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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蓮!」
「嘖嘖,名兒有點怪!」
「但是那姑娘,真是好看!」
朱五站在二樓的窗邊,看着窗外。
他住的地方是原來平章燕朵不花的府邸,充滿了西域風情。
二樓的窗戶,早就換成了玻璃,透過晶瑩剔透的玻璃窗,花園裏無數鮮花,爭奇鬥豔的開着,讓人心曠神怡。
花園裏的花草,按照不同顏色分成一個個花圃,紅的黃的綠的紫的。排列整齊,錯落有致,盛開的鮮花葉子舒展,像是在對人微笑。
不知為何,朱五腦中忽然想起一個著名的場面。
「王總好!」
「什麼亂七八糟的!」
朱五趕緊搖搖頭,人呀,一有權利一有錢就開始膨脹。
自己不是好美色的人呀?怎麼開始留意人家姑娘了!
可能是離家太久了!
想到此處,腦中又出現了孩他娘,還有那個胖乎乎的兒子。
還有,胖乎乎的兒子,吸允白色那啥的場面!
生了孩子,暴漲了一圈呀!
就是手感麼.\n.\n.\n?
「想啥呢?」
朱五又搖搖頭,把這些畫面驅逐出腦海。
「男人要做大事,大事,大事!」
在自己太陽穴上狠狠揉揉,目光從花園中收回來,轉看牆上的軍事地圖。
「傅友得從洪都出發,直撲岳陽路,再往後是長沙,最近幾天都沒見戰報,是沒遇到敵人?」
「湘地的統兵大將叫楊完者,麾下大概有十一萬的漢苗雜兵,兵力倒是旗鼓相當。」
「麾下囊括了湘地,徐壽輝那老東西是宰了,還是讓他繼續當攪屎棍!」
「湘,湘蓮?」
奇怪了,想啥都能想到人家姑娘的名字。
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開春了?
男人有錢有權不能閒,一閒就完蛋。
不過話說回來,認識的這些女人中,還真沒幾個比這個姑娘好看。
可是自己不能因為人家好看,就那啥,活着那啥,是吧。
家裏媳婦剛有孩子,自己在領一個回去?
那成啥了,那不是渣男嗎?
再說了,人家好看是好看,何必讓人家做籠中鳥呢?
就因為一面之緣,自己要那啥,豈不是害人。
男人,最大的自由,最大的權力,是控制,不是放縱。
朱五在心裏告戒着自己。
「郭小四還沒媳婦?」
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小三媳婦懷了,小四還單着呢,得給他找個人了。
陳家的女兒配得上他,給他一個有錢的老丈人似乎也不錯!
腦中正紛亂的想着,樓梯口傳來聲音。
「五哥在嗎?」
「四叔,爹在樓上!」
想誰誰來,郭英來了,樓梯上砰砰地響,郭小四大步流星的上來,恨不得把樓梯都踩塌了。
「你多大的人了?走路怎麼還橫衝直撞的呢?」朱五皺眉,「你都是侯爵了,能不能穩重點兒?」
郭小四笑呵呵的上來,結果被朱五劈頭蓋臉一頓訓,不知道自己哪錯了,也不敢還嘴。
「哥!」
「你有事兒?」
郭小四抬頭,笑笑,「沒事,想找你打獵去,這幾天在泉州港待的骨頭都痒痒了,他們說城外山上有野豬,嘿嘿!」
「有那功夫你待在大營里,練練兵看看士卒不比打獵強!」朱五沒好氣的說,看看郭英,忽然覺得哪哪都不順眼。
「你都當侯爵的人了!你是侯爵,是將軍!要穩重,別一天就想着玩,你看你哥多穩當!」
「啊!」郭英一愣,不知道五哥哪根筋不對,也不敢說,「按這就回營去!」
「算了算了!」心中對小兄弟寬容佔據上風,朱五擺擺手,「打獵去吧,打完了記得給我送一條豬腿,我烤着吃!」
「哎!」郭英憨厚地一笑,「到時候俺給你烤!」
說完,咧着嘴大笑,「野豬腿烤着吃,刷點蜂蜜,無敵了!」隨後大笑着,撲棱撲棱的跑下樓。
不穩重!朱五搖搖頭。
把陳家湘蓮給你,那是糟蹋人家姑娘。
你這樣大馬猴兒似的男兒,大字不認識幾個,張口罵娘閉口宰人,野到沒邊兒。就不能給你找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就得給你找一個你嫂子那樣的。
胖嘟嘟,有脾氣能管住你的!
看着郭英消失,朱五心裏默默盤算。
隨後自嘲的笑笑,弟弟們也都長大了,我都開始操心他們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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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兒!蓮兒!蓮兒!」
陳家的花園裏,陳湘蓮正在石桌上,給一個精美的青瓷花瓶中插着鮮花。
花園的門口,一個胖乎乎的少女,帶着數個嬌嫩的少女,笑着跑來。
「小心我的花兒!」
陳湘蓮的驚呼聲中,那胖乎乎少女肥肥的腳丫子,直接踩在了幾朵盛開的鮮花上。
啪唧,鮮花變成了爛泥。
「蓮兒,真地嗎?」
胖乎乎地少女忽閃忽閃地跑到陳項鍊身前,桌上的花瓶感受到大地的力度,一顫一顫。
「巧兒,你來啦!」
「你們都來啦!」
陳項鍊看看眼前胖乎乎的少女,再看看那些鶯鶯燕燕笑道。
胖乎乎的少女叫劉巧兒,是劉伯父家的二女兒。
其他的少女,都是陳家至交家的閨女,平時這些女孩子玩的最好,是閨中密友。
「哎呀,蓮兒,你趕緊和我說說,是不是真的!」
劉巧兒拉着湘蓮地手,興奮地跺腳說道。
當,石桌上的花瓶受到顛簸,倒了。
「你看你,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湘蓮和巧兒最為要好,兩個人也是不同的性子,巧兒從小被家裏老太太當成男兒養的,性子最是調皮。
「你快說呀!」
「對呀,你說說!」
鶯鶯燕燕們急的不行了,圍城一個圈。
「我說什麼呀?」湘蓮不解,美目眨呀眨。
「說漢王呀!」巧兒接着晃,腳底下出來兩個深坑,大眼珠子溜圓,八卦地笑道,「漢王不是看上了你嗎?」
湘蓮頓時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