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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的大規模衝突,以博士被驅逐出場告終。
伯德的反擊,也被吹了個技術犯規。
今晚唯一的裁判喬·波吉亞快哭出來了,他極力控場,但他一雙眼睛看不見全場的動靜,所以每個回合都有小動作,每一秒鐘都有人被暗算。
j博士和伯德的衝突,是全場最高潮,此後,是凱爾特人單方面的屠殺。
路易沒給康寧漢姆和76人留一點情面,133比95,凱爾特人38分狂勝衛冕冠軍。
賽後,比利·康寧漢姆失去了理智,他憤怒地指責路易:「little露應該為他的球員在場上的行為而感到恥辱!」
「這不是一場籃球比賽!他帶頭毆打裁判,然後縱容球員在場上使出各種超出籃球規範的動作,並在比賽失去懸念的時候讓主力球員留在場上!他對比賽毫無敬畏!」
康寧漢姆如怨婦般的控訴,得到了路易的全面回應。
這一晚的新聞發佈會,鮑勃·瑞安負責把康寧漢姆的話轉述。
路易笑了笑:「關於康寧漢姆教練指控我毆打裁判的事,我必須要給出解釋。其實我用不着多說,事發當時有錄像,我才是被毆打的那個人,只是被逼到死角無處可退,才被迫還擊。所以,很顯然,康寧漢姆教練有歪曲事實,給我戴黑帽的意圖。」
「至於他說這不是一場籃球比賽,我同意。我也沒見過有哪支球隊在比賽里因為技不如人而連續動粗,我希望大家仔細回看這場比賽錄像,你們會發現大部分的衝突都是76人製造的,我的隊員只是被迫還擊。如果康寧漢姆教練認為我和我的球員挨打後要站穩並且不應該還手,我只好懇求他和他的球隊為我們示範一下正確的做法。」
路易帶着笑容反駁對方的控訴。
瑞安詳細地記錄了他的回答,並追問:「那為何讓主力球員一直待在場上?這是不是你對康寧漢姆教練的報復?」
「報復這個詞就有點過了吧?我看起來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當着波士頓眾位記者的面,路易開始口胡。
「我在垃圾時間不換下主力的原因很簡單,我想測試衛冕冠軍的器量,我想知道他們在大比分落後的情況下有沒有骨氣和我們打到底,很顯然,他們有骨氣。我一直不換下主力,他們最後都只輸了38分,而不是58分,我要呼籲全聯盟向衛冕冠軍學習,他們的韌性太了不起了。」
接下來,路易的吉祥物,以及經驗寶寶《紐約時報》的記者再次出現了。
「你好,little露,我是時報的記者大衛·盧比。」
看見時報的人,路易眼睛放光:「請問吧。」
「傑克·馬登先生說他之所以攻擊你是因為你嚴重地侮辱了他,你對此如何回應?」
「你相信他的話嗎?」
「他看起來沒有在說謊。」
路易笑道:「所以,你寧願相信一個種族主義者對我的無理指控,也要讓我對他無中生有的構陷做出回應?」
「呃」
「時報是一家充斥着謊言的糟糕媒體,而你也是一個缺乏職業素養的糟糕記者,從我面前消失吧,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凱爾特人出了風頭,伯德出了風頭,而路易也是大出風頭。
賽前毆打裁判,賽後對爭議的回應,都讓他賺足了眼球。
儘管他聲稱紐約時報充斥謊言,時報仍然把他放進頭條,當然,是為了黑他。
「little露,到底誰才是滿嘴謊話的人?」
時報特意抓拍路易囂張跋扈的瞬間,和傑克·馬登在醫院貌似病危的擺拍。
聯盟的調查,和裁判工會對路易的指控同步進行。
比利·康寧漢姆呼籲聯盟對路易和伯德禁賽。
結果,j博士被禁賽3場,罰款10000美元,伯德沒有被禁賽,聯盟還以「錄像看不清拳頭是否打到了博士身上」為由取消了伯德的技術犯規。
主動承擔下所有的蓋伊·威廉姆斯被禁賽3場,罰款10000美元。
路易表示會為蓋伊還清所有罰款,並且要針對這項罰款對聯盟提起訴訟,因為威廉姆斯當時明顯是勸架去的。
至於路易和馬登的事,也被路易單方面給搞大。
路易表示像馬登這種有種族歧視的裁判不應該在聯盟中繼續工作,雖然他不是美國人,但他在亞裔里具有廣泛的影響力,同源會糾集力量為他發聲,各地的亞裔開始呼應,聯盟只能以養病為由無限期停了傑克·馬登的工作。
短短一天的時間,路易在頭條上刷了又刷。
他成功地變成了媒體口中「霸道跋扈得理不饒人的小惡魔」。
比利·康寧漢姆持續在費城媒體面前攻擊他,給他打上了缺德教練的標籤。
這些聲譽對路易來說,並不好,但此刻,聯盟中沒有第二個教練比他出名。
他被迫地和道格·莫一起,成為了明星教練。
次日,搞得滿城風雨的路易,照常來到希臘學院。
湯姆賈諾維奇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球員的感恩節心愿交給了路易。
k.c·瓊斯說:「里德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他是不是想誇我來着?」路易笑問。
「嗯,」k.c說,「而且他希望當着你的面好好地『誇誇』你。」
「太好了!」路易高興地說,「我小時候最遺憾的事情就是老師當着全班人的面誇我的時候,我卻因為生病沒去上學,想起來就遺憾啊,該死的感冒讓我錯過了一次人生巔峰。」
k.c知道路易胡扯的功夫了得,因此,沒有對他額外抒發的情緒多想。
路易剛到過道,伯德攔住了他。
「有事啊?」
伯德拿出一張支票。
「什麼意思?」路易看着上面的數目,「如果你是要包養我的話,10000美元是不是有點少?」
伯德淡淡地說:「我知道你昨天讓蓋伊上場是為了保護我,但你不應該讓他背鍋,他屁也不是,薪水也少,聯盟的罰款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所以我會幫他把罰款交了。」路易說。
「我惹的事,我自己搞定。」伯德把支票交給路易,然後就走了。
路易並不那麼了解伯德,就像別人也不那麼了解他。
伯德會為了20美元的酒和酒保翻臉,現在他毫不猶豫地拿出了10000美元幫威廉姆斯交罰款。
這個人雖然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