗。
「司爵,如果我不在了,你自己能對付康瑞城嗎?」
穆司爵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陸薄言。
「你沒有其他話對我說了嗎?」
「我只是在做一種假設,畢竟這是在y國。」陸薄言拿起桌子上的的礦泉水,擰開瓶蓋,一口氣喝掉了半瓶。
「沒必要做這種假設。康瑞城是不露面,一直藏着,如果他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我一個人就能辦了他。」
「也對。」
「以他的本事,他想單獨把你或者我幹掉,都是妄想。」
「一會兒我去趟商場,給簡安挑一件禮物。」陸薄言擦着汗說道,「昨晚和簡安說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一會兒越川會發來一封郵件,你幫我接一下 。」
「嗯。」
陸薄言準備進臥室換衣服,進屋之後,他又看了一眼穆司爵,嘴上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隨即,他將門關上。
此時,穆司爵抬起頭,看着臥室的方向。
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訊,「把我身邊的人調去保護陸薄言。」
放好手機,穆司爵繼續看着經濟新聞。
看了一會兒,他站起身,目光看着陸薄言的臥室。他似猶豫了片刻,復又重新坐下,平板拿起來又放下。
陸薄言的衣服平整的擺在床上,西裝,襯衫,領帶,一字擺開。陸薄言一件件脫掉衣服,換上床上的衣服,他的手機就擺在床頭。
他系領帶時,手機震動了一下。長指頓了一下,領帶繫到一半。他沒有看手機,而 是繼續着手中的動作。
最後穿上外套時,他順手拿過手機,上面來了一條短訊,「計劃如約進行。」
這時,陸薄言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我先出去了。」陸薄言對穆司爵說道。
穆司爵站起身,「薄言,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幫忙。」
「挑簡安喜歡的東西,我比較在行。麻煩你在家幫我接郵件。」說着陸薄言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便離開了。
穆司爵的表情很凝重,不知為何他總感覺着要出事情。
而另一邊,小旅館內,康瑞城在自己的箱子中拿出一張仿真臉皮。
蘇雪莉看着他,面上露出不解。
康瑞城拿着仿真臉皮和自己的臉擺在一起,「上次那個小眼睛大鼻子的模樣,怎麼樣?逼真嗎?」
蘇雪莉聞言微微蹙眉,「丑。」
「丑雖然是丑,但是還原度百分百。韓均本人就長那樣。」康瑞城如寶貝似的看着手中的仿真臉皮。
「確有韓均這個人?」
「當然,否則沒有他的個人信息,我又怎麼來得了y國。」
「那他人呢?」
康瑞城抬起眸,含笑看着蘇雪莉,「一個人的信息能被別人隨便利用,說明他本就不存在了。」
「你殺了韓均?」
「一個做生意不守規矩的人,死就死了。最關鍵的是,他在a市沒有案底。」康瑞城又繼續看着這張臉皮,「不說其他的了,來吧,試一下,看看效果怎麼樣?」
蘇雪莉的眼底帶着幾分抗拒。
康瑞城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不用擔心,這張臉沒有那麼丑。」
蘇雪莉膈應這是一張死人臉。
康瑞城動手給蘇雪莉套上。
「雪莉,你照照鏡子,你會覺得驚喜。」康瑞城非常滿意自己看到的,長得實在太像了。
蘇雪莉抬手摸了摸臉,和真實的臉比起來,這張麵皮太過細膩了。
她被康瑞城拉着來到洗手間,蘇雪莉一看到鏡子裏的人,愣了一下。
她的模樣居然和蘇簡安,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
如果捂住嘴,這簡直就是蘇簡安本人。
蘇雪莉目光帶着幾分嫌惡的看着康瑞城,這就是他的惡趣味。
他為了儘可能的噁心陸薄言,千萬百計找來這麼一個面孔。
被酷似自己愛人的人殺死,是什麼感覺呢?沒親身經歷過,沒人懂。
蘇雪莉手摸着腦後,「別動!」
康瑞城制止了她的動作,「你想幹什麼?」
「我殺陸薄言,用不着這些,直接動手就好了。」
康瑞城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按在洗手台上,蘇雪莉被他壓着。
「雪莉,你想被通緝嗎?你這張臉蛋兒,走在在街上,你知道多顯眼嗎?我說了,你要乖乖聽話,殺了陸薄言。」
「不戴這個假臉,我照樣可以殺陸薄言。」
「傻姑娘,那樣我就沒快感了啊。」他又向前壓了壓,蘇雪莉努力弓着身子,因為 她的小腹碰到洗手台了。
看着如此變態的康瑞城,蘇雪莉沒有繼續說話。
她靜默的看着鏡中的自己。
有些事情,只要她踏進來,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雪莉,你知道我多愛你嗎?你知道我現在做夢都想着帶着你遠走高飛。但是陸薄言那個傢伙一直不肯放了我,記住,不要再給陸薄言機會。」
康瑞城這種看似真誠的虛偽情話,蘇雪莉聽得多了,也就免疫了。
「嗯。」
康瑞城親了親她的側臉,他滿臉繾綣的看着鏡中的女人,也許這是他和她的最後一次見面了。
能為他死,也是她的榮幸了。
大手按在她的小腹處,女人,孩子,以後什麼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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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從起床,蘇簡安就莫名覺得心慌,坐立難安。
早上她沒有吃早飯,坐在陸薄言的書房,一直坐到了中午。快到午飯的時候,馮媽走了進來。
「太太,你早飯沒吃,是不是胃口不好?中午要不要吃些爽口的?」
「馮媽,我沒事,麻煩你照看一下孩子。午餐按着原定的飲食計劃做就可以。」
「好的,太太。」
馮媽出去之後,蘇簡安拿過手機,撥通了陸薄言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電話才接起來。
蘇簡安過於激動了,她忘記了他們之間有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