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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沒有咖啡?」安德烈一臉不爽。
在別墅中,陸子健和阿芙羅拉坐在三人沙發上,至於安德烈,則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呵呵,安德烈,你是不是傻?你以為自己是趙二嗎?
來找麻煩,還想喝咖啡?
「晚上喝咖啡不好。」陸子健說着,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我信你個鬼,這個混蛋壞得很。。。。。。
「你坑了我。」安德烈知道,自己氣勢不能倒,斜眼看着陸子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那又如何?不知道什麼叫買斷離手?」
陸子健冷笑一聲,嗤,這個安德烈白痴嗎?以為自己是誰。
要是以前,陸子健還真懼你幾分,現在嘛,一個二代,在自己面前囂張什麼。
「你特麼要和我耍無賴?」安德烈怒拍了一下沙發扶手,猛然站了起來,氣勢十足,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這沙發是阿芙羅拉的,請繼續你的表演。」
陸子健好意提醒了一句,至於阿芙羅拉,則是一臉冷笑地看着。
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氣勢,在這一刻泄了一大半。
「我去找拍賣行,他們也會給我一個說法的。」
有種一瀉千里的感覺,雖然安德烈說的是事實。
可問題是,像安德烈這樣的二代,什麼時候用這種辦法來解決問題了?
二代還講理?拜託,你這不是在丟人?
「隨你啊。」陸子健直接做了一個輕便的手勢。
至於安德烈為什麼一定要盯着陸子健,那特麼是自己老爹直接斷了安德烈「後路」。
安德烈的老爹已經發話了,三年之內,不可能給安德烈一分錢,而且還斷了他所有的銀行卡。
就連這一次來聖安德魯斯的路費,都是安德烈問朋友借的。。。。。。
拔毛的鳳凰不如雞,安德烈此時就是這副德性。
「不還錢,我就住這裏了!」
很好,這位竟然就這樣一屁股坐下了。
這下輪到陸子健是傻眼了,臥槽,哥們,你這是什麼操作?
——安德烈,你富二代的職業操守呢?丫的,你不覺得丟人嗎?
此時的安德烈,就像是一個無賴,比剛剛的陸子健還要無賴。
對於安德烈來說,自己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反正回去的錢也沒有了。
一副死乞白賴的樣子,你們要麼還錢,要麼愛咋地咋地。。。。。。
陸子健可以收拾一個二代,那是自己的本事。
可對付現在的安德烈,陸子健真的嫌丟人,你說你都混到這個份上了,剛剛還在自己面前嘚瑟什麼。
安德烈這原本也就是詐一下陸子健。
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至於這些保鏢,都是自己偷偷從家裏帶來的。
包括那輛黃金版的勞斯萊斯幻影。
估計過了今天,老爹就會發現,到時候,自己反正是沒錢把他們送回去。
能坑爹坑到這個份上,安德烈也算是「獨一份」了。
「趕緊滾蛋,回俄羅斯做你的二代去。」
陸子健嫌棄地揮了揮手,直接趕人。
「不走。」安德烈一抬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話說,阿芙羅拉,你們俄羅斯的二代都這樣的嗎?還要不要臉了?
——這種奇葩哪裏都有。。。。。。
陸子健和阿芙羅拉「眉來眼去」。
說實話,阿芙羅拉也被安德烈的神操作給驚呆了。
一開始,阿芙羅拉真以為安德烈是來找麻煩的,畢竟這位的脾氣可不小。
在俄羅斯的時候,也是囂張跋扈的小爺。
怎麼現在就這副樣子了呢?難道真的是被自己和陸子健坑的太狠了?
可關鍵,陸子健吃下的「東西」,哪裏還有吐出來的道理?
一時間,就連阿芙羅拉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來搗亂撒潑,兩人有的是辦法對付安德烈。
可是,面對安德烈這副樣子,阿芙羅拉能怎麼說?
「我可告訴你,我這裏可沒有多餘的房間。」
「無所謂,我可以和你住一起,我不嫌棄你。」
——臥槽,來人啊,把這個白痴扔出去。。。。。。
看安德烈這個架勢,那是鐵了心要住下了的節奏。
當然,安德烈這樣做,也不是沒有私心,就是做離女神更近了一點。
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能把女神從陸子健的身邊搶回來呢。
可問題是,這樣僵着也不是辦法啊!
看看現在的時間,難道還要陪安德烈這個無賴一直耗下去?
「扔出去算了。」蘇沫沫小聲嘀咕了一句。
「哈,你們扔,明天開始我就在你別墅門口舉牌子!說你陸子健詐騙!」
安德烈這是有恃無恐,自己二代的臉面都不要了。
——無賴不可怕,就怕無賴有文化。
這完全就是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陸子健也是一臉無語,合着怎麼就遇到這樣一位不要臉皮的主?
一點都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嗎?
「要不把保安間給他?」蘇沫沫想到了車庫門口的一個獨立小房間。
「什麼!你把我安德烈大爺當做什麼了?」
——安保間?你把小爺當什麼人了?
「愛住不住,不住拉到,沒本事就在門口舉牌子。」
臥槽,你特麼還挑上了?陸子健也不陪這個「無賴」耗下去。
直接拍拍屁股上樓。
至於阿芙羅拉,也是看了一眼安德烈,搖搖頭,跟着上樓了。
——嘿?等等,你們就這樣?小爺話還沒說完呢。
安德烈這下是急了。
「住不住?不住我也走了,對了,別想着上2樓,當心幸運和噩夢咬你。」
還是蘇沫沫心軟,最後還好心提醒了安德烈一句。
安德烈當然知道,幸運和噩夢是女神的愛寵。
而且,一般人看到這兩隻紐芬蘭犬,照樣會被這巨大的體型給嚇住。
說實話,幸運和噩夢的確挺唬人的。
不過,相處久了,也知道這兩玩意的逗比屬性。
「等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