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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為什麼我偏偏要做這樣的事情。」
真瞳一臉彆扭的看着眼前的森夏。
新年的前三天,一般都是神社最忙的一段時間之一,無數的人從各地而來,參加初詣。
所以忙完了這段時間之後,真瞳本來是打算休息幾天的。
然而事情卻沒有那麼簡單。
「別這麼看我啦,而且雪乃找你來幫忙,也說明她很信賴你吧?」
森夏一臉無辜的正在調整着緊身胸衣。
真瞳:「……」
在新年的晚上見過了森夏之後,真瞳就以拜年的名義給雪乃打了個電話,順便透露了一下森夏的事情。
結果真瞳發現,這事情……似乎……就是自己的姐姐大人指示的。
而且她好像還挺感興趣的樣子,並且希望真瞳幫忙把森夏能用的衣服整理出來,順便多拍攝一些照片給自己。
這就是接受了姐姐大人的指示之後的真瞳,之所以在森夏家裏面的緣故。
正巧,森夏家裏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千佳和詩音都回去見老爹了,麗華老娘那邊的人也到了泥轟,她帶着克麗絲蒂娜她們倆小不點去見外婆家的人了。
所以森夏家裏,除了存在感不強,就連森夏也經常忽視的小紫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而此時此刻,森夏家裏,也就只有森夏和真瞳兩人了。
真瞳和雪乃曾經在同一個寢室,兩人的關係,也不僅僅只是普通的同學而已,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雪乃就拜託真瞳來幫忙了。
「嘖……」
怎麼說呢。
被姐姐大人這麼信任是挺不錯的啦。
但是總感覺有些微妙的膈應。
真瞳其實並不是討厭森夏。
真瞳自己也知道。
自己的情緒,與其說是討厭他,倒不如說是為了防止自己對於他的喜歡超過姐姐大人,所以才拼了命的想要敵視他。
「但為什麼是把你穿不了的衣服收拾出來?」
是的,並不是把森夏適合的衣服收拾出來,而是把森夏穿不了的收拾出來。
「因為之後我準備用這裏了。我的房間會騰出來給別人。」
在千佳的提議下,森夏家裏是準備收拾一個房間出來給她居住。詩音如果只是臨時來居住一下,讓她住在雪乃的房間還沒啥問題,但如果按照千佳的意思,讓她一直留宿在這邊,那就需要準備一個常用的房間,而在和雪乃溝通之後,最後是森夏騰出自己的房間。
「不過姐姐大人的衣服啊……」真瞳手上拿着雪乃的一件緊身毛衣,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態。
她抬頭看了一眼穿上了一套哥德式連衣裙的森夏。
別說,還挺好看的。
那婀娜的身姿和俏麗的容顏,在黑色而低調禮服的襯托下,顯現出了一種讓人心動的氣質。
唉,為什麼是男生啊。如果雪乃大人才是男生的話……
如果是男生的話,搞不好可以更……不,說起來,如果雪乃大人是男生的話,那這傢伙這個樣子好像就沒有得跑啊……
啊,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啊!我才不是饞她身子!我是被姐姐大人的氣質與品格所吸引的!
真瞳說服了自己的內心。
不得不說,換上了女裝的森夏,和雪乃真的沒有任何區別……嗯,除了胸口部分還有頭髮長度之外。森夏雖然也是長發,但卻不是那種齊腰齊臀的類型,只是一般的長度而已,男女皆宜。
換好了衣服的森夏,真瞳光是看着,就有一種想要撲上去,然後大喊一聲「姐姐大人」,然後瘋狂prpr的衝動。
「可惡,如果你是姐姐大人的妹妹該多好……」
真瞳嘆息着。
「哦?我這個樣子不行嘛?」
森夏走了過來。
望着那酷似姐姐大人模樣的臉蛋朝着自己而來,真瞳動搖着後退了兩步。
少女動搖中。
雖然很想要親近,但是他是男孩子。
可是……森夏君什麼的,其實我也並不怎麼討厭……
和比較單純的詩音不同,真瞳並不至於將事情想歪。
但是,森夏的容貌,對於真瞳而言,是一個巨大的破綻。作為雪乃的舔狗……呸,是室友,真瞳對於這樣的容貌,簡直就是毫無抵抗力。
偏偏那邊的森夏,自己其實還並不討厭。
如果森夏是一個討厭鬼的話,現在的真瞳其實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偏偏現在的情況是這樣……
這時候就有些尷尬了。
「不過還好,有雪乃大人的味道。」
真瞳拿起了一件衣服。
衣服上面似乎飄蕩着淡淡的柑橘味香氣。
那種香氣,讓真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就連原本牴觸的心情,也得到了治癒。
舒爽。
真瞳感覺自己念頭通達多了。
「恩,這些衣服在這邊,應該還好……」
森夏看了一眼衣服。
雖然都是合體的剪裁,但是只需要這些衣服在胸口的部分沒有進行強調,就都沒有問題,男生都可以用。
而且雪乃還有很多衣服是多件套的類別,很多衣服在胸口部分都進行了裁剪,然後配合內側的襯衫,這種類型同樣也是只需要把裏面的襯衫換掉就可以了。
就比如森夏身上這套哥德式的服裝就是如此,這一套衣服在胸口部分是分開的剪裁,配合內側的衣服共同構成了現在的模樣。
這些衣服也沒有什麼成不成套可言,很多都是雪乃自由搭配的。
這些被收拾出來的多餘衣服,則會被送到衣帽間後面的儲藏室。
「不過有些奇怪啊。」真瞳忽然發現了一些微妙的地方。
「怎麼了?」森夏問。
「這件衣服,你試試看。」
真瞳取過了一件連衣裙,這是一件頗為休閒款式的兩件套,內里是黑色的修身毛線衣、黑褲襪,外側則是一件紅色的束腰背心連衣裙,頗為現代和休閒的樣子。
「唔……」
森夏換好了衣服。
「果然。」
真瞳盯着森夏。
森夏下意識的捂着胸後退了兩步。
「真瞳桑,我是男生。」
「廢話,我當然知道啦!」真瞳白了森夏一眼,「我的意思是,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