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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寢室住了一晚。
第二天天很早,王橫就坐上回家的車。
上午八點,給李娑打個電話。
「娑娑,我上車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李娑獨特的溫柔聲音傳來。
「說句好聽的,小娑娑。」王橫現在是不放棄任何一次能拉近和李娑關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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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李娑輕輕問道。
李娑現在已經習慣王橫亂七八糟的稱呼。
「你看我第一次見你就說了十五天的我喜歡你,後面又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禮尚往來,出來混咱得講規矩是不是。」
李娑那邊沉默一會。
她沒和人說過這樣的話。
簡單的四個字,我喜歡你,有的人說出來比吃飯還簡單。
但有的人說出來,真的是好難。
「王橫,我喜歡你!」
都都!
嘶。
上天了!
王橫內心的極大滿足,直接被灌滿了。
能讓李娑這樣的女子說一句喜歡自己,而且還是帶着名字的。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聲音的魅力。
打個比方,你看小電影關了聲音。
是不是觀感、體驗感直接下降至少一半。
聲音的魅力無可估計,一句能讓你飛到天上。
一句也可以讓你掉入深淵,一輩子的陰影。
比如,一句,你進來了嗎?
有時候一句話都有種讓你死而無憾。
這就是精神上的一種滿足,一種成就。
這是一道聲音,轉瞬即逝,甚至都沒有錄下來,只是偶爾回憶下,就能不斷的自我滿足。
精神,信念。
這種無形的東西,你卻不能小看它的力量。
信念,信仰。
有時候就是一句話,一個承諾,一個意念,能做出常人不能做到的事情。
聰明的女人都是誇獎自己的男人。
夸着夸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就變成了她想像中的男人。
女人越是看不起這個男人,越是語言上侮辱,貶低,最終往往兩個極端的結果。
被徹底打倒。
要不逆襲,然後成為她高不可攀的男人。
但更多的是第一種。
……
李娑放下手機。
微微紅着臉,但卻是笑了。
陳悅然看到李娑大早上的一個人臉紅。
「娑娑姐,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娑娑姐嗎?」陳悅然笑着打趣。
心裏都有點嫉妒王橫這個狗賊。
居然能撩到娑娑姐,真是修了十八輩子的福吧。
李娑笑笑,該幹啥去幹啥。
陳悅然不過想想,這狗賊也挺神秘的,會的東西真多。
娑娑姐和他在一起,似乎也不錯,以後自己就可以和他扯上關係,比如要點東西。
王橫回到家裏的時候上午十點多一點。
到縣城去肉夾饃店買了三個肉夾饃。
素的。
夾一個雞蛋,一張豆皮。
邊吃邊走。
回到家裏,父母沒在。
他回老家。
本來打算騎電動車的,只是沒找到鑰匙。
乾脆步行吧,也就七八里不到的路程。
縣城火鍋店哪裏,王橫沒打算去,直接回亭村。
現在回村感覺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的亭村有點髒亂差。
要不是他能帶着全村致富,誰來管理都不好使。
你能管理一天兩天一個月,但很快就能打回原形。
根本上解決不了問題。
但現在不一樣,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和自身的利益掛鈎,一切做起來就會水到渠成。
反正誰家周圍的衛生誰負責。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好的時候就會越來越好,良性循環。
越差的時候則會越來越差,惡性循環,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
進了村子,一路上打着招呼,有個大爺騎着電動車非要載他一程。
王橫盛情難卻,坐上了大爺的電動車。
回到家裏,沒多久王潤澤就來了。
「澤叔,我這才要去找你,你還過來了。」王橫說道。
王潤澤不在乎這些,搖搖頭:「小橫,好多村子都要加入進來,我現在有點頭大。」
「可以加進來,必須嚴格按照我們的要求。」王橫說道。
「他們說這個能保證,再說到時候蔬菜長得不一樣,可以看得出來,做不得假。」王潤澤說道。
另外就是養殖場哪裏。
已經陸陸續續開始養殖。
本來王潤澤還有點亂,但是最後和王橫聊了聊,似乎沒什麼大事。
只要把控住質量就行。
這個質量把控不太難,除非有人想搞臭王橫。
大家都是本地的人,祖祖輩輩都在這裏。
這是他們自身的利益,有人如果這個時候要坑王橫,那也是在坑這裏的所有人。
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
當利益聯繫在一起的時候,最可靠。
就如那句話說的,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