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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匯合
韓立有些鬱悶了。
原本因為看到成熟體噬金蟲威力後的欣喜情,一下就去了大半。
雖然他擁有八千成熟體噬金蟲,一旦放出太多,恐怕尚未見到群蟲克敵,自己就先被吸乾了神念。
不過奇怪的是,在這些噬金蟲尚未化為成熟體時候,可並未出現不停消耗神念的現象。
這讓他有些百思不解了。
他可不會對這種情況視之不理的,起碼要先找出神念流逝的緣由來。
否則怎敢再驅使靈蟲對敵的!
韓立稍一沉吟後,抬手沖空中噬金蟲一招手。
頓時此蟲一個盤旋,立刻落在了其手心處。
一縷神念放出,往此蟲身上一繞,但一切正常,並未出現什麼異常。
輕吐了一口氣,他又雙目微眯的思量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然單手一揮,頓時此蟲在空中再次飛動起來,神念再次一纏而上。
結果片刻後,臉色大變了。
神念一繞在此蟲身上,徐徐的變弱起來,正不停的被巨蟲吸入體內。。
至此,韓立徹底明白了一切。
原來神念大損的緣由,竟然是成熟體噬金蟲飛動起來,身體會自動吸驅動靈蟲的神念。怪不得一催動靈蟲後,神念會不知不覺的損耗如此之巨。
知道了懼意原因後,韓立眉頭緊皺的想了半天,覺得此事還真的不好解決。
雖然神念損耗只是暫時情況,一般只要靜靜打坐一日,或時間長些,就可盡力恢復了。
但若是在爭鬥中出現此情況,可是絕對致命的危機。
無論功法秘術施展,還是法寶法器驅動,可是都需要大量神念支持的。
看來在噬金蟲群沒有找出解決之道前,只能當做一種殺手鐧來使用了。
單憑此蟲方一現身,就嚇跑了那條赤影看,噬金蟲還真是凶名赫赫,在靈界都有這般大名頭。
人界當年那名魔道修士的所謂奇蟲榜排名,在韓立如今的眼中早就不值一談了。以那名低階修士見識,自然會出現不少錯誤,其排名在靈界來說更是大半無用的。
但噬金蟲成熟體的威力之大,還是遠在韓立預料之外的。
心中思量完畢,韓立也不敢在此久待下去,當即辨認下方向後,就化為一道青虹直奔一線天方向而去了。
若是其他幾人未隕落的話,多半還可能在哪裏再次匯合的。雖然他們身上以前下的靈氣標記早就潰散消失,但是互相間自然另一套聯繫方式,只要互相距離不是太遠的話,可以互相聯繫上的。
十餘日後,一道青虹孤零零的在沙漠空中悄然激射而走。
遁光本身雖是青色的,但是不知道施展了什麼秘術,讓遁光變得暗淡無光。若不是仔細探查決不易發現的。
遁光中自然是韓立了。
十餘天中倒是沒有再出什麼事情,也未見有影族之人追來。
似乎那名赤影,真被噬金蟲徹底嚇跑了。
韓立心安之下,也就一直悶頭趕路了。
原來消耗一空的神念,在這些天的飛遁中也自行恢復了過來。
此刻,他手中正把玩着一個光滑異常的玉瓶,正是表面銘印着滅塵丹三個古文的藥瓶,裏面則裝着從天淵城出發時,領取的所有滅塵丹。
這也是他執行此種危險任務的獎勵之一。
就是說只要能協助他人完成任務,他就可光明正大的恢復自由之身了。
不光是他,這次所有執行危險人物的飛升修士都會配給足夠的滅塵丹。
但為了防止他們在途中偷偷開溜,或者執行任務不用心,所有的藥瓶上都被下了一種厲害之極的禁制。除非能完成任務,否則藥瓶根本無法用正常之法打開的。
強行破壞的話,此瓶反而會爆裂開來,將裏面的丹藥全都毀掉。
只要真能完成任務,並通過各種不同方式驗證後,那邊自會通過萬里符告訴解除禁制之法的。
韓立撫摸了藥瓶一會兒,神色一動,手上靈光忽然一閃,藥瓶就此不見了。
只見在前方空中不知何時出現, 一群仿佛巨型仙鶴的長嘴怪鳥,淡黃色翎羽,頭上生有紫色肉瘤。
這些巨鳥顯然發現了韓立所在,口中幾聲尖鳴,就方向一變的直撲而來。
眼見這群怪鳥越來越近,韓立卻輕嘆了口氣,遁光一閃,身體驟然間在虛空中消失。下一刻,他卻詭異的出現在了數十頭黃色怪鳥中間。
未見韓立有任何舉動,一件光燦燦光袍先從身上浮現而出。
此光袍狂閃幾下,無金銀兩色電弧從袍上彈射而出,將附近百餘丈全都籠罩其下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金銀兩色雷光交織閃過後,附近黃色怪鳥全都灰飛煙滅。
四周一下空蕩蕩無比起來。
韓立面無表情的四下一掃,就身形一晃的化為一道青虹破空飛走了。
……
一根根只剩下半截的高大石柱,以及那些在狂風中紋絲不動的丈許高石牆殘骸i,都說明這是某片不知名的上古建築遺蹟,只是看他們風化至此,早不知存在多少萬年了。
在遺蹟中心處的一小截石牆上,盤坐着一名黑袍少婦,附近則有一名紫袍青年來回走動着,兩人均面色陰沉的,但又一語不發。
兩者正是筱虹和隴東二人。
青年臉色如常。看來當日因為驅使那口血劍而損失的大量精血,竟然短短時間就彌補回來了不少。就不知他是吃了什麼靈藥,而是另行催使了何種秘術。
否則看當時情形,他要真的恢復元氣,最起碼要數年之長的。
一會兒後,少婦和隴東同時感應到了什麼,驀然扭首朝一側的天邊望去。
只見一道團淡淡金影無聲無息浮現而出,悄然的激射而來。
幾個閃動後,金光一斂,一名白袍少女出現在高空中。
「筱姐姐、瓏道友,久等了吧,兩位看來都無大礙。」少女笑吟吟說道,縱觀全身毫髮未損的樣子。
一見聽少女此言少婦勉強一笑,而隴東目中卻閃過喜色。
「我就知道然說道。
「再等數日?現在可是一線天沙暴一年中最弱的時候。錯過了,可要再等許久的。頂多可以再等兩日。」少婦淡淡開口了。
「一日,嗯,算算也差不多的。」白袍少女也沒有多爭什麼,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隨即輕挪幾步,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