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腦殼後仰、雙手向前交叉。
靠着這樣的一個反應,胡彪在無比驚險之中,剛剛將手臂上的一對埃德曼骨刃擋在了胸前,一柄單手斧已經是對着他當頭劈下。
頓時,閃爍着寒光斧刃,在與胡彪手背上彈出的一對骨刃,在互相之間的摩擦中,發出了陣陣讓人牙酸的聲音。
可以說胡彪他的動作只要稍慢一點,鼻子都會給人劈開。
接着,如今已經爆發了中級金剛狼血脈的胡彪,在雙手往外用力一推之後;他身前這樣一會不過是初級狼人血脈的對手,立刻在胡彪的蠻力下被彈推開了。
甚至都被推到整個人後仰,胸口的空門大開了起來。
可惜的是,胡彪雖然現在只要一爪子過去,就能將這一個對手的胸腹直接破開;但是當左側一道勁風襲來後,不得不放棄了這一個極有誘惑力的打算。
腳下的右腿,在暴起後一腳迎着勁風橫掃了出去。
最終,與小泰戰隊的猜頌,兩人當即就是狠狠地對拼了一腳。
當兩條腿的小腿骨撞在一起後,完全就是兩根鐵柱子互相發生了撞擊一般,發出了清脆的『duang~』一聲。
就算胡彪身上的骨頭,都被埃德曼金屬加強過一次了;可是在這樣的撞擊下,也是感到了一股劇痛。
只能是借着這一股撞擊的後坐力,向着身後連續地退出了好幾步遠。
算是藉機躲過了又一名白人男手裏,斜刺刺刺過來的攻擊,一支帶着刺刀的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兇橫地一記刺殺。
然後,在周圍的眾人再次發起進攻之前,這一處戰團短暫地安靜了下來。
是的、沒錯!胡彪現在被圍攻了,還是被好些強者圍攻。
因此,胡彪小心地提防着眼前眾多對手,同時在『呸~』的一聲之中,從嘴裏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那是在之前的時間裏,一個不知道是大公雞、還是鬱金香戰隊的隊員,一記右鈎拳招呼中了胡彪的下巴。
當即之下,就是將胡彪兩顆後槽牙都打鬆掉了。
臥槽!這孫子難道不知道現在種兩顆牙,需要花費多少錢的麼?帶着巨大的憤怒,在隨後的時間裏,胡彪直接用骨刃將其一張臉都劃得稀爛。
可為了做到這樣的一步,胡彪身上挨了幾下狠的。
要不是身上有着一件藍色的系統盔甲,大腰子都會讓人給捅破掉了。
沒辦法!胡彪爆發了血脈之力後,那一個中級金剛狼的彪悍造型,實在是過於地扎眼了一下。
在一眾土著大兵們的眼中,因為有着系統的幫忙掩飾,還不會有着什麼不同尋常的異狀出現。
但是在一眾系統戰隊的眼中,卻是過於扎眼了一些。
特別是他手上,那一對用着埃德曼金屬覆蓋的爪子,簡直就像是雪地中的一坨狗屎一樣,是那樣的扎眼、那樣的吸引人眼球。
可說只要看到這玩意,其他對手就能在瞬間反應過來,這貨是中州戰隊的指揮官胡彪。
於是在極短的時間裏,就有着七八名其他戰隊的成員;像是聞到了味道的大頭蒼蠅一般,向着胡彪圍殺了過來。
因為只要幹掉了胡彪,
中洲戰隊將會立刻被徹底地解決。
估計是出於這樣的一個心理,這圍殺過來的七八人,無一例外的都是血脈強者,又或者是煉體術強者。
雖然其中只有那名泰拳高手,應該是小泰戰隊的指揮官,好像叫做『頌猜』、還是『猜頌』什麼的,是一個中級煉體術強者。
其他都是初級強者,但是在這樣的群狼戰術之下,胡彪抵擋相當困難。
特麼!打到了現在,不過是才過去了不到兩分鐘出頭時間,在這些人的瘋狂圍攻下,可憐的胡彪指揮官大人都快被打成狗了。
只是就算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胡彪這一個因為長期罵街,練出了一副高亢嗓門的貨色,嘴裏都沒有叫上過半句求援。
主要是他的心中,非常清楚地知道一點:
在當前對手在多個戰隊,就此的聯合起來了之後,在血脈強者的人力上,佔據的優勢太大了一些。
為了讓手下的戰隊成員們,能在戰鬥中稍微輕鬆一些。
為了能讓他們儘快地解決對手,空出手來幫忙;他必須盡到一個戰隊指揮官的責任,儘可能地拖住對方多一點的強者。
這就是一個陽謀,一個用自己為誘餌的陽謀。
帶着這樣一個想法,在之前的戰鬥中,胡彪一直都是死死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最終,當再一次揮舞着一雙骨刃,迎向了再次衝上來的數名對手時,胡彪的心中嘀咕了一句:
「特麼!也不知道阻擊陣地那裏的戰鬥,現在打得怎麼樣了?
希望那些癟犢子們,能夠靠譜一點吧;就是死、也得等到我們,解決了這裏的對手後才能死。」
之所以在心中,有着以上這樣的一個感慨。
那是胡彪在無比激烈的戰鬥,又或者是在被這麼多人的圍毆之下。
連稍微觀察一下戰場進展,這麼一點的時間都沒有;這一種艱難的情況,他在這麼多次的任務中,尚且還是第一次遇上了。
這一次的超級團戰,果然是特麼的夠勁……
「不對勁啊!胡彪那個死撲街居然不罵街了,情況一定不妙。」
一隻手在死死地掐住了一個對手的脖子,不顧對方握着拳頭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如何拼死捶打。
狼青的另一隻手,用着一把從地上順手撿來的刺刀,直接割開了對手的喉嚨之後。
總算幹掉這樣一個難纏對手的狼青,都顧不上身上的傷勢,卻是在猛了一拍自己腦後,頓時就在嘴裏是如此嘀咕出了一句。
話說!胡彪以為自己不罵街,就不會引起手下眾人的擔心了麼?
事實證明,沒用的。
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之後,彼此之間是什麼貨色,可以說早就是非常清楚了;自然知道胡彪這貨到了現在居然憋着,就是一個最大的不正常。
在之前的戰鬥里,狼青一直都是隱隱地覺得戰況有點不對勁。
倒不是他遇上的對手太強,而是總覺得好像少了一點什麼重要的東西;結果到了現在,終於是想明白了:
對了!胡彪那死撲街怎麼沒聲音了、
沒有叫着讓誰這樣,又或者是讓誰那樣,反正好些臭交代。
戰死了肯定不會,因為只要胡彪一戰死,整個中洲戰隊都會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