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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每一個獸娘,阿古力用完一次之後,要麼直接吃掉,要麼就製成標本存放起來欣賞。
每每想到這樣的時刻,他都會興奮到發抖。
當然,他還不算徹底神經病。這個癖好只有心腹之內的極少數人知道,連朱煜都不知道的那種。
所以在外面,他就是那個頗有手段且聰慧的阿古力。沒人知道他私底下玩的這麼變態。
阿古力的腳步愈發的加快了。最近事情多,每天都忙的很晚,嚴重耽誤他享受的時間。
所以,剛才從南疆之主那邊回來的時候,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趕路,生怕怠慢半刻時間。
很快,他就來到了自己行宮面前,搓手興奮的直接推門進去。
然後手上的動作就僵硬在那,雙眼也眯起來看着裏頭。
獸娘沒有,陌生人倒是有一個。
一個高瘦的背影正負手背對着他站在那裏,好像在欣賞正中間位置處的那個標本。
那個標本是一個蛇娘,是兩年前被他製作成標本的。也近兩年他最喜歡的一個。就一直放在自己的行宮裏每日欣賞。
他的行宮可以算是這阿古山的禁地,從來沒有人敢進他的行宮。要是擅入,那就直接扒皮抽筋。
現在眼前這個陌生的背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站在那裏,一副等着自己歸來的樣子。
那人也注意到背後開門的動靜,停下了欣賞,回頭看着阿古力。
臉上帶着一個面具,用術法遮蔽,看不清樣子。一身修為三品大成的樣子。
此人便是余乾。一個時辰前他就潛入到了阿古力的行宮中,然後在這一直等着對方。
他現在的樣子是喬裝打扮過的,暫時並不想在這邊讓人識破自己的真容。當然,既然隱藏了身份,那實力就沒有必要再藏着。
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
這一個時辰里,余乾在這等着倒也不覺得時間慢。實在是發現了這阿古力好像有某些不為人知的癖好。
一進來,他就看見了床上綁着一匹昏睡着的小母馬、
為什麼能一眼看出來,理由很簡單。這是一個半獸人。形象就是人馬的形象。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馬。
這小母馬身上還穿着一件大紅色的衣服,看着像新娘。
然後,他又看到了這偌大的屋子裏還擺放着一些其他半獸人的標本,什麼品種的都有。直接讓余乾大開眼界。
本來,他還以為這阿古力只是可能單純的喜歡這些半獸人。後來才知道他到底有多變態。
因為余乾在一張桌子上發現了幾卷帛書,帛書記載的內容可以說直接顛覆了余乾的三觀。
原來這阿古力不僅有霸佔獸娘的癖好,而且每次結束之後還會津津有味的寫日記。
真的「日」記。
其過程之詳細,感情之充沛,行文之流暢,表達之有力,讓余乾頭皮發麻。
甚至在這細微的描述下,不知不覺的竟然讓人產生了該死的沉浸感。
余乾根本不敢多看,怕自己以後也成了變態。
想當初看巨蜥事跡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的說。
是的,看完日記之後,再看着屋裏的標本,余乾就徹底確定了這阿古力是變態中的極品。
其xp之古怪,亘古罕見。
余乾自認為自己作為現代擅長衝浪的青年,已經算是能接受很多尺度的東西了。
可是現在了解了阿古力之後,只能說,還是古人會玩。
「阿族長,晚上好。」余乾淡淡出聲說了一句。聲線也特地的變幻了一下,全然是中年男子聲音的模樣。
只是問好之中難免多了一些古怪之意。實在是看着眼前這麼人高馬大的阿古力卻有着這麼變態的內心覺得很是怪異罷了。
「閣下是誰?」阿古力臉色平靜,淡淡的問出了這句。
其實在剛才看出對方是三品大成的境界的時候,再加上對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分明就是來者不善。
阿古力當時就起了殺心。
以他強悍的實力,殺一個三品大成的修士還是有很大的把握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種淡淡的危險之感。他修煉的功法特殊,對這種潛在的風險有一定的警覺性。
這個警覺性在不少次的情況下都幫了他。所以這次在這位來者不善的陌生人身上感受到了這份淡淡的危險。
就直接促使他不敢輕舉妄動,而是想先打探清楚眼前這人的情況來。
余乾淡淡的說道。「阿族長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今晚找阿族長你是想切磋一下。
久聞阿族長的大名,特此來請教。」
余乾並未說自己想來殺對方,只是用切磋的名義。否則要是直接說想殺對方,不太好。
這裏畢竟是阿古力的大本營,鬼知道他有什麼後手。或者說有什麼能快速趕來的強有力支援。
用切磋這個點來說,再加上自己稍遜對方一籌的表面實力,足以讓阿古力不那麼快就喊人來支援之類的。
再說,真打那也不能在人家的屋裏打。一樣會引起太大的動靜,最好還是讓對方去高空上打。
那樣才安全高效,也能方便自己殺完人跑路。
「閣下不覺得好笑嘛?」阿古力淡淡說道,「你既想和我切磋,又為何這副遮遮掩掩的打扮?
深夜潛入我的行宮,你當真以為我的行宮是閣下想來就來的地方嘛?」
「打不打?」余乾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
阿古力淡淡道,「本座並非爭強鬥狠之人,閣下哪裏來的回哪去吧。」
「阿族長你確定?」余乾直接拿出一份帛書,搖晃着說道,「阿族長。你這帛書里寫的我可是看了一些的。
你不想它流傳出去吧?」
「你」阿古力臉色瞬間大變,然後很快低沉下去,黑着一張臉直勾勾的盯着余乾。
余乾的舉動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寫日記這個愛好確實是一直都有的。但是自己這行宮平時根本不可能有外人進來,所有有的帛書他就無所謂的放在桌面上。
現在卻被余乾看到了,直接讓他整個人憤怒起來,他低沉的質問道,「閣下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打不打?」余乾繼續問了一句。
「本座倒是要看看你這面具之後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樣子。」
「阿族長好魄力。」余乾豎起大拇指,然後指着身後的標本說道,「阿族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