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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自然不可能真的兩個人吃一碗咸拉麵,那過的也太苦了。
給一樂拉麵家的手打師傅表演了一個龍蝦版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之後,老闆高興的送了他一碗海鮮拉麵。
「理紗,你知不知道哪裏有賣羅盤的。」飯間富江忽然問道。
「羅盤……是什麼?」理紗沒聽過。
「就是航海時船上用來指方向的指南針。」
因為九蛇衛現在躲的這麼好,木葉這麼大,暗部這麼多專業人士都找不到,自己去找更是大海撈針,肯定要指望加點系統的。
通過之前的兩次加點實驗,他已經初步摸清了一些規律。
「潘金蓮砸西門慶的那根棍」
原來只是一根普通的樹枝,通過兩點加點,才成了這樣的因果律武器。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原型同樣是一把刀,而且是還是質量不錯的刀,所以才達到了這種規則武器。
也就是說,加點之後出現的效果,跟原型都是有一定聯繫的。
拿一根攪屎棍或許能點出方天畫戟,但是絕對點不出高達來的。
富江如果拿一個壞掉了羅盤,很有可能刷出加勒比海盜裏面的那個能夠指出心想之物的神器羅盤來。
「海上的指南針?你覺得我們內陸國家會有嗎?」理紗反問道。
「那倒也是,吃完之後你先回去族裏吧。」富江撓了撓頭道。
「你不回去還要去哪鬼混?」理紗打量着富江,有些狐疑道。
「鬼混?我可是辦正事,不出意外的話,我明天能請你吃飯!」富江信心滿滿的拍了拍胸口。
「要是出意外呢?」
「出意外的話……富岳會全族人吃飯!下葬那天,記得穿上白絲配水手服。」富江挑了挑眉毛。
「?」理紗頭上冒起問號。
……
富江帶着三丸回到了自己的警務分部,老街沒有公園那裏熱鬧,早早的就已經收攤了,只剩下了昏黃的路燈。
他有一種直覺,那就是九蛇衛還會來找他報仇,或許他們最大的目的並不是自己,但是也不會輕易的放下這被坑到監獄裏三年的仇恨。
「阿江,你該不會真想自己處理九蛇衛吧?怎麼看都覺得不可靠呢!」三丸一到晚上就來了精神。
「這不是還有你嘛,我的貓老大。」富江一腳踢開了警務分部的破大門。
「我們兩個加起來的話,的確能勝過九蛇衛,我指的是體重。」三丸摸了摸軟綿綿的大肚子。
「那是昨天,今天就我就不一樣了呢……我開掛了,待會要是九頭蛇一出現,我就控制住他,你從背後一爪切了他的脖子!」富江豎起大拇指,他已經寫好了無敵的劇本。
「阿江……都怪我……」三丸忽然幽怨。
「怎麼?」
「我昨天就該給你剩點錢,買包花生米……你也不至於醉成這樣。」三丸嘆氣。
「???」富江無言以對。
在警務分部從沙發底下偷偷的抽出一本攢勁的黃色雜誌,躺在沙發上,一邊摳着鼻屎,一邊翻閱着消磨時間,平時理紗看到之後會一個小火球砸過來,今天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三丸則蹲在雜貨架頂上,舔着一個木天蓼草球。
「哎,這個世界什麼都好,就是沒有攢勁的小電影,簡直白白浪費了青春,等科技點點到電腦出現,估計鳴人都要生孩子了吧,我可能都50歲了,也許對這些東西就沒有興趣了……」富江越看越覺得乏味。
「話說……如果把點數加到雜誌上……會不會有什麼神奇的反應呢?比如養成紙片美女?還是召喚美女?」
雜誌上方那個小小的加號,就像是最妖嬈的舞女挑逗着這隻前後單身五十年的老單身狗。
而心靈極度空虛的富江也像是一個手裏捏着最後一個籌碼的老賭徒,怎麼也忍不住想要把手指移到加號上。
「不行……我怎麼能夠如此墮落……滅族在即,我居然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情。」
正直的富江痛苦的抓着自己的手。
「可是一個能夠養成美女的紙面遊戲真的很贊喲!」
「你想想……一個眼淚汪汪的泳裝少女在雜誌里渴求你的施捨,你畫了一塊麵包給她……她鞠躬對你說謝謝……那畫面不美嗎?」
邪惡的富江像是惡魔一樣誘惑着。
兩股思想劇烈的纏鬥着,幾乎要把富江的腦子都撐破。
就在邪惡念頭就要把正直的思想一腳碾碎之時,富江動了。
手指點在了旁邊窗台上的一朵向日葵上。
這是理紗種的一盆盆栽,富江一直在等着它結果之後嗑瓜子。
今天把這一點加在了它的身上。
至少比加在一本雜誌上來的強吧!
「被精心照料的向日葵」
「1:搖出一團陽光」
「2:你凝視向日葵的時候,向日葵也會凝視你」
「3:結出香橙味的瓜子」
「???」富江停止了思考。
我在哪?我是誰?我要陽光幹嘛?
種豌豆射手嗎?
你凝視向日葵的時候,向日葵也會凝視你?
然後一人一花面面相覷。
不尷尬嗎?
果然還是香橙味的瓜子很贊啊!
說不定能藉此種出一番向日葵花海。
……
富江的思緒還在停滯中,系統已經幫他自動選了「二」。
富江看了看向日葵,向日葵扭頭看了看富江。
一人一花相顧無言。
「三,你說如果我把它放在公園裏讓大家看它,它是不是就像陀螺一樣的轉起來了?」富江自言自語一般的問着。
「喵?」三丸發現自己已經跟不上富江的腦迴路了。
忽然……
向日葵猛的一扭頭,看向了警務部黑暗的深處,那裏是雜物間,堆滿了雜七雜八的工具。
富江微微愣了半秒之後,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有人在雜物間裏盯着自己!
所以向日葵才會扭頭看過去。
這他媽居然是一朵偵查忍花!
富江還沒想好是一個豪火球把他轟成烤雞呢?還是先拔刀砍一下。
裏面的傢伙居然自己走了出來。
是一個略微英俊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