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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余乾驚喜的是,靈籙對它有反應。
余乾有預感,自己可以隨時吸了這隻靈蠱。
但是,一旦吸了,靈蠱可能會死。李念香說過,自己和靈蠱相連。
余乾覺得她在吹牛皮,但是花這麼大力氣下的制約不可能這麼好除去的。
但是如果把靈蠱吸的半死不活呢?
余乾覺得可行,但是沒必要急。
他剛才還想着要是靈籙能完美解決,那就好辦了,回大理寺就反水。天高任鳥飛。
可是現在,要緩一緩了。
余乾不急着用靈籙嘗試,暫時跟她綁在一起問題不大。
不就是無間道嘛!
就是一點不好,本來很美好的生活,在大理寺混一混,苟着。
慢慢做大做強。以後再娶些嬌妻美妾,多貪點錢,下半生的瀟灑不就有了保障?
可是現在,甚至都不知道以後需要幫着做什麼。
其實陣營什麼的余乾倒是無所謂,給誰打工不是打。
到時候從李念香肉上找回場子就是...
「你放心,我不會過分限制你。」走在前面的李念香像是感應到余乾的惆悵,突然開口說道。
「在你沒晉升到一定地位之前我不會找你做任何事的。
也會很少聯繫你,當然彼此之間有緊急情況例外。我們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好好合作,一切如舊。」
「哦。」余乾敷衍的嗯了一聲,直接走到李念香的身側。
「臭婆娘,你這是第幾次實施這所謂的共生融合?」
「還有你到底多大?我不喜歡和老太婆合作的。」
李念香瞥了余乾一眼,兩人已經回到了牢房裏。
她反手將鐵門關上,然後坐下閉目養神,沒有理會余乾的問題。
余乾毫不客氣的坐在她身側,不停的騷擾着,對方始終閉目不語。
余乾有些意興闌珊的發着呆,借着昏黃的燭火毫不客氣的盯着李念香。
有一說一,這位公主長的是真的好看,小臉就很精緻。
看着對方長長的睫毛,溫潤的雙唇和那胸前的兩個大道理。
所以其實我現在就算和公主春風一夜也不會有任何後患?
余乾開始飄了。
他輕咳一聲,「那個,姐姐。咱們怎麼說現在也都是一條床上的人了。小弟弟我從小到大還沒行過周公之禮。
我看今晚夜色迷人,風光大好,要不你就教教我這......」
余乾昏了過去。
李念香一個帶着光芒的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
牢房裏陷入安靜,就剩燭火搖晃,倒映着李念香那張巧笑倩兮的臉龐。
當余乾睜開眼睛的時候,腦袋有些昏沉,小小的一扇窗子裏透射進來光芒。天已經亮了。
余乾揉着眼睛坐了起來,這裏是一處稍顯乾淨的小屋子,密不透風,就留着那扇小窗和一扇緊閉的門。
李念香就坐在另一張床上,余乾回憶起了昨晚昏過去前的事情。
「你醒啦,你怎麼又被抓回來了?」李念香問了一句。
余乾一愣,上下打量着李念香,聽對方這口氣,好像那老妖婆暫時不在?
「哦,剛出洞就被人發現了,我不敢反抗,就被帶回來了。這是哪?」余乾解釋了一下,然後問道。
李念香搖着頭,「不知道,我也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這。你也在這。」
「哦,這樣啊。」
余乾其實還是很驚喜的,原來的李念香其實也蠻討喜的說,他之前還以為她真沒了。
他有點明白了,所以這李念香確實是原來的公主,臭婆娘一沒有出現,她就能恢復原樣,就是記憶有點斷片了?
但要是以後每次老妖婆不在,李念香就能恢復,那每次都斷片不就是讓人懷疑了?
估計是臭婆娘有能力讓原本的李念香沒有任何記憶方面的不適應才是。
有點搞不懂這所謂的共生融合。
但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這個李念香手無縛雞之力。
余乾在想要不要趁大的不在,自己欺負欺負小的?
一展西北男人的雄風!
「在嗎,臭婆娘。」余乾試探性的喊了一句。
「我只是蟄伏下去,避免不必要的狀況,外界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李念香突然又淡淡的看着余乾。
沒勁。
余乾意興闌珊的站起來四處打量着屋內。
外頭什麼情況,他現在一概不知道。更不知道事情會不會如他昨晚所想的那麼的順利。
不過,今天應該沒什麼問題,能混過去才是。
余乾這個念頭剛落下,大門就被人粗魯的踹開了,兩位黑衣人走了進來。
不由分說,各自押着余乾和李念香出門去了。
余乾不敢反抗,只是使勁的朝李念香眨着眼,問對方是怎麼回事。
李念香同樣蹙着眉頭,顯然,一副她也不知情的樣子。
余乾滿頭黑線,只能將警惕性提到最高,蓄勢待發。
這裏明顯是個年代久遠的大院,房間還挺多。兩人一路被羈押到一處小廣場那裏。
已經站了十來人,這些人余乾都記得臉,都是昨天田獵的那些個公子哥,三個女的,其他都是男的。
全都一臉惶恐,低眉垂眼,瑟瑟發抖的樣子。
黑衣人把余乾押到這裏後,便退到後面當起了護衛。
余乾亦是壓低腦袋,老老實實的貓在李念香身後,隱晦了掃了一眼,周圍站着十幾個黑衣人。
前面有個木台子,兩側插着白蓮教的教徽。
白布上繪製着血紅色的朱雀鳥,張嘴啼鳴的樣子。
很快,兩道宏偉的身影便從右側走了進來。也穿着黑衣,都是中年男子模樣。
有主次之分,為首的那位氣勢雄渾,面容剛毅。蓄着虬須,狂野的模樣。
余乾有些心驚。這兩人一看就都是丹海境界的強者。尤其是那位虬須男子,身上的雄厚實力極為囂張的展示出來。
余乾也算是見過幾個丹海強者出手,這位比紀成還強的樣子。
淦!
這李念香到底怎麼混的,都什麼情報啊?
余乾大氣不敢喘一聲,一動不動。
這時,虬須男走到木台上,突然毫無徵兆的一腳踹向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