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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玉明,於步凡等,目光死死的呆滯望着高空,神經緊繃。
他們站在廣堊場邊緣,已經是震撼到早就無法言語。
遠處圍觀的法家強者,此刻也為之震愕顫動。
那來歷神秘的青年,竟然是能夠將韓千然bi到如此地步,不可謂不是強大了。
如此青年要是最後能夠收服為法家所用,將足以力壓另外八大家和各大勢力,有法家老者心中在琢磨和震撼。
「的確是比起先前的那些強多了!」
證武台上,杜少甫笑着,目露出毫不吝嗇的讚賞。
而當淡淡的話音自口中傳出吞噬,杜少甫眉心內,一道銀金色電弧光束瞬間璀璨掠出,在剎那間釋放出的狂暴毀滅的威壓。
「轟!」
一股真正的至尊威壓頓時降臨,漫天的銀金色雷霆,突然威能成倍暴增。
這是杜少甫此刻腦海元神內的三種融合的靈雷,還有那神秘靈根再沒有隱藏和壓制。
從昨天到今天之前的對決,杜少甫動用了元神力量,但卻是並沒有盡數動用三種融合後的靈雷和神秘靈根。
「嗤啦啦……」
一株龐大千丈的銀金色雷霆巨樹浮現虛空,至尊威壓自那銀金色詭異雷霆巨樹中瀰漫傾瀉四方,璀璨心悸當空。
那是杜少甫元神之中三道靈雷魂種,還有那神秘靈根毫無保留所凝聚幻化。
銀金色色雷霆巨樹上,符籙秘紋璀璨,覆蓋滿樹,遮天蔽日。
古老霸道的氣息蒼涼壯麗,不可挑釁,蘊含狂暴毀滅!
韓千然催動了全力,此刻杜少甫也徹底的動用了元神和靈雷,還有神秘靈根之力。
「轟隆隆隆……」
當那千丈雷霆巨樹浮現在虛空,驟然震撼了全場,四周天雷滾滾,如要滅世!
「我知道了,那是金烏焚天雷,傳言中和金翅大鵬鳥一族有關的金烏焚天雷!」廣堊場遠處,一個法家老者驟然顫抖。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銀羅吞魂雷,大地崩天雷,金烏焚天雷,此子的身上不是一種靈雷,他這是融合了三種靈雷於一身!」
一個中年聲音在顫動,元神在發顫,目視着虛空上那龐大銀金色雷霆巨樹,雙眸湧出神光。
「融合三道靈雷於一身,奇蹟,這是一個奇蹟,不可思議!」有法家老者發顫,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會出現。
常人要融合一道靈雷的難度也猶如登天,韓千然那等天姿,當初融合天魂神雷,有長輩出手護佑,還有天材地寶護身,最後也九死一生差點失敗。
而此刻那來歷神秘的青年,卻是融合了三道靈雷於一身,這是何等的變態和奇蹟。
「那青年的元神中,似乎還有着一種靈根,這靈根好像是……」
有法家強者變色,那雷霆巨樹內蘊含着一種至尊氣息,雖然已經和三種靈雷融合,但還是被他捕捉了出來。
這一霎,幾欲要崩碎的虛空中,韓千然大勢天成,但當那千丈雷霆巨樹當空,也為之明顯一顫,顯得有些瑟瑟發抖。
韓千然宛如至尊,但卻是有所欠缺,終究只是半步至尊。
電閃雷鳴,銀金色色雷霆巨樹,瀰漫擴散而出的一股古老的威壓氣勢,那是讓人面對着不容反抗的真正至尊,不容挑釁!
銀金色雷霆巨樹上爆發符籙秘紋,直接橫貫虛空,深種在蒼穹!
一種壯麗蒼涼的氣息蔓延,雷霆巨樹上的氣息如至尊凌天,將前者可怕的狂暴毀滅之力生生停滯。
與之同時,銀金色雷霆巨樹電弧瀰漫虛空,宛若無數雷霆樹根在生根發芽,吸收四方天魂神雷中的能量。
然後在所有愕然目光下,天空上出現了那駭然驚世的一幕。
聲音縹緲,徐徐落下,但卻是讓人聽着如天鼓在重錘,震顫人心,無端心神為之驚恐。
韓千然催動的天魂神雷,被那雷霆巨樹吞噬。
白虎脈魂,被銀金色雷霆狂暴摧毀。
四周虛空的凶禽猛獸,天地異象,被銀金色雷霆滅世,摧枯拉朽毀滅。
那可怕的天地大勢,此刻在那銀金色雷霆巨樹面前,顯得是那般的弱小。
那銀金色雷霆巨樹,此刻才是正真的至尊!
「轟!」
杜少甫踏出,戰衣獵獵,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靈符師,戰神橫空,鬼魅而莫測,揮手就是一拳落在了韓千然的能量鎧甲上。
「噗噗……」
一拳讓其能量鎧甲崩碎,韓千然身軀從半空直線墜落,口中大口的吐血,最後重重的砸落在了廣堊場。
「砰!」
當那一個超然青年從半空墜落證武台上,所有法家子弟的心情,也猶如是從天堂墜落進了地獄。
「嘩啦啦……」
半空中,一切恐怖的能量如同風暴擴散席捲開去,到了遠空後,又瞬間戛然而止,消散歸於虛無。
四周一片死寂,所有目光呆滯,宛如時間靜止。
所有人被鎮住了,法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韓千然,竟然是被外界的一個靈符師給擊敗了,這要是傳了出去,絕對是要在這天地間泛起驚天波瀾!
而此刻,在場的法家強者已經心起波瀾,心中泛起了巨堊浪。
他們此刻已經真正的意識到,這已經是一個大問題。
韓千然敗了,威嚴大損,外界到時候也將會為之激起巨堊浪。
到時候,要是那來歷神秘的青年不肯為之所用,將是法家的心腹大患。
「我的天啊!」
各大家和各大勢力的來人在死寂之後,隨後人聲沸騰。
昨日落敗的各大家的年輕強者,此刻才知道,昨天他們沒被虐死已經是好運了。
「那傢伙是個強橫的坑貨!」
隨後有八大家的人弱弱開口,那自稱戰神的傢伙強橫如斯,昨日和他們裝模作樣的動手,分明就是為了坑寶。
在場無數法家子弟,此刻卻是惶惶不已,面色莫不是為之發白。
法家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竟然是敗在了外界一個靈符師的手中,還敗的那般乾淨利落,這難道證明着法家已經真正的沒落了麼?
「這不可能,不可能…………」
證武台上,韓千然爬起身來,胸前錦袍染血,嘴角血跡溢出,俊朗的臉龐上憑添幾分猙獰,目光有些茫然。
隨後韓千然抬頭,望着杜少甫,潔白牙齒上染血,透着森然之意:「我不相信,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