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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葫蘆長生,這個秘密是被人傳出來,但是一經傳出來,便引發軒然大波,甚至讓一些閉死關的老怪物們從地下爬出來,想要研究裏面的長生秘密。
若這個消息是真的,作為黑色遮天葫蘆的主人,陳恪在此刻完全掌控了黑色遮天葫蘆的情況下,他一定可以弄清楚黑色遮天葫蘆裏面的秘密。
很可惜的是,陳恪沒有在黑色遮天葫蘆的裏面發下任何有關長生的秘密,不過陳恪掌控了黑色遮天葫蘆之後,已經感應到了其他的幾種特殊存在的波動,距離這邊很遙遠,一共有六處。
陳恪推斷這就是其他遮天葫蘆的位置所在,只是這些特殊的波動位置很模糊,陳恪也無法感應清楚。
若這個遮天葫蘆長生秘密消息是假的,這麼多的元嬰境界的強者在,誰能確認遮天葫蘆的秘密是假的?一個人可能腦子不清晰,但是這麼多的人腦子也不清晰?
而且,還有元嬰境後期的頂尖強者出現,足以證明這個傳聞是真的。
是真的那就更加的讓陳恪感到疑惑,遮天葫蘆的各種秘密,甚至與斬仙飛刀的秘密他也從遮天葫蘆裏面了解到一些,但為何就是找不到長生的秘密?
「或者說還有我沒有發現的東西?」陳恪心中浮現出疑色。
白常伈與龍文公都掌握了操縱遮天葫蘆的辦法,其他的老怪物們也想掌握此法,但是龍文公一直拿着遮天葫蘆,不給眾人機會,他們也只能等着龍文公研究秘密了。
過了片刻,便有弟子進來稟告,說是已經準備好了房間,請眾人過去。
龍文公帶着白常伈他們,還有血海金堂的頂尖強者們去往後面的大殿之中研究此物的用法。
血海金堂的宗主大殿內,一名元嬰境初期的修行者悄悄地走了進來。
大殿空曠,只有中央的主座之上坐着一個人,他面色淡然,閉目修行。
進來的修行者對着此人行禮道:「堂主,沈歸帶着分支的人拿到了遮天葫蘆。」
「嗯。」主座之上的堂主淡淡的回應。
「只是」跪着的人有些猶豫道。
「只是什麼?」堂主問道。
跪着的人說道:「只是他們好像得到了遮天葫蘆裏面的長生秘密,現在他們正在後面的宮殿裏面研究長生秘密。」
「長生秘密?」主座之上的人微微一驚,有些不可思議,他問道:「什麼長生秘密?遮天葫蘆還與長生有關,它不是只與墨海秘境有關。何時能與長生有關了?」
血海金堂的堂主搞不清楚,上一次對付杜家,可不是為了什麼長生的秘密,而是為了遮天葫蘆與墨海秘境的事情。
現在怎麼說遮天葫蘆與長生有關了。
「一定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你覺得血海金堂能守住這個秘密?」堂主冷笑兩聲問道。
「屬下不知。」此人說道。
血海金堂堂主笑道:「即便是真的,龍文公他也出手了,他們得到長生秘密一定會給我們,不需要擔心。」
「屬下是想說,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修行者,他們都是來圍觀長生秘密的。」這個人說道。
血海金堂堂主道:「趕走便是了,這些小事還需要我教你?」
跪着的人說道:「不是小事,外面聚集的大部分是元嬰境界的強者,他們若是聯手,我們山門恐怕又要破了。」
「什麼!」血海金堂堂主臉一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問道:「你說外面來的都是元嬰境界的人?」
「」正是,您若是不相信,可以感應一下,外面的人的境界大部分都是元嬰境界,而且還有不少元嬰境後期的頂尖強者。|
跪着的人一臉無奈。
雖然說沈歸已經派人去恐嚇外面的修行者,但是外面的人真的打進來,血海金堂也撐不住。雖然血海金堂經過分支的補充,已經比原本的血海金堂山門要強,但是這些外面的人圍過來,血海金堂只有全部的分支都來,才能抵擋。
因為他看了一眼外面的人,那個數量便是他也感覺到了壓力極大。
血海金堂堂主微微皺眉,靈識散出去,隨即猛的倒吸一口涼氣,整個大殿的溫度都在下降。
「為何如此多的人,他們先幹什麼,滅我血海金堂嗎?」血海金堂堂主震驚的說道。
他站起身,就要出去,結果猛地愣住,而後放鬆的坐了下來:「算了,告訴主支的人,若沒有分支的命令,不允許他們主動行事。」
「堂主這」跪着的人不解。
血海金堂堂主說道:「現在的山門是分支為主,我們主支已經隱沒下去,只要外面的人不對主支動手,就是屠盡分支的人,我們也不要出手!」
「可是沈歸長老」跪着的人說道。
血海金堂堂主冷笑一聲:「沈歸,他只是一個投機之人罷了。不必管他,分支的人還未出手,不會有問題。」
外人以為只有兩個分支入主血海金堂的山門,其實是有三支分支入主血海金堂,血海金堂的主支想的是征戰天下,而分支想的卻是入主血海金堂的山門,得到血海金堂的號令之權。
分支與主支力量相比,其實相差不大,但是主支佔據大義,還佔據着血海金堂的山門。分支能與主支相抗衡的是上層實力,但是論起中層力量與下層力量,兩者卻是天差地別。
加入血海金堂的人,大部分也會加入血海金堂的山門,而不是加入血海金堂的分支。故此,血海金堂山門可以號令百萬下屬,而分支能有十萬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比起主支來,血海金堂的分支一向很是神秘,隱藏的極深,很少被外界知曉。但是血海金堂的主支卻是被很多人知道,主支的山門之處更是光明正大,任由任何人靠近。
這一次,靠近的人就有很多,外界的人還在。
血海金堂堂主卻不想去管這裏的事情,他想看的事情,只是外面的戰鬥,他想要找到東西也是外面的東西,而這裏的事情,卻是很少沒有人知道這裏的問題,更沒有人知道這裏的麻煩。
「堂主的意思是?」下跪之人問道。
血海金堂堂主緩緩說道:「鷸蚌相爭,我們主支才能重新回來。只有以救世主的身姿重臨血海金堂,才能讓他們知道本宗主的威風。」
「可是分支入主山門,是太上堂主的命令。」下跪之人說道,「我們這樣算計分支,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血海金堂堂主冷聲說道:「當初那人來山門鬧事,本座已經向各個分支求援,結果過了半個月,他們才來,來的也只是兩個金丹境的人,真把本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