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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看清楚出場之人後,所有人全部震動。
誰也沒想到,男性拳師在面對羽玄安晴不敢出手的情況下,竟然會走出一個女性拳師。
翁雪晴!
這個身材壯碩,飽受大家恥笑的女人居然走了出來。
她怎麼有膽子,怎麼有魄力干出這樣的事情。
眾人震驚且敬佩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擂台。
「雪晴!」
劉如意和方香見翁雪晴還要參戰,頓時急了。
「別去!羽玄安晴的實力很強,幾乎和暗勁高手相差不遠,你上去太危險了。」
「是啊,雪晴,你已經拿到了晉級資格,何必……」
翁雪晴停下腳步,看了看幾位姐妹,咧嘴笑了笑。
「如意、方姐,小白,總要有人上台的!總要有人打的。」
"今天不打,明天也要打!躲過去今天,明天還會來,有什麼意義呢。"
「既然選擇踏上國術這條道路,只能一往無前。一旦退了,就永遠追不上來了。」
翁雪晴的話讓幾女愣在當場。
再做不出阻止她的事情。
是啊!
總要打一架的。
比賽還有兩天,今天不打,明天後天肯定要打。
難道躲過去就不會發生了嗎?
刑車開往刑場的路上,無論拋錨還是車禍,犯人難道就不會被槍決了嗎?
短時間的苟且偷生,沒有任何意義。
它只能給拳師帶來膽怯和懦弱,永遠心存僥倖。
翁雪晴雖然是一個女人,卻想得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直播間的水友們,聽了這番話也一片沉默。
沒人能想到,最終是一個女人代表大夏走上了擂台。
還是一個他們放肆嘲笑過的女人。
這一刻,那些嘲笑過翁雪晴的鍵盤俠,臉上猶如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難受至極。
:對不起,翁雪晴,我錯了,我不該說你胖的。
:誰特麼說的坦克手貝塔,給我站出來!站出來啊,上台和羽玄安晴拼命去啊!
:留點口德吧都,滿場上百個男人,最終還是一個女人扛下了大夏國術的尊嚴。
二樓組委會。
劉福通等人看着翁雪晴申請出戰,眼中爆出精光,神色激動不已。
從沒人上台之後起,眾人就知道,大夏武道的明勁拳師將全軍覆沒。
這幫人怕了,他們慫了!
這些人或許有一多半後面能踏入暗勁境界,但想步入化勁強者,一輩子絕無可能。
武道一路,一旦生出絲毫退卻之心,將永遠止步不前。
櫻花人的目的已經達到,成功摧毀大夏武道的根基。
眾人正要遺憾接受這個現實,沒想到翁雪晴走了出來,給大夏武道的未來,又帶來了一絲希望。
「好!這女孩有膽量!只要她能活下來,我要收她為關門弟子!」
劉福通激動地錘了錘拳頭。
其他人聞言,卻都沉默。
這一上台,生死難料。
但此女給大夏武道帶來了希望,卻是不可磨滅的功績。
「她若是能活下來,我道門管她一生吃喝用度。」
「我儒門供其三代學業,天下名校任其挑選!」
「阿彌陀佛,她若在對陣中敗亡,佛門供養她全家一生。」
唯有蔡旭冷笑兩聲,懶得說話。
……
甲板上,裁判組似乎也沒想到真有人繼續挑戰,相互對視一眼,頗為敬佩。
當翁雪晴走上擂台之後,一名裁判跳上來,讓兩人面對面站好。
「兩位,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宣佈開始。」
翁雪晴上台之後,臉色略有緊張。
她看着羽玄安晴,吸了口氣:「羽玄安晴,我要聲明一點,大夏拳師不是不敢再上台比武,只是你一個女人,他們不願和你動手,唯恐勝之不武,才讓我上台挑戰!」
這話一出,更令下面的男人們感到慚愧。
羽玄安晴呵呵笑了,「瓮小姐,男人的臉是自己掙出來的,不是你解釋或掩飾就會有的。」
「我……」翁雪晴還想說些什麼。
「多說無益,你將是我勝利之旅的第十個見證者。」
羽玄安晴指了指身上的九道血痕,冷笑說道。
翁雪晴見狀,沉下了心拱了拱手。
「武松打虎拳傳人,翁雪晴,特來領教!「
「櫻花唐手道傳人,羽玄安晴,請賜教!」
兩女嬌喝一聲,隨着銅鑼敲響,迅速撲在了一起。
明勁組第一天的最後一場比賽,毫無預兆地開啟。
……
與此同時。
大夏海域。
「師傅,快一點,麻煩您開快一點吧。」
沈浪乘坐在一艘漁船小艇上,滿心焦急。
他剛剛登船出海,正要趕往公海深處的綠洲號郵輪。
奈何來到沽口海港後,問了一圈也沒人願意送他出海。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隨身攜帶的一隻碩大老虎。
誰瘋了,帶一人一虎跑到茫茫大海上去,被這傢伙吃了怎麼辦。
最終,還是沈浪掏出高價費用,才吸引了一個船老大冒險開船,送他去參加比賽。
造成這樣的原因,完全是沈浪自己找的。
昨天在贏得表演賽冠軍之後,沈浪並沒有馬上趕往公海,而是秘密返回了一趟中州,尋找秦保國。
京都的事情他已經完全安排妥當,只等韓鬼手師徒發出訊號,就能動手。
而整個計劃唯一一個漏洞,就是中州方面。
如果在計劃展開之前中州出事,一切將功虧一簣。
他還是放心不下秦保國的下落,擔心老秦的安危,想要在出海之前找到對方。
中州警署尋了兩天兩夜,曾根據線索找到了橙蝰藏身的廢棄工廠,遺憾的是對方早已轉移。
沈浪於昨日抵達後,和蘇荷、中州警員們一起又分析了一遍情況,摸排了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奈何依舊沒有找到。
一直到今天中午,他才無可奈何地趕往沽口海港,乘船前往公海。
可乘坐的漁船破舊不堪,每公里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