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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說正事啊。」
涮了葉言一會後,風莎燕也道出了自己的另一個來意。
「給……」
他打開隨身攜帶小包,將一本陳舊,封面無字的黑皮書拋給葉言。
「這是什麼?」
「你不是一直在找可以製造絕對黑暗的法門嗎?老爹知道這事之後也幫你留心了下,這本無光術是從外面收來的一個法門,你可以試試。」
「但有沒有用,不敢保證。」
「謝了。」
葉言也沒客氣的收下。
這東西,確實是他需要的。
穿越後的幾年時間,葉言也在四處奔波,收集能夠製造黑暗的法門,包括類似功效的法寶,目的是覺醒打更人更高層次形態,黑夜主宰。
在這個過程中,葉言走南闖北,去過不少的地方,結實了不少人。
比如,天下會的練氣師趙泉、全性的苑陶、唐門的高楠,唐文龍,陶桃等人,不過收效卻是不大。
他們所能製造出的東西,還是達不到葉言所期望的效果,葉言也就漸漸的收回了重心,沒報太大期待。
東西有沒有用,暫且不提。
但這份心意卻是相當難得。
「你就客氣了吧。」
風莎燕不滿的瞪了葉言一眼,她很討厭葉言這種看似親近,實則暗藏疏遠的感覺,簡直太難受了。
「行,我就不客氣了。」
葉言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最近圈子裏發生一件大事你知道呢?」風莎燕端着茶杯悠悠道。
「大事?」
葉言搖頭,表示不知。他很少會關心圈內這些八卦事件,特別是那些與己無關的東西,並不上心。
風莎燕抿一口茶,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然後定了定神,將自己知道的情報信息分享給葉言。
「張錫林的孫子出現了,人就在咱們津門這邊,據說為了這事,哪都通的人和全性因此打了一架,就在你和丁嶋安約架的那一天。」
「張錫林?」
葉言愣,「那個張錫林?」
「喂喂,不是吧,這種事情你都不知道?還能有那個張錫林,當然是炁體源流張錫林,就是十幾年前,一人幹掉全性十幾位高手的那個。」
風莎燕猛一拍額頭,一副老娘服了你的表情,然後開口解釋道。
「好像有點印象……」
葉言仔細回憶了下,好像還真從哪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張錫林這個名字太過陌生,倒是炁體源流,葉言知道,也有着外人所不知的理解。
就是時間太過久遠。
葉言一時間沒能想起來。
「炁體源流的話,你說的人,應該叫張楚嵐吧?」葉言回道。
「對對,就是張楚嵐。」
風莎燕一拍大腿,旋即又疑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難不成你認識這傢伙?不會吧……」
風莎燕大驚小怪。
葉言笑着搖頭,解釋道:「認識倒是不認識,不過昨天閒着沒事,刷到了這件事,就隨便掃了兩眼,記住了這個名字。」
葉言隨口編了個理由。
「是這樣嗎?」
風莎燕將信將疑,覺得葉言的反應很是奇怪,但又說不出哪奇怪。
要知道,她剛剛說的消息,可是天下會通過內部渠道拿到的第一手消息,外面的人頂多就知道有這麼件事情,不可能會連名字都記清楚。
不過,葉言的話,這傢伙在圈內的人脈還挺廣,走哪都有朋友,風莎燕雖然奇怪,卻也不懷疑什麼。
「行吧。」
風莎燕也懶得刨根問底。
而是繼續道,「我老爹其實對這傢伙還挺感興趣的,我們打算晚上去見見他,你要不要跟真一起來?」
原本,風莎燕只是來看葉言,確認下有無受傷。但見傢伙活蹦亂跳的樣子,她便也順嘴提上了一句。
「行。」
葉言沒猶豫。
好歹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說不好奇的好,估計也不會有人信。
「不過,提前講好啊,今天我只是去湊個熱鬧,其他事情都不插手,打架也別喊我,難得一個忙裏偷閒的假期,可不能這麼白白浪費掉。」
「好。」
風莎燕答應的爽利。
葉言現在好歹是天下會裏的牌面人物,名頭比他爹風正豪都響。
這種小事情如果還要把葉言拉出來,屬實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那晚上南不開集合。」
辦完了事,風莎燕也沒多留下的意思,她性子一直風風火火。
當然,要是身邊沒帶風雅雅這個小電燈泡,她說不定會留一會。
不過現在,還是算了。
他才不想和那女人見面。
送走了風莎燕,客廳內也瞬間冷清了下來。葉言閒着無事,便隨手拿起那本無光術翻看了起來……
雖說是一本秘籍,但關於術法的介紹其實就只有那麼兩頁,其他的都是東拉西扯,雜七雜八的東西。
葉言沒什麼看的興趣。
書籍上沒介紹「無光術」出處和跟腳,只是一類小道的術法,沒什麼作戰能力,也非常的不實用。
一門很詭異的術法。
掃了幾眼,對無光術有了基本概念後,葉言滿心無奈的吐槽道,
「好雞肋的法術。」
葉言想不出,得是多無聊的人才能創造出這種毫不實用的術法。
所謂無光術,是運轉暗屬性的炁體在周身幾米內製造一個結界,讓光源無法滲透,內部保持一片漆黑。
方法簡單。
沒什麼上手難度。
葉言也試了兩次便成功。
黑色的炁化成光罩,好似一個倒扣大碗,將周遭兩米範圍籠罩。
隨着結界浮現出,葉言也感覺視線瞬間黑暗下來,周圍的一切都被籠罩其中,抬起手,也不見五指。
效果不錯啊。葉言心想。
閉上眼,摒除雜念。
處在無光術的結界內,葉言能感覺到體內有一種悸動,但似乎又被什麼拘束……阻礙着,無法出現。
葉言繼續做着嘗試。
當葉言從無光結界內出來,時間不知覺已經來到了傍晚,他仰頭靠在沙發上,沉默的點上了支煙。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