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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本以為佐助在目睹宇智波鼬滅族後會陷入短暫的情緒崩潰。
甚至於大吼大叫,但他顯然沒有。
「佐助?」
鳴人有些擔憂看着他。
太過平靜反而是不正常。
他更希望佐助發泄一番,然後他自己或者他用友情破顏拳讓他冷靜下來,再給他制定復仇的目標,儘快走出陰影。
「我沒事。」
佐助搖了搖頭,「我和我哥哥做了一個約定,要把他的身體帶回來,並且為我的父母和族人報仇,我不會因此頹廢的。」
他的眼有着光。
堅強又透着不可改變的決然。
鳴人有些摸不着頭腦,說道:「看來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可以跟我說說嗎?」
「自然可以。」
佐助說起了魔法少女和魔女的事情。
鳴人聽着聽着露出了驚訝。
居然是這樣的。
在丘比的替換下,滅族之夜成為了魔女之夜,宇智波鼬被魔女附身,做出佐助心中最為恐懼的事情,也就是殺父弒母滅族。
真是美麗的謊言啊。
這樣也好。
在佐助心裏,宇智波鼬永遠是那個他最喜歡最溫柔的哥哥。
無需知道最為殘酷的真相。
他會為了奪回宇智波鼬的肉體而更加努力變強。
作為看過原作的鳴人,他在前世就覺得佐助覺醒寫輪眼的方式更偏向於守護,而非很極端地目睹所愛之人死亡。
「你向丘比許願,脫離了月讀?」
鳴人頓時有種覺得浪費的感覺。
糊塗啊。
直接許願幹掉宇智波鼬,說不定都可以啊。
畢竟從鹿目圓來看,這個願望似乎可以許得相當得離譜,堪稱萬能。
「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
鳴人能夠理解當時他為什麼許這個願望。
「你成為魔法少女,有獲得什麼能力嗎?」
鹿目圓,在原作中最終神化,可以無視因果,超越時間和空間,創造新規則,重組宇宙。
總而言之,無敵。
當然佐助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系統明確有說明,一切取決於佩戴者的查克拉。
「在化身於魔法少女的這段時間,很奇妙。」
佐助閉上眼睛,嘴角露出微笑,「就仿佛整個天地都在為我歡呼,我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
鳴人扯了扯嘴角。
是不是整個木葉的死亡森林都在呼喚你的名字慶祝你的新生?
阿爾……薩斯給。
但他旋即轉念一想。
這個說法很像是掌握了世界的規則。
「佐助,你試着對我使用一下。」
鳴人見他也說不清具體的能力如何,就提議說道。
「我感覺我那個狀態比你強很多,肯定會傷到你的,我們換個目標吧。」
佐助遲疑了一下,說道。
「真的嗎?我不信。」
鳴人化身某節目主持人,笑道。
佐助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輕視,他冷哼一聲,跳下床,雙手結印,通靈出烏鴉丘比。
在鳴人期待的目光中,丘比化作長劍,佐助全身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芒,顯得非常神秘。
就這?
雙馬尾呢?粉色小裙子呢?高膝襪呢?
全都沒有!
你跟我說這個是魔法少女?
我怕是看了假的番劇。
「你的眼睛?」
鳴人停下了吐槽,在佐助變身完畢後的一瞬間,他的雙眼悄然浮現出四勾玉。
左右各兩個,這分明是雙勾玉寫輪眼。
「我的眼睛怎麼了?」
佐助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開眼。
「你先試試能力吧。」
寫輪眼解釋起來有些麻煩,鳴人打算過會兒再說。
佐助站在原地,手中的長劍耍出一個漂亮的劍花,非常的酷。
他一臉自信說道:「接下來的一劍,我將刺中你的右臂,令它失去知覺。」
鳴人挑了挑眉,他大概明白佐助獲得了什麼能力。
預知或者因果律。
只見佐助腳一發力,身體光芒一閃,長劍已然近在咫尺。
就當鳴人準備躲閃的時候,佐助一個踉蹌,頭朝地,哐當一聲,華麗暈了過去。
「???」
他有些傻眼。
我還沒有用力,你怎麼就倒下了?
鳴人嚇得連忙叫醫療忍者進來。
經過檢查,確定身體沒事,只是查克拉耗盡。
他看着額頭浮腫起小山丘的佐助,忍不住笑了笑。
簡單來說,是他的查克拉不足以達到刺中他的程度。
因果律固然很強,但前提是施展者有充足的藍量。
應該還有個原因,就是鳴人比佐助強太多。
正常情況下,想要刺中他的右臂,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個小時後,佐助醒來。
回想起先前的事情,他的臉色不由得有些漲紅。
實在是太丟臉了!
但幸好鳴人沒有守在他病房前,緩解了他的尷尬。
在修養一天後,佐助申請離開了木葉醫院。
途中,他收到了村民的指指點點。
那些異樣的眼光忽然讓他明白了鳴人的感受。
他沒有回家,直接去了樹屋。
有些意外的是雛田和寧次也在。
「歡迎出院,我們今天吃火鍋。」
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佐助微微一震,看着轉身忙碌的三個人,心中充滿溫暖。
原來他並不孤單。
等着吧,我一定會殺了魔女的!
佐助暗暗發誓。
吃完飯後,鳴人叫住了準備去訓練的他。
「你想要變得更強嗎?」
「當然!」
「很有精神嘛。」
鳴人笑着說出他先前的打算,「我認識一個非常精通雷遁的上忍,他可以教你。」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