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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頭也沒躲過毒霧攻擊,儘管張三是前車之鑑,但這團毒霧繼續向前,直接撂倒了老陳頭。
可是,這效果,到此也就為止了。
對面放出毒霧的詭怪,如果他是一個人的話,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那艷得刺目的綠色毒霧一點點向梁度靠近,可那阻擋毒霧的速度卻越來越弱。
在離梁度五步之外,毒霧瞬間消散。
跟隨毒霧攻擊的詭怪,看到這個情況,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當即就忍不住要抽身後退。
咦?
其他跟在後面的詭怪,驚鴻一蹩間,竟然恢復了一些理智,不過很快雙眼赤紅,再度瘋狂。
而那釋放毒霧的詭怪,此刻也現出了真身,竟然是一隻巨大的蟲子,難道又是一隻蠆詭?
但不管如何,這蟲子絕對有古怪,梁度目光一閃,想到酆都城主這借刀殺人這一招,準備給他表演一場大戲。
他直接一跺腳,張三和老陳頭從昏迷中清醒,剛恢復意識,他們就一臉後怕。
不過,此刻那蟲子後退幾步,以為到了安全距離,再度釋放出毒霧。
這時候,一陣風起,從梁度身邊而來。
風力如刀,把近在咫尺的毒霧,瞬間撕扯開來,露出藏掩在毒霧中央的怪蟲。
但須臾間那毒霧便一掃而空,把那怪蟲暴露出來,就在那短促的一剎那,一枚金針悄無聲息沒入墨綠怪蟲身上。
「呲!」
一聲風嘯中短促而尖利的怪異蟲鳴,原來是張三抓住機會,再度釋放金針。
只不過,這一次只是激怒了怪蟲,並沒有一擊必殺,反而讓這毒霧越發重新濃密。
可是,梁度剛才身邊風起猶在,一時餘風仍裹挾着散開的毒霧倒卷回去。
瞬時間,所有詭怪躲閃不及,被散開的毒霧籠罩,而後,只聽得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尖嚎。
轉眼間,其中院子內衝擊而來的弱一些的詭怪,直接一掃一空,只剩下一灘灘膿水。
好厲害的猛毒!
好厲害的蟲子!
自己怎麼敢射出剛才那一針?
張三此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道了聲僥倖,還好自己抱住了大腿。
接下來,張三繼續和院子內那些衝來普通詭怪廝殺在一起,那些大波ss詭怪自然留給梁度。
只不過,隨着激戰,張三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勉強應對那些詭怪,精神有些恍惚。
可是,老陳頭發現前有張三,後有梁度,他清醒之後,根本沒有用武之力。
所以,他想到自己此次置之死地死地而後生的目的,竟然穿過後牆,準備去找酆都城主。
沒過一會兒,酆都城主後院,突然傳來老陳頭的暴喝聲。
「酆都老詭,你往哪裏走?」
原來老陳頭到了後院,急忙搜索下,找到了酆都城主的房間,畢竟當年他妹妹也住過這裏。
可是,到了房間後,他只見上首處屏風倒地,露出背後一扇洞開的暗門。
那酆都城主卻已不見了蹤影。
………………
梁度當即明白了此時的狀況,看來酆都城主想要逃走,這個世界的秘密,他還需要酆都城主解釋,他怎麼可能放他離開?
梁度心中有了決定,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一腳而下,猶如天崩地塌,直接震懾妖邪。
張三本來疲憊至極,可是突然間所有詭物直接倒下,自然明白梁度想要幹什麼。
於是,看着剩下三兩隻重傷的詭怪,已然沒了什麼戰力,對着梁度笑道:
「先生儘管去,這裏有貧道看着。」
呵。
聽到這,梁度忍不住心裏好笑,這傢伙穿着道袍,真把自己當道士了。
可是,你依舊是詭物啊。
只不過,現在梁度也沒心思搭理張三,一揮手,瞬時間所有赤色紅眼的詭物全部斃命。
做完這些,梁度才往城主府後院而去,等他離開之後,那些詭物們也一聲聲尖叫,倉惶逃遁。
張三這時候也沒心思管它們,目送它們倉惶離去,想了想,而後一跺腳,跟着梁度離開後院方向而去。
梁度踏入後院之中,穿過飛檐的迴廊,看着雕花的門洞以及彎曲的過道,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後院佈局像極了大夏世界大戶人家莊園,重重疊疊、迴環曲折,哪像這酆都城陰森森的環境。
緊接着,他就發現了老陳頭,可惜這裏已經沒有了酆都城主的蹤跡。
老陳頭臉上明顯一陣狂怒之色,他來這裏不就是為了和酆都城主算賬嗎?
可是如今,他在梁度幫助下,闖過了難關,卻發現正主已經消失,怎麼可能不怒?
緊接着,張三也來到了後院,看到老陳頭這個神色,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也沒說話,這時候還是不刺激老陳頭為好。
可接下來,老陳頭竟然雙眼含淚,狠狠扇自己的耳光,張三這才向前阻止。
「何至於如此,先生肯定會幫你的。」
聽到這話,老陳頭像是反應過來,直接雙腳跪地,這一次大鬧酆都城主,他自然明白眼前之人到底多強。
「先生,幫我。」
梁度看了一眼四周,而後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剛才少了一個人?」
「嗯?」
「啊,是城主新娘!」
瞬時間,腦子轉得快的張三立刻反應過來。
「啊?難道說,酆都城主這老詭,把他的新娘帶走了?」
老陳頭卻搖了搖頭。
不可能!
因為,他明明記得新娘之前在騷亂起的時候,酆都城主自己一個人走的。
可是新娘是無緣無故就消失的。
其中難道一定有什麼貓膩!
梁度看着這兩個人一頭霧水的模樣,也不再賣關子,竟然徑直走進老陳頭剛才檢查過的房間。
「堂堂酆都城主,躲在這裏是不是有失身份?」
「嗯?」
聽到梁度這句話,老陳頭兩人當即就反應過來,酆都城主沒有離開,就躲在這裏。
瞬時間,老陳頭立刻跟着進了房間,緊接着卻沒有一點動靜。
「哼。」
梁度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這酆都城主是不吃敬酒吃罰酒。
想到這,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