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圍在他身邊的一眾黑西裝男子早已經注意到路仁的行徑的動作。
當下便有五人毫不猶豫地朝着路仁沖了過去,手中甚至從腰間拔出明晃晃的匕首。
路仁目光越發冷冽,看着迎面提着匕首朝他刺過來的男子,直接一記彈腿後發先至踹向對方腹部,強大的力量讓對方直接在半空中成了一個弓形狀,整個人如破布袋般遠遠飛出去砸向電音台。
當聽到嘈雜的音樂爆出幾聲電流尖銳響聲後突然安靜下來,儘管周圍有因此突然出現的鬥爭而尖叫的人群,但路仁一直擰着的眉頭終於舒緩了下來。
這吵鬧的地方實在是有些讓他受夠了。
隨後,迎着手持小刀的四人路仁不退反進。
噼里啪啦入肉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那撲上來的剩餘四人如同彈簧般飛出去,身上傳來一連串的骨骼碎裂聲音和悽厲慘叫聲音令人心中震駭。
這些傢伙心狠手辣,手中的刀子下手沒有絲毫遲疑,專找路仁要害,路仁也因此沒有絲毫留手,強大的力量直接讓這些常人握住的匕首遭到粉碎性骨骼傷害遭遇,接着被三拳兩腳打飛了出去。
眼見是有氣出沒氣進了。
要不是他收着點力道,單憑他現在的身體素質,稍微用力點,這些普通人的身體會被他直接打爆。
至於殺人倒不至於,要是能在他這樣力道的拳頭下存活下來,算他命大,就交給安管處後勤科聯合警察進行處理即可,就算真活下來了,路仁敢保證對方這輩子是甭想再過正常人生活。
要是真有人還過得上正常人生活,要是被他得到消息路仁專程跑一趟過來都要再來一次。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懲罰比殺了對方還要煎熬。
周圍的人群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瘋狂往外逃竄,整個酒吧是亂作一團。
而那荷包蛋服務生在看到路仁如此兇殘的一幕,臉上又是害怕,又是興奮,躲在吧枱後面露出一雙眼睛滿是激動。
網絡上的武道家,竟然真的出現在她面前!
剛才這大個子想要說什麼來着,要她的聯繫方式?!
想到這裏荷包蛋服務生不由得一陣激動……
路仁對此到沒有絲毫在意,他一步踏出,人如利箭飛射躍出十幾米遠,隨後落在正想要趁亂逃走的向征面前。
嘭!
巨大的貫衝力下,路仁腳下的金屬階梯直接被踏彎。
迎着對方慌亂目光,路仁極具壓迫感的高大身軀微微前傾。
「向征,你應該知道我才對,也知道我找你來所為何事。」
言語尚未落下,路仁悍然出手,一把提住對方脖子,對方近一百六十斤被路仁單手輕易舉了起來,就如捏着一隻雞。
輕巧無比。
向征面色漲紅,呼吸艱難,手腳亂踢。
旁邊的兩名黑西裝男子見此怒罵一聲,儘管被路仁體型所震懾,但從鼓囊的腰間拔出的手槍給了兩人充足底氣。
而一旁躲在遠處正興致勃勃當吃瓜群眾般的人群看到掏槍出來時,皆是驚呼,唯恐不及躲避,生怕開槍了打到自己。
槍?
路仁眸光一厲,華國管制槍械的,私藏槍械是重罪。
還沒等兩人抬起手,路仁提着向征左腳踏出一步靠近兩人,右腳如同高空俯衝撲食的巨鳥,猛烈抬起間撕裂空氣,發出一聲沉悶驚人的呼嘯。
咚咚!!
在不到二分之一秒的時間裏,兩名尚未抬起槍來的槍手恆都沒哼一聲直接倒飛出去重重摔在舞池上,眼見是進氣少出氣多,活不成了。
這驚駭一幕直接是將那些還在醉酒的人嚇了個機靈。
死人了!
「臥槽真的假的,一腳將人給踹飛七八名遠?!」
「你也不看看他那一身誇張的肌肉,單手可就把人輕易提起來了……等等,那好像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吧!」
「這個人,是真正的武道家吧?!網上傳的視頻你看過沒有?」
「臥槽,網絡上一直傳說的武道家啊,臥槽,沒想到今天親眼看到了!臥槽!」
有人渾身激動得發抖:「我就說古武是真的,傳武也是真的,只是他們隱藏在大眾中,不會輕易顯露身手。」
「是真的武者啊!」
網絡上如今瘋傳的武道家對戰熱度絲毫沒有下降的意思,隨着官方緘默不言的情況下,風頭反而越演越烈。
路仁也不在意眾人的討論,目光冷冽地看着向征,旋即提着他大步進入二樓一個包間。
隨意掃了眼正嗨得上頭的的一眾糜爛男女,心中不悅的路仁將向征重重砸向玻璃桌子上面。
頓時間這鋼化玻璃直接碎了個稀爛,飛散的玻璃碎片直接將這些還在沉迷其中沒有反應過來的男女給劃傷。
其中兩面幾乎快把褲子都扯沒了的男女吃痛之下頓時打了個激靈。
當中立即有人跳起來叫罵:「臥槽,誰踏馬乾得,不知道……」
「出去!」
路仁低沉的嗓音響起。
正在叫罵的男子如同公鴨嗓子般咯了一聲後戛然而止,旋即低頭哈腰。
「大哥,我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就純粹來這邊玩兒的,您莫怪!」
然後灰溜溜地招手,讓一眾人趕緊出包間,眾人亦不敢遲疑,路仁所帶來的壓迫感太重,在那間包房裏一眾人覺得呼吸都很艱難。
等到出了包間,才有一名濃妝艷抹,打着鼻環,鑲滿耳釘紋了個花臂,穿着性感,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女性忍不住開口道:「王哥,以你的身份應該不至於會怕一個人吧?」
那王哥冷哼一聲,直接毫不猶豫扇了對方一耳光。
女性捂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哥,正想要發瘋時卻又想起對方身份,只得嘴裏懦懦,滿是委屈。
「沒眼力見的蠢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傢伙手裏提着的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嗎?」
王哥還有些話語沒有說出口,他可是知道在社會中可是有一群真正武道家存在的,對方那高大的身形和滿身肌肉,以及剛才單手將向征砸下的恐怖力量。
絕對是一名武道家,而且還是一名功底不弱的武道家。
在這種武人眼裏,一旦火氣上來將他隨手打殺了哭都沒處哭去,儘管現在法治社會,且現代兵器的發展讓武道越髮式微,但備不住自己剛才面對的就是一名亡命之徒。
連向征都被肆意拿捏尋仇,就算他是第一首富的兒子,恐怕對方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