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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韋斯萊四兄弟緊盯的視線,斯科特卻毫不在意的往前走着。
「很快你們就知道了。」他說。
韋斯萊們的視線變得更加不滿了。
尤其是羅恩。
斯科特感覺他很想朝自己臉上揍一拳。
但他不敢。
「羅恩。」斯科特好心的開口提醒,「希望你待會兒不要吐出來。」
「什麼意思?」羅恩惱火的問。
斯科特只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嘴巴。
可憐的孩子,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一個猥瑣男一個被窩睡了兩年了。
鑑於不少人還有向寵物傾訴的習慣,斯科特合理懷疑那個猥瑣男還知道羅恩的很多小秘密。
只要想到這一點,斯科特就對羅恩此刻怒火中燒的眼神有着無限的包容。
畢竟這孩子已經失去得夠多了。
當然,還有珀西。
真是只萬惡的耗子,他禍害了韋斯萊家兩位少男的青春……
斯科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在韋斯萊們越來越古怪的視線中,他依舊鎮定自若的向前走着。
他們跟在麥格教授的身後穿過曲折的走廊,來到一扇隱蔽的門前。
正是斯科特之前在鄧布利多的帶領下來過的,校長辦公室位於八樓的入口。
鄧布利多似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當麥格教授站在門前的時候,那扇門便自動打開了。
麥格教授提着捕鼠籠走了進去,斯科特他們緊隨其後。
韋斯萊們發現這裏居然是校長辦公室後顯得有些緊張。
尤其是羅恩。
他從來沒有這樣像弟弟,縮在了三個哥哥的身後。
「鄧布利多教授。「珀西忍不住開口,「發生了什麼事嗎?斑斑它……」
「哦,我也是剛才知道這件事,畫像告訴了我。」
鄧布利多衝着幾個學生安撫的笑了笑。
「別緊張,孩子們,快坐下,也許你們需要一杯熱巧克力?」
「咳。」
麥格教授咳嗽了一聲,把手裏提着的捕鼠籠放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
「阿不思,你們看出什麼來嗎?」
鄧布利多把頭湊到捕鼠籠外仔細看着裏面那隻嚇得瑟瑟發抖的灰毛老鼠。
很近,他歪歪扭扭的鼻子似乎已經觸碰到了籠子。
那隻老鼠突然變得一動不動,像是被嚇死了一樣。
這時,躲在後方的苦悶忍不住抽泣了一聲。
眾人都轉頭看似,只見他紅着眼眶看着籠中一動不動的老鼠,神情悲傷。
鄧布利多笑呵呵的說:「哦,別傷心,孩子,它還活着呢。」
「真的嗎?」羅恩看着那隻灰毛老鼠,就像是在看失而復得的珍寶。
斯科特有些不忍心看他。
這孩子等會恐怕真的會吐出來。
太慘了。
鄧布利多又看向珀西,「珀西,你能詳細告訴我這隻老鼠的來歷嗎?」
「好的,教授。」
珀西上前一步,挺直了背,開始一板一眼的回答問題。
「這隻老鼠是自己跑到我家裏來的,在我很小的時候。」
他一邊回憶一邊說。
「那時候我還遠遠不到上學的年齡,爸爸媽媽本來想趕走它,但我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寵物。」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個問題,「那麼你知道它前爪上缺少的那根趾頭怎麼丟失的嗎?」
珀西搖了搖頭,「它出現在我家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鄧布利多扶了扶自己鼻樑上下滑的眼鏡。
「真沒想到……」他嘀咕着,「也許我不該這樣想……真希望事實不是我想的那樣……」
說話間,他打開了捕鼠籠的門。
「吱……吱吱……」
出人意料的是,那隻老鼠並沒有逃跑。
它任由鄧布利多把它抓出來,用老魔杖對準了它。
「哦!」
幾個韋斯萊都被鄧布利多的動作嚇了一跳。
鄧布利多也沒有解釋,他手中的魔杖一抬,老鼠飄在了辦公桌前方的空中。
鄧布利多的射出藍白色光芒。
那光芒籠罩住斑斑,它懸在半空中,它吱吱的叫喚瘋狂地扭動着。
「鄧布利多教授……可憐的斑斑……」羅恩忍不住大叫。
這時,藍白色的光芒消失,斑斑突然掉落到地板上。
又一陣炫目的閃光,然後,那隻老鼠的身體突兀的脹大。
「請放過它,我的斑……」羅恩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個腦袋冒了出來,四肢也伸出來了。
在韋斯萊兄弟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個男人站在剛才斑斑所在的地方,猥瑣地搓着雙手。
這是一個個子很矮的成年男巫,比羅恩還要矮一些。
他那稀薄的淡色頭髮蓬亂不堪,頭頂還禿了一大塊。
他的外表就像是一個肥胖的人短時間內體重下降了許多的樣子,皮膚十分鬆弛,就像沙皮狗。
他的臉上很髒,渾身的衣服也髒兮兮的,幾乎和斑斑的皮毛差不多。
他那尖尖的鼻子和水汪汪的小眼睛甚至還帶有老鼠的特色。
他抬頭看着鄧布利多。
「哦……我……」
他似乎當了太久的老鼠,忘記了怎麼說話,出聲的時候磕磕巴巴的。
「彼得!」麥格教授驚呼,「你是彼得,真不敢相信,你居然還活着!」
「晚上好……麥格教授,鄧布利多教授。」彼得磕磕跘跘的向兩位教授打招呼。
就在這時,辦公室內響起了羅恩的尖叫,「它……它、他不是老鼠?」
「哦梅林臭襪子!」
「他是一名隱藏的阿尼瑪格斯!」
「他居然在我家呆了12年,作為一隻老鼠!」
「幸好我們對老鼠不感興趣。」
「不然就會像珀西和羅恩一樣和他同枕而眠。」
弗雷德和喬治一臉嫌棄的一唱一和。
「嘔……」
珀西和羅恩都忍不住乾嘔起來。
尤其是。
「嘔……嗚嗚嗚……」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