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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清媚輕輕撫了撫胸前,指尖觸摸在滑膩的肌膚上,好似瞬間就會將身上紅色的晚禮服拂去一般。79免費閱
她故意挺了挺酥胸,避開郝俊看向溝壑深處的視線,卻又讓她胸前的傲然更加偉岸,欲拒還迎的姿態表現地淋漓盡致。
郝俊感受到了自己有如實質的視線,慢悠悠地耷拉下眼皮,暗暗地責怪自己的定力。
他知道,像關清媚這樣的女人,無疑懂得利用身上每一處的優勢,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動能牽動男人的神經。
酒精果然是麻痹男人的一種利器。
他回復了幾分清明,眼神卻依舊渾濁,只不過,沒有如之前表現得那麼不堪。
岳飛陽和沈大師就老辣許多,至始至終,對於身邊的關清媚,他們只當是一個倒酒的服務員,一點也沒有露出多餘的表情。
實質上,他們多數的注意力和精力都在探討如何處理那扎手的帝王酒盞之上。
關清媚懂得適可而止,她見識過各種男人的醜態,無論他們在人前如何人模狗樣,人後總是那般色授予魂。
像是郝俊這般年歲大的少年,她知道自己的誘惑對於他們有多麼巨大,若是鬧出不好看的局面,就不是她想見到的。
她瞄了眼身邊狂飲的岳飛陽,微微眯起了眼睛。
郝俊停了停,他知道自己有點醉意了,腦袋開始沒來由的脹痛起來,喉嚨也開始發乾。
下意識地,他就開始縮在了沙發裏面,高度酒的後勁終於上來了。
若是換做啤酒,郝俊興許能夠有足夠的餘力應付這局面,但如今……
似水流年裏並不是沒有潛在的危險,那個知曉他幾乎所有秘密的女人似乎就是眼前的關清媚!
關清媚!
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郝俊幾乎跳將起來,只是他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後便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以了。「小俊睡着了!」
岳飛陽首先發現了郝俊的情況,微笑着搖了搖頭,「清媚啊,把這小傢伙拉起來,跟我們哥倆繼續喝,今兒他出了這麼好的主意,咱們得好好敬敬他!」
關清媚巴不得岳飛陽繼續暢飲呢,於是便使勁地推着郝俊,發現少年人是真的醉過去了,只好無奈地向岳飛陽示意。
「嗨,真是沒勁!」
他的舌頭打結的越發厲害了,到了最後,關清媚要豎着耳朵才能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沈大哥,咱們先就那麼說定了,先放出風去,吸引幾個外國客商,總要讓他們知道這個寶貝在國內是個什麼地位,是吧?」
沈大師單手撐着下巴,舌頭已經露出了小半截,聞言抬起了半耷拉的眼皮,使勁地拍了一下岳飛陽,「岳老弟對我脾姓,這事啊就拜託你了,回頭咱再繼續喝!」
「不行,咱繼續喝!沈大哥,沈大哥……」
岳飛陽發現沈大師已經跟郝俊一樣半躺在沙發里了,嘟囔了幾句,也不理會身邊的關清媚,自斟自飲了三杯,一陣搖頭晃腦之後,仰頭倒在了沙發里,一分鐘不到,鼾聲就響了起來。
關清媚將酒杯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皺着眉頭,纖長的手指輕揉着腦袋,雖然她酒量不錯,但今日喝得確實有點多了。
李智慧忠實地履行着秘書的職責,踩着高跟噠噠噠地小跑了過來,將手上的小包掛在脖子上,衝着關清媚歉意地一笑,輕輕走到沈大師邊上推了推。
見沈大師沒有反應,不免埋怨了幾句,」真是麻煩,又要害老娘減肥了,前幾天胸前長的那麼點肉,又要沒了!「
說着,便半攙着半背着沈大師往似水流年的餐廳走去,看來伺候醉酒的沈大師這類事情沒少幹過,輕車熟路至極。
關清媚莞爾一笑,眼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複雜,盯着岳飛陽的國字臉端詳許久,微微舒了口氣之後,便抬起手招了招。」小姐,您吩咐!「黃狗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關清媚的身後。
」把郝俊和岳飛陽送到三樓的包間裏,不要弄醒他們,讓他們好好休息!「
黃狗子猶豫了,欲言又止,最終看着關清媚清麗的背影,搖了搖頭,隨手招來了正不知所措的c日s,讓她帶着郝俊和他一起上頂層的包房。郝俊迷迷糊糊只感覺到自己離開了睡得舒舒服服的沙發,臉龐立刻有了幾分涼意,隨後身子被攙了起來,鼻息間有淡淡的香味。
他找了個位置側了側腦袋,面頰碰觸到了一席柔軟,讓他舒服地幾乎呻吟出聲,本能地他用腦袋狠狠地蹭了一蹭,再也不肯挪開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在飄一樣,然後許久才離開了那個舒服的地方,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滿意地又鑽了鑽,沉沉睡去。
岳飛陽被黃狗子扔在了似水流年頂層的包房裏,郝俊在外間,包房有兩個出口,一個通向郝俊睡得房間,一個不知道通向何處。
包房裏有股子淡淡的香味,跟關清媚身上的味道很像。
岳飛陽坐起身子,雖然臉上還是紅通通的,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裏分外清明,哪有一絲一毫醉意,更別說被黃狗子摻上來時一副醉鬼的模樣。
他聽到了少年人從外間傳來的輕微的鼾聲,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戲虐,甚至還有幾分不屑,也不知道他的情緒從何而來,但顯然,岳飛陽的確是在裝醉。
他發現黃狗子已經離開了,便站起身子,朝着郝俊那走去。
眼見少年人睡得死死的,他滿臉笑意地將少年人抱起來扔在了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床上,自己跑到衛生間裏去洗澡了。
裏間的房門是可以反鎖的,黃狗子出去的時候顯然已經鎖上了,他把被子扔在郝俊頭上,一臉壞笑地躺在外間的床上。
郝俊至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已然被悄悄地挪了個地方。
夜半的時候,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另一個外間闖進了裏間。
她並沒有去打開裏間的燈,卻是躡手躡腳地朝着床的方向摸索着。
一絲月光從窗簾之間透過來,身影披着黑色的紗質睡衣,睡衣下擺堪堪遮住半個翹臀,露出兩截雪白的長腿,雙腿之間朦朧的遮掩,有着致命的誘惑。
兩根吊帶就這樣慵懶地耷拉在肩膀上,一縷秀髮擺在脖頸間,調皮的打着捲兒。
身影似乎有點猶疑,半晌雙腳才碰觸床邊沿,站定!
朦朧月光下,那張精緻的橋臉上,彎彎的眉,挺挺的鼻,好似一筆一畫刻出來似的,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雙眼亮亮,媚得要滴出水來一般。
慢慢地,身影輕輕地彎下了腰,一隻腳跨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