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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被傳喚,進入局裏後蒙的!ps:不是寫作的事情。
總之說出來很社死,我常去的一家店……
當時我心情極為複雜且鬱悶,大感倒霉!
若是後續忽然消失半個月不更新,望大家見諒。
若是一切正常,還是6000字更新,或者萬字更新!
……
魔都。
鱷魚幫的老巢。
老大馬鋼牙叼着煙,正在跟幾個朋友打麻將。
抓一張牌。
砰!
馬鋼牙興奮的攤開牌:「十三么,胡了。」
「厲害啊,老大。」
「老大,你這手氣也太厲害了吧?我們給你就沒贏過。」
「不打了,打了。老是輸!」
馬鋼牙眼珠子一瞪,還想說話,門外忽然傳來躁動聲。
「不好了,幫主,嫂子被捕快抓走啦。」
「恁說啥?」
「幫主,嫂子被捕快抓走啦。」
「什麼?我媳婦被抓了?怎麼被抓的?」
「在捕快房附近吐口痰。」
馬鋼牙:「……」
難道自己得罪誰了?
難道魔都這邊沒人知道他還有自家夫人的背景?
夫人背後的親戚可姓杜啊!
砰!
馬鋼牙直接將麻將桌掀開:「帶上兄弟和傢伙,跟我走。」
很快,鱷魚幫就領着十來號人,別着盒子炮,前往抓捕自家夫人的捕快房。
到了捕快房,馬鋼牙的小弟直接亮出身份。
不一會,捕快房的二把手便小跑過來。
「哎呦,我說今天早上起來看到喜鵲呱呱叫,原來是馬先生來了!馬先生登臨我局,倍感榮……」
啪!啪!啪!
馬鋼牙走過來對着這傢伙就是三巴掌。
「姓陳的,知道老子是誰竟然還敢亂抓人。你還有沒有王法?你以為杜先生不敢收拾你?」
說完這話,馬鋼牙又左右扭頭,觀看後問道:「對了,你家正局呢?」
「他家裏有事,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馬鋼牙笑了笑,然後抄起桌子就開始抽打。
砰……砰……
「啊……」
陳正直被抽得慘叫連連……
堂堂捕快,硬是在自家地盤被打成了狗。
咔吧。
板凳被砸壞了。
打累了的馬鋼牙左右看了下,找不到趁手的傢伙:「哼,眼瞎的玩意,還不把我太太放出來!」
鼻青臉腫的陳正直滿臉諂媚,慘笑道:「馬先生,我哪敢得罪杜先生啊,只是手下有眼不識泰山,肯定是誤抓,誤抓!小王,快去看看馬夫人可誤入咱們巡捕房了。」
「我這就去看。」
不一會,馬鋼牙的太太就滿臉不耐地走了出來。
哐當~
馬鋼牙丟下桌子,連忙走過來,左右觀看自家夫人沒事後才鬆口氣。
「夫人,可曾受驚?」
「沒事,就是這些人好不講理!我就吐口痰,他們就把我給扣押了。」
砰!
馬鋼牙將桌子踢翻,又狠狠地瞪了瞪陳正直:「你聽聽,你聽聽啊,只是吐口痰,你們就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
說完之後,他又是讓小弟對這傢伙拳打腳踢。
噼里啪啦……
直打得陳正直出氣多,進氣少,眾多小弟才罷休。
呸~
馬鋼牙一口濃痰吐在對方臉上,囂張道:「還好我太太沒出什麼事,要不然你必定要你們好看!」
「是我們眼瞎,是我們的錯…嗚嗚,馬先生,饒命啊!」
「哼。」
馬鋼牙把手搭在着夫人背後,直接趾高氣昂地離開捕快房。
「還好夫人沒受驚。要不然我定要讓那姓陳的好看!」
「算了吧,他們也不容易。」
「是,夫人說的歲!」
走了一會,看到萬般靜謐的街道,又看到旁邊已經沒人的電影院,馬鋼牙臉色微變:「不好,有詐!快跟我進……」
砰!
門關了,窗戶也關了。
馬鋼牙跟十多個小弟相互對望,隨後看向街道拐角。
黑暗中,無數踏踏的步伐聲響起。
那是穿着劣質西服的斧頭幫眾人。
「快叫人。」
啪啪啪~
「別叫啦,鋼牙,你叫人的那會功夫,你的小弟都被我們解決光了。」
「衝出去!」
馬鋼牙剛喊完話,眾小弟便快速向四周人少的地方衝過去。
噠噠噠……
十多道火光忽然掃射
連成直線的彈幕,頓時將小弟掃死,掃殘。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更何況每分鐘高達幾百發的衝鋒鎗呢!
看到小弟身死,馬鋼牙嚇得兩股顫顫。
琛哥慢悠悠地走來,他頓時想逃跑。
「呵~」
刷……
一道旋轉的飛斧一下將他的小腿砍掉!
「啊!!」
馬鋼牙慘叫着爬行。
邊爬,邊叫:「兄弟,別,別這樣,咱們一塊吃過酒。一塊吃過酒啊!」
噗呲~
琛哥揚起斧頭,頓時鮮血淋漓。
待他想忽悠馬鋼牙女人的時候,忽然有掌聲傳來。
啪啪啪~
「精彩,真的很精彩!」
琛哥怒氣沖沖地扭過頭,就看到穿着風衣,戴着紳士帽的陳牧走來。
琛哥的老臉頓時變了又變,然後化為諂笑:「是陳先生啊。」
陳牧跟琛哥說過,有外人在的時候,不得用加藤這個名字。
「呵,還知道我啊,知道不知道我之前說了什麼話?」
「不得打杜先生人的主意,不得再找杜先生的麻煩!」
陳牧笑着點頭:「知道還敢亂動!你也知道我之前說過的懲罰吧?」
琛哥額頭冒着冷汗,腦海中回想前兩天陳牧說的話。
「杜月生再怎麼說也是這片地下的王,有些事情不能做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