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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腹……
「俯身……」
寧清照着電視裏的做。
陳舒看得津津有味。
清清身材真好。
老子真有眼光。
期間他還發現清清瞥了自己一眼,但她沒有在意,繼續換着姿勢。
真不錯呀。
這時身後隱隱傳來些許動靜。
陳舒扭頭一看,小姑娘不聲不響的為他搬來了一把椅子,就放在他的身後,便又默默轉身上樓了。
「emmm……」
這個小姨子貼心得有些過分。
陳舒坐下來慢慢欣賞。
小姨子一直沒有來打擾他,只中途捧着水杯下來接了一次水,也是不聲不響的,目不斜視。
大約十五分鐘後。
寧清站起身來,關掉電視機,卷好瑜伽墊,走到陳舒身邊:
「好看嗎?」
「就不練了?」陳舒表示很懷疑,「就練這麼一會兒?能起到作用嗎?」
「……」
「好吧,好看好看……」
陳舒一邊說着一邊上下瞄着清清,穿得這麼少又這麼貼身的清清是很少見到的,身體曲線盡在眼前了,她就算去健身房或武館也不會這麼穿的,只在家裏這麼穿,因此陳舒也很少見到。
瞄着清清衣服和褲子很有彈性的質感,似乎與皮膚只一線之隔,他不由伸出手,想要摸一摸。
「啪!」
「!?」陳舒縮回手,「有什麼了不起?等老子以後把你娶回家了,讓你天天這麼穿,天天摸!不穿不給飯吃!」
「……」
「誒你去哪?」
「換衣服。」
「別啊!又沒外人!」
「……」
清清充耳不聞,徑直上了樓。
等她再下來時,已經換了一件寬鬆的短袖體恤,一條小方格休閒褲,剛才惹火的身材被徹底遮住,腳下踩着一雙和陳舒同款的泡沫人字拖,這時的她又顯得簡約清美,回到了陳舒通常認知中的模樣。
清清在陳舒身邊坐下:
「你想嘗試進階?」
「嗯。」陳舒點點頭說道,「你得守着我,這次花的時間應該還要長些……對了你爸媽今天回來嗎?」
「不。」
「那正好。」
「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就可以。」
「嗯。」
「我還有個疑問。」
「說。」
「你平常進階不需要人守嗎?還是你都在學校進階的?為什麼你從來沒叫我幫你守過?」陳舒不解的問。
「因為我是秘宗修行者。」
「你能猜到你會不會出現意外和會不會進階成功?」
「是的。」
「那你知道我嗎?」
「知道。」
「那你豈不是不用守我了,告訴我就行了!」
「不行。」
「為什麼?」
「你不是秘宗修行者,如果我告訴你,你做出的選擇和判斷就會受到影響,結果就會更改。而秘宗修行者所學會的第一課就是如何避免因為「知道」而使得結果往更壞的地方發展。」
「噢……」
「你開始吧。」
「好!」
寧清抱住了抱枕,後背往後一倒,準備就這樣坐很久。
這時小姑娘也下來了,盤腿往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機,把聲音關掉,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一副你們無論做什麼我都看不見也聽不見的架勢。
「emmm……」
陳舒掏出了輔助藥劑。
這支藥劑的包裝規格和上一支差不多,裏面是鉛灰色的凝結霧狀物質,像是棉花,卻比棉花細膩,更像是將天上的白雲摘了下來塞進了這裏面。
擰開金屬蓋子,破除軟塞的同時封印也被破除了,陳舒依然含着藥劑口,仰頭一口悶掉。
像是強烈的氣流灌進了身體裏面。
陳舒緊閉雙眼,內視靈海。
此時他的靈海是滿狀態,被靈力充斥得滿滿當當,靈力的質量也達到了他這個等階的最高標準。
喝下藥劑後,靈海中的靈力很快變得暴躁起來,好似能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同時身體各處都充盈滿了靈力,這些特調的靈力溫和而中庸,可以兼容所有修行者,不產生排斥反應。因為目前靈海是滿的,這些靈力暫時只能被迫留在體內,可靈海中的靈力一旦有消耗,它們馬上就能回流靈海。
停留在身體裏的靈力太多了,讓陳舒全身上下都脹痛得難受,身體像要撕裂。
陳舒立馬調集靈力,着手衝擊靈鎖。
這個過程漫長而費力。
靈海靈力被緩慢消耗,隨即身體內的靈力立刻回流,對之進行補充,一波一波的衝撞着靈海。
電視裏的畫面依然無聲的閃爍着。
小姑娘手握着遙控板,卻是一直偏頭盯着姐夫,反倒是姐姐很平靜的看着電視。
在電視中,一隻體型比航空母艦還要大幾倍、和益國的深海堡壘差不多大的龜屬異獸正緩緩浮出海面。它的背上生長着一種既可以在水面上生存也可以在海里生存、並且可以自己移動與捕食的植物形異獸。
島龜呼吸夠了空氣,又緩緩沉下。
畫面一轉,兩隻龍鯨正在捕食。
它們是一對夫妻,會終生相守,它們擁有着不遜於青少年人類的智商,還有自己的交流語言,並且在海洋中能發揮出不遜於人類六階修行者的實力。
不過它們對人類很友好。
一頭大王烏賊正在躲避它們的獵殺。
又有一隻單身龍鯨追蹤至此,但發現獵物早有主人,而且是可惡的恩愛狗後,也只得無奈離開。
異獸之間很友好,無論種族和強弱,素食肉食,都不會相互捕殺。偶爾發生矛盾,也很少上升到生死。全世界有記錄的一頭異獸殺死另一頭異獸的案例只有個位數。
大家都是超凡階級,智商也不低,普通野獸已經夠吃了,互相尊重一點,花花轎子獸抬獸嘛。
但是偶爾實在忍不了了,也沒辦法。
小姑娘往常最喜歡看這些了,現在卻顧不得了,只睜大眼睛盯着姐夫,像是在做科學觀察。
姐夫鼓腫的身體終於消退了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