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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搶救室里,林逸和喬欣,分別坐在李楚晗的一左一右。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這樣安靜的陪着她,期望她下一秒就能恢復。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林逸接到了邱雨落打來的電話,然後出去把電話接了起來。
「有人給你打電話了?」
「有個消息要告訴你,趙墨他們都住到了協和醫院。」
「來這了?」林逸意外道:「我都警告他們了,居然還敢來這?」
「我估計這事,是他們家裏長輩安排的。」邱雨落說道:
「看這架勢,好像是在故意跟你較勁,如果真乖乖聽話了,他們的臉也就不用要了。」
「確實,不過膽子倒是不小,記吃不記打。」
「他們這些人,就這樣的德行,你要是不把他們按死,就不會收手。」邱雨落說道:
「而且就像你說的,趙墨的父親趙河,把電話打到了我和寧澈這裏,但我們沒說其他的,就說你在協和醫院。」
「你知道他們在哪個病房麼。」
「在第三住院部的六樓,都被送到骨科了。」
「行,我過去看看。」林逸說道: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你也小心點,有處理不了的事,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好。」
掛了電話,林逸回到病房,對喬欣說道:
「你在這看一會,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就回來。」
「嗯嗯,有我在呢,林哥放心。」
交代了一句,林逸朝着九樓走去。
六樓骨科的高護病房內,趙墨等人被安排住到了這裏。
因為受傷的程度不同,顧長川和陸玄被送到了手術室,餘下的人,留在這裏,做其他方式的治療。
此時此刻,五大家族的長輩都聚在了這裏,商討着下一步的計劃。
「老趙,查沒查到那個人是誰呢。」秦應龍說道。
「邱雨落說不認識他,據說那個人在協和醫院,並沒有透露其他的消息。」趙河說道:
「但可以確定的,對方和林逸的關係應該很好,否則不會趟這潭渾水跟咱們作對。」
其他家族的人下意識的點頭,分析的確實有道理。
「所以我猜測,動手的人應該在22樓,等會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咱們就帶人上去。」趙河說道:
「就算找不到動手的人,也能找到那個叫李楚晗的女人,想要打聽出事情的真相應該不算難,總之這個仇一定要報!」
現在林逸死了,林景戰又不在燕京,而且這樣的小事,他也不會參與進來,自己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但問題是對方的身手很好,就連我兒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真動起手來,憑咱們的保鏢,恐怕很難對付他。」
「沒關係,我已經聯繫好人了。」顧鵬說道。
「你找來的人水平怎麼樣?」秦應龍問。
「放心,肯定沒問題的。」顧鵬信誓旦旦的說道:
「是中衛旅四組的人,而且我找來兩個,處理這件事綽綽有餘。」
得知顧鵬找來的人,是來自於中衛旅的四組,在場的人也就不怎麼擔心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人的名字叫朱俊馳,女人的名字叫魏雪,都是四組的老成員了。
巧合的是,當初林逸在島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劉洪怕他們有危險,便從四組調派了兩個人過來。
這兩個人正是朱駿馳和魏雪。
很不巧的是,當初林逸還把他們倆教訓了一頓。
「你們來了。」
兩人進來後,顧鵬上前打招呼。
「顧先生,有事你直說就行,只要是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的就沒問題。」
朱駿馳很清楚眼前這些人在華夏的影響力,說話的時候很客氣。
因為自己還能不能在四組呆下去,或者說在這裏還能不能有大發展,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他在為自己的未來鋪路,如果能結交到眼前這些人,對家族未來的發展,也是有好處的。
「今天請兩位過來,主要是想教訓一個人,對方的水平很高,我們的保鏢都是普通人,就得麻煩二位出手了。」
「這些問題不大,在華夏,我們已經很難找到對手了。」
朱駿馳的話並不是自誇。
除了炎龍小隊之外,四組就是中衛旅的最高戰力,成員的水平,在整個華夏絕對算的上是頂尖的。
處理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並不算困難。
「現在就走吧,咱們去二十二樓,對方應該在那。」
「爸,你們一定要把那個人抓住,然後帶到我面前,我要親自打斷他腿上,讓他下半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
「放心,我們心裏有數,在這等一會吧。」趙河說道。
把眼前的事情安排好,五大家族的人,帶着朱駿馳和魏雪,朝着房門外走去。
但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林逸踢開,大搖大擺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林逸還是之前那副裝扮,戴着口罩和鴨舌帽,只把眼睛露了出來,沒人能辨清他的真面目。
看到林逸,趙墨的眼睛瞪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指着他說:
「爸,對我們動手的人就是他!」
五大家族的長輩,表情都冷了下來,自己正想去找他呢,沒想到他先找到這來了,不得不說膽子倒是不小!
林逸的目光,落到了趙墨等人的身上。
「在酒吧的時候,我都提醒你們了,不要來協和醫院,怎麼就不聽話呢。」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打斷了我兒子的腿,我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林逸靠在門邊,悠哉悠哉的說道:
「為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不講道理呢,明明是你兒子帶着人,過去找麻煩的,被我打斷了腿,現在還叫囂讓我付出代價,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趙河看着林逸神色冷淡。
「你想跟我們講道理,你有資格麼!」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前幾天你們去葬禮上鬧事,一個被林景戰按到了地上下跪,剩下的人還被壓彎了腰,鞠躬行禮,那個時候也沒見你們這樣囂張,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們是欺軟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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