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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兒緩緩走上前說道:「我們都是老熟人了,不用再多介紹了吧。」
塵謠笑了笑說:「你還是自我介紹下吧,你的真實身份,大家可是都很好奇的。」
芋兒這才笑了笑說:「我啊,其實我是冬神家族的人,然後我和白神家族也有一些關係,具體的情況,我不能說。」
冬神家族的人?
白鬣也是說:「芋兒現在在我這裏,也是負責聯絡我和冬神家族的關係,他們也會在暗中給我一些幫助,當然,像靜神這樣承諾大刀闊斧支持我的,還沒有。」
說着白鬣看向芋兒說了一句:「你也得催促一下冬神那邊,如果他們再不拿出點誠意的話,我們就真的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合作的了。」
芋兒說:「我會的。」
接下來我們也就沒有再深入談什麼,白鬣也是邀請我們在城主府住了下來。
畢竟學武堂的交流細節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仔細敲定。
以及靜神家族對白鬣的支持,也有許多的方面需要進一步的去談。
於此同時,塵筱也是利用神通通知了極寒城,讓極寒城的人派一些學武堂的高管過來。
至於在城主府這邊,大家在討論的,還是支持白鬣坐上白神主神的事兒。
而我也是意識道:「這黑暗元心的九神格局,正在悄然的發生改變。」
這或許會是我的一個機會。
又過了一日的清晨,塵謠、塵筱去和白鬣、冬青夫妻兩個談論事情,我沒有被叫上。
畢竟我還是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一個只有一重神格的普通人。
我一個人坐在城主府花園中發呆,這個時候白鐮和芋兒從遠處向我走來。
我下意識起身。
白鐮對着我笑了笑說:「李兄弟,一個人賞花啊,有什麼指教的地方嗎,這裏的花,都是我母親幻化來的。」
我道:「我可沒什麼意見。」
芋兒此時也說:「李初一,我們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竟然還能在這些地方遇到,其實前些天聽說你和靜神的那位大人出現在極寒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娘子山的。」
我「哦」了一聲說道:「你何以這麼覺得。」
芋兒說:「因為這裏有九子禁地。」
我腦袋「嗡」的一聲,這芋兒該不會發現什麼吧。
白鐮則是在旁邊疑惑道:「怎麼,李兄弟對禁地感興趣?」
芋兒搖頭說:「不是他,是那位靜神大人,他對禁地很感興趣,李初一的所有行動,都是在那位大人的安排下進行的。」
白鐮笑道:「塵謠大人對禁地感興趣的話,那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兒,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去娘子山的禁地,我父親可是經常進出那裏的。」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在套我的話吧。
我閉口不言,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白鐮見狀繼續說:「好了,大人談大人們的事情,我們三個說點我們晚輩之間的事情吧。」
芋兒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則是問了一句:「我們談什麼?」
白鐮就說:「我帶你們去一下娘子山最奢靡的地方吧。」
我問是哪裏?
白鐮就說:「娘子山的學武堂?」
我好奇道:「哪裏比城主府還好嗎?」
白鐮笑而不語。
接下來,我們三個人便一起出了門,然後乘坐馬車去了娘子山的學武堂。
娘子山的學武堂距離城主府不遠。
整個娘子山所有貴族家庭的子女幾乎都在這裏學習。
學校門口護衛身上的鎧甲,都是昂貴的黑水晶製成的,我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盔甲給搶來連功用。
因為我是和白鐮一起來的,所以這裏的人看到我們的時候,都是立刻停下行禮,有些貴族甚直接下跪。
而白鐮根本不搭理他們只是一邊說笑,一邊帶着我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這也是白鐮在向那些學院傳遞一個消息,我是一個受到城主府器重的貴族。
如此以來,我以後出沒在娘子山城,路將會好走的很。
甚至有些貴族會想着來巴結我。
走在學武堂的路上,白鐮就說:「娘子山的學武堂,是整個黑暗元心唯一一個零平民的學武堂。」
我道:「這裏的人好像很討厭平民。」
白鐮就說:「是啊,都是一群沒有骨頭,目光短淺的傢伙,這樣的人進入學武堂,會把貴族們也傳染得不聰明的。」
「平民也好,奴隸也好,他們只要老老實實幹活,為我們這些貴族創造價值就好了,能活着,就是我們給與他們最大的施捨了。」
這是典型的貴族思想。
可我發現,白鐮這麼說的時候,並不開心。
他的內心深處,好像並不是這麼想的。
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兒,我對白鬣這一家人的了解遠遠不夠。
他們身上似乎也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這個秘密被發掘了,娘子山的情況可能就會發生改變了。
走在娘子山學武堂之中,我只覺得這裏的貴族多一點,並沒有覺得這裏有多奢靡。
當我們走了十分鐘後,學武堂的堂主,以及數名老師都跑來迎接我。
當然,他們最主要的還是迎接白鐮。
學武堂的堂主是一個擁有三重神格的強者,這個實力在娘子山也算是不錯了。
不過與其他的城市不同,這裏的學武堂的堂主,並不是城中數一數二的戰鬥力,只能排到三四流,城中一二流的戰鬥力都在城主府。
這些人在白鐮的面前,都跟服務人員似的,一個個點頭哈腰。
最後我們被帶到了學武堂的教學樓。
可在我們進了教學樓之後才發現這裏別有洞天。
這裏清一色的美女帥哥,而這些美女帥哥全部都是奴隸,每一個人的脖子上都拴着一根鐵鏈。
來這裏的貴族,都可以挑選自己的奴隸,然後帶到教室去,想做什麼,那就自己去想吧。
這些奴隸死活都行,反正每天都會有大批的奴隸被送到這裏。
所以那些打扮精緻的奴隸們,看起來光鮮,實則一個個嚇的瑟瑟發抖,因為他們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會是怎麼死的。
白鐮看着那些奴隸說:「你們要不要挑幾個。」
我搖頭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