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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把寫好的根部守則交給自來也。
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情。
噢,佐助。
他這幾天沉迷於寫根部守則。
累了就找雛田玩。
逛街或者訓練。
前者自然是天經地義,後者則是夕日紅的邀請。
最近為中忍考試的加訓,她和牙、志乃三人更加清楚了雛田的實力。
可謂是一面倒的戰鬥。
夕日紅看到鳴人,就想換個口味。
志乃倒是無所謂。
牙深受打擊。
但好在他天生樂觀。
畢竟一招牙通牙吃遍天。
鳴人真的只記得他一直在使用牙通牙,不管打誰。
但實際上他會的忍術並不少。
「寫得挺快嘛。」
自來也誇獎了下他徒弟的快,又讓他想起水門。
水門不管做什麼也是快,而且還特別好。
「我抽空瞅一瞅。」
他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鳴人看了眼十幾個大漢熱火朝天的場面,轉身離開了根部。
飛雷神之術展開。
「誰?」
鳴人一出現,又被十幾個大漢圍了起來。
咦,我為什麼說又呢。
「讓開!」
佐助的聲音。
鳴人抬頭一看,無數閃着雷光的千本,如暴雨般將整個天空填滿。
他連忙後跳。
千本落在人群中,頓時響起慘叫。
鳴人愣了下,穢土轉生嗎?
這可真的是十三歲少年慘遭十幾個男老師輪流佈置作業。
「兜前輩,早啊。」
他轉頭打着招呼。
穢土轉生的少說都是上忍的水平,佐助想打敗不是那麼容易的。
藥師兜扶了扶眼鏡,看着場內的戰鬥,片刻後說道:「看來你影響了佐助的發揮,他動作比之前顯得急躁了些。」
「……?」
鳴人總覺得這句話哪裏怪怪的。
「可能是他更想和我打架吧。」
「是這樣嗎?」
藥師兜笑了笑,又問道,「這一周出了什麼事情?都沒見你過來。」
「你知道?」
鳴人隨口問道。
「你隔兩天就帶佐助出去,這麼高頻率,不知道才有問題。」
藥師兜翻了個白眼。
你這以為音隱村是個可以隨便進出的地方嗎?
不過這傢伙有飛雷神之術,還真的不好處理。
音隱村都快成他第二個家。
乾脆在門上寫個出入平安得了。
「噢,也是。」
鳴人沒有隱瞞,說道,「這幾天在接收根部。」
「團藏死了?」
藥師兜抬起頭,詫異問道。
團藏一身的柱間細胞和寫輪眼,他是知道的。
畢竟也有他三分之一的功勞。
按理說,以他的實力,想死比較難。
「那沒有。」
鳴人搖了搖頭,解釋說道,「是火影抓住了他的一個把柄,讓他把根部交了出來。」
「原來如此。」
藥師兜毫無在意,他其實不怎麼看得起團藏。
「你們聊,我先離開。」
他看到佐助已經結束了戰鬥,便接着說道。
「你這幾天去了哪兒?」
佐助淡淡的問道,「耽誤了我的修煉。」
「沒什麼,在木葉被迫做作業。」
鳴人沒有打算細說,因為這傢伙不是有興趣的。
他看向地上的屍體,說道:「下次你可以讓大蛇丸穢土轉生給你搞幾個火影,比如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可比雷影帶勁兒。
想必佐助會很有興趣的。
「不行。」
佐助意外地搖了搖頭,「大蛇丸最近沒有時間,這些其實是藥師兜給我召喚的。」
「沒時間?他在幹啥?」
「待產期。」
「……」
鳴人一驚,雖然這個詞從佐助口中說出來很怪異,但算算時間確實差不多。
怪不得大蛇丸沒空。
他摸了摸下巴。
當初愚者騙大蛇丸用自己的孩子作為容器,但鳴人肯定不會讓他得逞。
估計佐助也不會。
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宇智波後代。
而且孩子是無辜的。
改天找個時間,讓大蛇丸注意力放在克隆技術身上吧。
「我們去雲隱村。」
佐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把雷神之劍收起了起來。
「你不休息下?」
鳴人沒有忘記他剛剛和十幾個大漢浴血奮戰。
「那點兒運動量只能算是熱身。」
佐助一臉無所謂,酷酷的說道。
他的被動裝遁又開啟了。
鳴人扯了扯嘴角,抓起他的肩膀,出現在雲隱村。
「小心!」
他驟然臉色一冷。
只見他和佐助周圍的空間在扭曲。
火焰一下子升騰,就像是火山的意外爆發,巨大的火蛇填滿了他們的視線。
火遁·爆風亂舞?
是帶土的招式。
先利用神威扭曲空間製作暴風,再填充火焰。
鳴人認出了這個忍術。
但他沒有動作,因為佐助比他更快。
敢在宇智波面前使用火遁?
佐助輕哼一聲,萬花筒寫輪眼開啟,他張開嘴巴,數股火焰噴涌而出,化作巨大的火龍,向着四面八方咆哮。
與此同時,他的手中出現了鳴叫。
「找到了。」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透過無處不在的火焰,看到了帶土的身影。
千鳥在瞬間化作一根閃爍着雷光的長槍,直接被他投擲出來。
「雷遁?」
帶土有些驚訝。
他記得愚者沒有使用過雷遁,這麼說是另一位隱者。
千鳥銳槍穿過了他的身體。
佐助見狀,嘴角勾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