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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炎,四靈宗頂級的天驕,在四靈宗上一次的大比之中,位列天驕第二。
天之驕子,何為天驕。
第一個,就是要年輕,越年輕天驕位格越高,成長限度越高。
許君炎,今年三十三歲,三歲讀仙法,六歲入道,一日進鍊氣,一月築道基,一年入凝丹!
天才,什麼是天才,這就是天才,他的成長限度,他的未來,他的一切都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提並論的存在。
隨便一個境界拉過去,都能碾壓同齡人。
當你七歲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他七歲已經是凝丹境界的天才。當你七歲還咿咿呀呀被人打的哭着回家的時候,他七歲已經可以斬殺妖怪。
怎麼比?
如何比!
天驕之姿,恐怖如斯。
正常人是十三歲能開始修行,十五六歲入鍊氣境初期,二十多歲進入道基境,才是普通人一生走的路,而天驕,便輕輕鬆鬆走到了你的前頭。
他速度比你快,修煉年紀比你小,最終成道成仙,而你最終只會老去。
當然,天驕也不是什麼宗門都能出現,像是大宗門那種,比如四靈宗、五行宗才有真正的天驕。還是因為兩宗之中都可能有仙存在。
而作為一等宗門的四魂宗、魔離宗、花雨谷這種宗門,也僅僅只是有着普通的天驕,卻不會出現頂級天驕。
天驕,不一定年輕,但是年輕的一定是天驕。
你的終點,只是別人的起點,比不上年輕人,更比不上一些中途蹦出來的人。
陳恪就屬於中途蹦出來的人,他修道幾年,已經到了元嬰境界的巔峰。若是說出去他的經歷,恐怕除了白畫劍之外,無人能夠相信。
也只有一直跟着陳恪的暄暄,才能明白陳恪是多麼的厲害。
暄暄這樣的天資,在四魂宗也屬於不錯的存在了,但是比起五行宗、四靈宗的真正天驕,還是差了一分。
這一分,便是天地眷顧。
陳恪與許君炎的比斗,才能算是五行宗與四靈宗的天驕較量。
第二天驕與第一天驕已經沒有多少的差距,僅僅只是名頭的高低罷了。陳恪與許君炎的勝負,將會決定以後四靈宗與五行宗的名聲。
雖然在以後的比斗之中還會變換,但這一段時間,將會響徹整個靈光域各大頂尖宗門。
四魂宗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便是四靈宗的一些長老,都過來了。
陳恪在恢復,正好給了一些人趕路的時間,他們全力催動,為的就是來看看這個五行宗的神秘弟子,對戰四靈宗的第二天驕許君炎。
許君炎的名字可能在靈光域修道界不算是響亮,但是許君炎的名字在各大宗門的高層,一定是不能隨便欺壓的存在。
「師兄,你怎麼也來了。」四魂宗宗主看到四靈宗的副宗主親自出關,有些驚訝的問道。
四靈宗副宗主道:「你們把聲勢搞的這麼大,我若是不出來,我怕小許會心存不滿。畢竟,他可是我們四靈宗的第二天驕,三年前的第一天驕。」
聽着四靈宗副宗主的話,周圍的人紛紛沉默了,三年前四靈宗的第一天驕,那如今的四靈宗第一天驕該有多厲害?
真想見識見識。
「他呢?」四魂宗宗主問道,「還沒出關?」
「他一心仙道,根本不在乎此事,當初若非是我攛掇着小許跟他賭鬥,他根本不會在意天驕之名。」
「這孩子可謂是仙人轉世啊,四靈宗真是福氣好。」白畫劍笑着說道,他也聽聞過這個四靈宗的這個頂尖天才,以前從未有人過問過,只有四靈宗的宗主在照顧。
不參與任何的比試,不參與任何的賭鬥,甚至連同別人說話都不做,他一心求道,只為成仙。
你若問這樣有什麼意義,他會站在你的墳前,告訴你不成仙,終為土灰。
成仙,才是一個他的唯一目標。
可以說,四靈宗能與陳恪對戰的人,也只有許君炎這裏了,那個閉關的第一天驕不會出手,甚至不會在意四靈宗的榮耀。
或許,他成仙了,四靈宗當初受到的屈辱,都會消失不見。
時間,見證最終的神話。
「來吧。」
陳恪看向許君炎說道。
此人但是氣勢就已經很強,陳恪自詡自己已經是一個能夠越境而戰的天才,但是在面對許君炎的時候,陳恪才明白,他與自己一樣。
優勢沒了,那就全憑藉真實力量。
誅仙四劍不是凡世之法,陳恪不會去用這個,他要靠着自己其他的道術,靠着學得這個世上的道術,與學得這個世上道術的許君炎公平一戰。
畢竟誅仙四劍一出,許君炎根本擋不住陳恪。
陳恪可以殺了許君炎,但是擊不敗許君炎。
術終歸是法的輔佐而已,不能成為對道的見解。
「我有一劍滅世劍意,長老不讓我用,但我還是想用一用,用你試試我的劍意。」陳恪淡淡說道。
「不是五行宗的法門?」許君炎壓抑的問道,但是想到這個人是五行宗在外面秘密放養的弟子,也就明白了,這是採補百家所長,修成的一個為絕世天才。
「好,我也有自己創的劍意,請指教!」許君炎說道。
劍意這種東西學不來的,只能自己感悟,劍法可以學,劍道可以學,但是劍意只能自己領悟。
有些人劍術超絕,卻無劍意。有些人劍意弱小,卻無劍法。
陳恪不施展誅仙四劍,但是他還有從誅仙四劍之中感悟的滅世劍意,是陳恪用來代替誅仙四劍的最強劍道。
陳恪食指與中指並作劍指,伸手指在地上,放回胸前,他的手就像是拿着一柄劍,劍意瀰漫,很快的穿透了結界,向着外面擴散開來。
「好兇的劍!」四靈宗的副宗主看向陳恪,露出了驚訝之色。
五行宗以五行劍意為主,殺意不是很濃,但是陳恪的劍意殺意很濃,已經讓他們這樣的存在感受到了壓力。
「哈哈,好小子!」白畫劍笑着說道。
「我劍未曾不利!」
許君炎伸手一抹,他的劍上,寒光閃閃,與陳恪同時對拼。
兩人沒有各種算計,僅僅只是最簡單的一招試探,試一試對方的實力如何。
碰!
兩道劍意消散於無形,以兩人為中心,無數的劍意向着外面飛去。四魂宗宗主與四靈宗副宗主見狀,紛紛出手,擋住了射出來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