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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白修給他的感覺與炙羅還有蛛女他們那些魔物完全不同,也沒有任何陰物的特有氣息。
那種使用陰影的能力,就算是超凡武學也做不到吧。
「這個世上,可不止那些異類擁有力量。」白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雖然對普通人來說,我們這種人其實也和異類沒什麼區別。」
「你們這種人……」
李悼微微眯起了眼睛,掃了一眼吳浩初和張瑤兩人。
顯然他們兩個也屬於這一群體。
「好了,不多說了。」
白修喝光杯子裏的涼茶,站了起來。
「我在臨海這邊已經耽誤得夠久了,到時候你會有專門的聯絡員,還有什麼不懂的就問他,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他就離開了房間。
張瑤有些羞赧地湊了上來,正準備說些什麼。
一道陰影從門外竄進來,將她整個人纏住,「唰」地一下就拉了出去。
李悼拿起桌上屬於自己的那份合同,仔細看了起來。
……
……
白京市,內環區域。
某私人山莊內。
會客廳內,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高坐在上首座椅上,他相貌普通,身上卻帶中某種說不出的氣質,讓人過目難忘。
此人便是摧日門的當代門主,厲鴻烈。
下方,王一飛伸手指着旁邊的鮑龐,為他介紹了起來。
「師父,這位便是當年夏長老的四弟子,鮑龐鮑師叔。」
「原來是鮑師弟。」
厲鴻烈沒有表現出上位者的倨傲,很和善地對鮑龐點了點頭。
只是沒有一點要起身的意思。
「不敢不敢,厲門主叫我名字就好了。」鮑龐一臉拘謹地說道。
他倒是想順着杆子往上爬,攀上這位摧日門門主的關係,但現在對方連個凳子都沒有讓他坐一下,他自然明白自己在人家眼中的份量。
「鮑師弟這便見外了,你師父當初奉為我摧日門客座,我也稱過他夏侯師叔,你今天以他弟子的身份來我摧日門,自然應該以師兄弟相稱。」
厲鴻烈平靜地說道。
「厲門主說的是,說的是。」鮑龐一臉諂媚,不斷附和。
「我平時一直忙於門內事務,連夏侯師叔逝世的消息都不知道,也未能前去弔唁一番,真是慚愧。」
厲鴻烈嘆息一聲。
鮑龐連忙道:「厲門主日理萬機,還不忘心系門內前輩,實在是令人欽佩。」
「沒能在夏侯師叔靈前弔唁,實是一件憾事。」
厲鴻烈擺了擺手。
「不過夏侯師叔的身後事,我或許可以幫忙一二,聽我這不成器的徒弟說,你和你的師兄近日遇到了一個麻煩,可有此事?」
「還請厲門主為我們師兄弟二人做主啊!」
鮑龐頓時跪趴在地,大聲哭訴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厲鴻烈眼中目光閃爍,放在椅把上的五指無意識地敲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