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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鬧了。」
眼見夏禾不依不饒,越鬧越凶了起來,葉言也有點繃不住了。
他轉身,扶住夏禾的肩膀,打算安撫一下,可後者卻是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發猖獗起來,
「你說別鬧就別鬧,老娘憑什麼聽你的?你告訴我憑什麼?」
「說啊,狗男人。」
被這麼一頓吵,葉言也感覺腦瓜仁都大了。
這屑女人,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多餘的解釋沒有。
廢話更是一句不說。
低頭,吻住。
措不及防被突襲,夏禾也是瞪大眼睛,不斷用拳頭捶葉言肩膀。
三分鐘後……
葉言抬頭:「還鬧嗎?」
夏禾的臉上兩團紅暈嬌艷誘人,但眼神卻似乎還是很不服氣。
甚至還有點挑釁。
這葉言能忍?
低頭,再吻。
又三分鐘過去。
這一次,葉言能夠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夏禾身軀發燙,軟了許多,整個人似乎都像要融進葉言身體裏。
「我投降,不來了。」
「什麼?還不投降?」
「我說投,嗚……」
「……」
三分,三分,又三分。
直到半個小時以後,夏禾已經徹底失去戰鬥力,癱倒在葉言的懷裏,葉言才拉着她在歪脖樹前坐下。
經過這一番折騰。
夏禾早沒了最初來時的鬧騰,她像只伏在膝蓋上的貓兒,臉蛋紅彤彤的縮在葉言懷裏,不敢放肆。
葉言則是握着她的小手,輕聲問道:「怎麼跑到龍虎山來了?」
「有任務。」
夏禾懶洋洋的靠在葉言懷裏,嗅着他身上散發的橘香味香水,表情中也帶着幾分愜意和小小的貪婪。
「任務?!」
葉言心裏咯噔一下,來龍虎山上執行任務, 聽着就不像好事, 搞不好就是來捅婁子的, 還是大婁子。
「你怎麼上山的?」
葉言好奇的看了一眼夏禾,很想知道,夏禾是怎麼混上山來的。
畢竟在羅天大醮的這個節骨眼上, 龍虎山的安全防衛被拔高了幾個層次,不論白天黑夜都有人巡守, 夏禾總不能大搖大擺的跑進來吧。
「那怎麼可能嘛, 老娘好歹也是全性四張狂之一, 真要是以這幅本來面貌出現,那群看山的小道士還能放老娘進來?肯定是化過妝啊。」
化妝?
葉言遲疑下:「域化毒?」
夏禾雖然說的東西不多, 但葉言卻也是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只是單純的化妝和變裝是根本無法掩藏住夏禾的身份,唯一能解釋通的,應該也就是域化毒了。
如果是他的話, 應該有辦法變換夏禾的身材容貌, 甚至掩蓋炁。
這樣就順理成章了。
「那除了你以外, 全性高手還有誰上山了?寇梅?高寧?沈沖?」
全性四張狂基本可以看做一個整體, 四個人的能力疊加在一起有時候會有奇效,所以既然夏禾都來了, 那麼其他三人也應該是在山上的。
對這個問題,夏禾沒回答,而是挪了挪身子, 在葉言懷裏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她將玉臂環在葉言的脖頸上,才懶洋洋道:「能說的都告訴你了, 餘下的事情,你也就別多問了。」
「還是聊聊別的吧, 都這麼久沒見我了,你也一點都不想我?」
葉言現在的身份是公司的人, 而夏禾卻是全性。
兩人一個為官,另一個是賊,本質上就又很大區別。
立場不同,夏禾也沒忘自己全性的身份,哪怕是對葉言,她也沒去透露太多任務的信息。
「行吧。」
葉言嘆了口氣:「你們全性搞事我管不着,你照顧好自己就行。」
「還有,記住一點……在這龍虎山上千萬不要去招惹老天師,如果實在躲不開,也別出手,直接報我的名字,相信老天師也不會為難你。」
葉言認認真真叮囑。
比起全性想在龍虎山幹什麼,葉言打心底里就不關心,他只是害怕夏禾這傻女人做事沒分寸,真的招惹到老天師,那事情可就變得麻煩了。
「……這麼嚴肅啊。」
夏禾咯咯笑着,還不時的用手指輕輕戳動着葉言的臉頰,像個擺弄布娃娃的小姑娘一般,愛不釋手。
見夏禾似乎是沒把他的叮囑當回事,葉言也是佯裝生氣,順手在她的翹臀上甩一巴掌過去:「跟你說話呢,好好聽着,別不當回事……」
「知道辣,知道辣。」
夏禾眼神幽怨:「來之前我特意換了身衣服,早知道就不換了,搞得現在連條換洗的褲子都沒有。」
「怪我嘍?」
葉言一臉戲謔的看她:「那還不是你喜歡玩火?自己菜還愛玩。」
「你說誰……」
「誰應聲就說誰嘍。」
「咬死你。」
一番笑鬧過後,葉言又和夏禾聊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
其中就有包括陳朵, 包括風莎燕的事情, 也算是一番解釋。
在聽過陳朵的過往和經歷後, 夏禾表情也漸漸變得唏噓起來。
同為異人。
她對陳朵的遭遇感同身受。
甚至比起夏禾的過往經歷,陳朵的遭遇要顯得更加難以想像。
而她,雖然也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曾經,但好在她在那段最煎熬,最難以忍受的時間裏遇到了葉言。
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小男人。
想到這些,夏禾心情大好,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揚起了一個弧度,
「狗男人,我原諒你了。」
夏禾驕傲的揚起天鵝頸,像是在宣誓領地權的貓咪,微笑高傲。
「說起來,前段時間二蛋回來了,在家裏呆了段時間又跑了。」
「咦,回來了嗎?」
夏禾也有些驚奇的抬頭。
她也好久沒見過家裏的那隻小黑貓了,明明是她養的寵物,可大多數的時候還是葉言在幫她照顧着。
她頂多就是個撒手掌柜,看見的時候跑過去擼幾下,吸一吸。
然後回過頭就給忘了,典型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