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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新之助才走出火影大樓,就碰到了弟弟阿斯瑪。
他有點狼狽,全身都是灰塵,還躺在擔架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山城青葉和不知火玄間,一人抬着擔架一角兒,不知道還以為要送他去火葬場火化呢。
「哥哥!」
阿斯瑪耷拉着腦袋,趴在擔架上, 眉毛和眼睛都擠在一塊。
「怎麼回事?」新之助皺了皺眉頭。
「我被人打了……你可得幫弟弟我找回場子!」
阿斯瑪帶着哭腔,只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流下來。
新之助皺起眉頭,這個弟弟小時候還好,現在整得和二流子似的。
小小年紀,就會了吸煙。
現在甚至還學會撒謊了。
「你不信問他們倆!」阿斯瑪見新之助不信,立即賭咒發誓。
「那傢伙罵我, 又一拳把我給打飛……當然,這是地太滑的緣故,否則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誰打得你?」新之助不耐煩道。
「紅的新隊友,那個叫木下的鄉巴佬!」阿斯瑪惡狠狠地說:
「他在耽誤紅的青春,我好心讓他放棄中忍考試,讓紅跟我一隊,他居然打我。」
新之助忍不住扶額……確實挺煞筆的,我愚蠢的弟弟哦。
「我現在很忙,你的事情一會再說。」
「可是……」
阿斯瑪有些委屈,你親愛的弟弟被打了……就這態度?
「不然你去找父親處理?」新之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算了。」阿斯瑪連忙擺擺手。
作為火影的兒子,他對這個身份很不感冒,和父親也有隔閡,覺得他不理解自己的孤獨與寂寞。
當然,在外人看來,阿斯瑪就是叛逆期了。
「哥哥,你幹嗎去?」阿斯瑪好奇道。
「木葉警備隊出動了,父親要去瞧瞧。」
順便敲打一下……當然後半句只是在心裏想了一下。
阿斯瑪也不裝死了,雖然前咧腺還是疼得厲害, 可有熱鬧看,他立馬來了精神。
少年仿佛醫學奇蹟,從擔架上跳下來,肩膀一高一低,激動道:「走,咱們去看樂子!」
新之助:「……」
三人跟在新之助後面,不知火玄間嘴裏叼着牙籤,小聲問道:
「阿斯瑪,這就是你哥哥?在戰場立下大功的新之助大人?」
「是啊,怎麼樣?很有氣勢吧!」
「確實!」山城青葉壓低聲音道:「尤其是那一把絡腮鬍,更顯老……老成!」
「你不是說他才三十多嗎?怎麼看着像五旬老漢?」
「阿斯瑪。」不知火玄間一臉擔憂道:「你二十歲以後,不會也一把絡腮鬍吧?」
「放屁,小爺我以後怎麼可能會長那麼丑!」
猿飛新之助:「……」
……
……
一群宇智波忍者,浩浩蕩蕩地出發,按照目擊證人的線索,去追捕那兩個捅破天的罪犯。
警備隊巡街,村民都紛紛躲避。
只是還沒有抵達目的地,這群宇智波忍者,就被攔住了。
「木葉禁地,閒人免進。」
帶着面具的暗部忍者,攔在在道路上,聲音冰冷。
警備隊分隊長宇智波八代站出來,說道:「我們是警備隊人員,奉命前來捉拿罪犯!
讓開!!」
「膽敢朝前一步,殺無赦!」
那名暗部忍者直接拔出短刀,明晃晃地威脅起來。
與此同時,五名暗部忍者出現,和警備隊忍者對峙,眼看一場火併……就要爆發。
爭吵聲驚動了屋裏的人,玖辛奈打開房門,氣呼呼地走出來。
誠教了她一種名為「摜蛋」的撲克牌新玩法。
玖辛奈在綱手屁股後面廝混多年,精通棋牌,所以上手很快。
她還帶琳贏了誠和卡卡西很多錢……
只是手氣正旺,就聽見外面在吵吵,然後就輸錢了,心情當然很鬱悶!
「出了什麼事?」玖辛奈眼神不善地走了過來。
眼看血紅辣椒要發飆,輪值的暗部忍者,趕忙說道:
「玖辛奈大人,這群宇智波想強闖您家!」
「不是強闖!」宇智波八千趕忙擺擺手。
好傢夥……漩渦玖辛奈是九尾人柱力,這是各大家族心照不宣的秘密。
《宇智波忍者強闖九尾人柱力家裏》……這是要幹嗎?
用寫輪眼控制九尾,然後造反嗎?!
這頂帽子,別說宇智波八千,就是富岳這個族長也背不起。
「玖辛奈大人,剛剛在南賀川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忍者襲擊事件,有十幾個下忍被攻擊!」
宇智波八千解釋道:「我們警備隊是來調查這件事,職責所在,希望您理解。」
玖辛奈皺眉道:「那你去調查啊,來我這裏幹嗎?」
「嫌犯是他們倆!」宇智波八千指着木下誠和卡卡西。
玖辛奈聞言,扭過頭斜覷兩人一眼道:「是你們倆乾的嗎?」
木下誠和卡卡西立馬搖搖頭,好像撥浪鼓。
「他們既然說不是。」玖辛奈回過頭,篤定道。「警備隊肯定弄錯了。」
「這需要調查後才能確定。」宇智波隊伍里有人喊道:
「我們足足十幾個族人被打了,現在就在醫院躺着呢。」
「有證據是我們倆嗎?」木下誠『老實巴交』地問道:「我們一直在玖辛奈老師家裏,這一會都沒有出去過。」
「哼,影分身,水分身……各種忍術都可以離開,忍者的不在場證明沒什麼用!」
一個叫宇智波稻火的忍者,暴躁道:「回了警備隊,在寫輪眼的審查下,什麼也都招了!」
「那就是沒證據了?」木下誠呵呵一聲,盯着宇智波稻火道:
「你們在旗木族地辱罵白牙大人就算了,卡卡西不敢和宇智波起衝突。
我們都躲到這裏來……還鍥而不捨得追來,冤枉我們打了你們族人。
這麼欺負人的嗎!
唉,罷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抓我了!」
這話說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色變。
玖辛奈好像自帶鼓風機,紅頭髮又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