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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度,不要衝動……」
張默那句話還沒說完,梁度已然跨越十里距離,直接到了陰司眾人面前。
他怎麼敢!?
一時間,所有人一時愣住,竟然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大夏日游使怎麼像一個愣頭青!?
就算你再厲害,對面可是整整六位陰司日游使境界的強者。
如果大夏和陰司雙方日游使都是懵逼的話,神廟和血脈守護者那邊,卻是一陣驚喜。
快!
打起來!
他們巴不得外來人內訌,神廟廟主和血脈守護者族長,此刻還隔空互視一眼。
當初,咱們兩方,是不是也像這樣勢不兩立!?
兩人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就不再想這個問題。
因為,梁度此刻已經到陰司所有人面前,反應過來的陰司眾人,不由冷笑一聲。
這大夏日游使太自負了。
既然你自己想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陰司眾人本就是作戰經驗豐富至極,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晉升日游使境界。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他們怎麼可能不抓住?
而陳海等人此刻在驚駭至極情況之下,也以最快速度,向這邊趕了過來。
這梁度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如此不穩重!?
果然,不是正規軍,辦事就是這麼不靠譜。
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他們這時候還必須要全力救援。
畢竟,在秘地之中,只要是大夏人,那就是自己人。
可惜,自己該來的急嗎?
他們五人心裏,此刻都是沒有任何把握。
畢竟對面可是六打一,而且其中還有兩個將臣之軀,恐怕一瞬間,他們只要同心協力,就可以擊殺同等級之人。
這梁度終究還是太自負了!
或者說,這性格太過魯莽了。
可惜了!
陳海等人心裏不約而同如此評價梁度,但是,他們心中縱使再不滿,這人還得救。
此刻,畫皮師等人可謂極其驚喜,既然如此,自己不可能浪費機會,當下,毫不留手。
瞬時間,六道絕強氣勢沖天而起,一時之間,秘地之中,竟隱約有些天地色變。
這可是秘地,竟然能引起天色變化,可想而知其中威力,多麼駭人。
而天空神廟之中,所有人滿是驚駭之色。
至於血脈守護者,更是有人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好強!
這外來人的實力竟然這麼強,己方真的能打敗他們嗎?
而梁度面前,可是六個日游使聯手出擊。
而且正因為他們在聯手之下,怕互相之間力量產生衝突,所以在沒有商量情況下,他們的選擇卻頗為默契。
那就是全力以赴動用自己的陰魂力量,不施展各種最強神秘手段,以此徹底摧毀對方陽氣魂魄。
而正是陰司眾人這麼直接了當的攻擊,卻讓陳海等人此刻神情大變。
對方這種情況,絕對沒有任何留手,而且這是組合對方六人,最大化合擊之力。
不用這種方法,恐怕會產生不可預料的結果。
畢竟,陰司六人各有各的絕招,說不定施展出來會有衝突,產生相反的結果。
霎時間,六人陰氣徹底爆發,猶如天地覆滅,猶如濁氣下沉。
而梁度,則就像是天地之間一砂礫,被濁氣瞬間覆蓋。
完了!
此刻,陳海等人心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所以,他們的速度,當即就慢了下來。
畢竟人死了,自己再過去,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意義了。
可惡!
這梁度為何如此自大?
神廟和血脈守護者也是同樣的想法,這種攻擊之下,沒人擋得住。
就算血脈守護者的族長和神廟廟主,自問就是他們遇到這種情況,恐怕也扛不住。
如果是面對迂迴戰鬥,他們也許能撐上許久,可是面對這種直面最簡單的攻擊,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有時候,簡單就是有效。
而陰司六人合作,這一次的戰鬥力,可謂直接拉滿。
砰!
描述這麼多話語,好像這段時間過得很長,其實這都是在一瞬之間完成。
陰司六人同時攻擊,猶如黑洞一般,幽暗而深不見底。
而梁度,此刻就淹沒在這黑洞之中,眼看着沒有了任何活命的機會。
陰司六看到這種情況,人心裏不禁有些放鬆,扎紙匠更是內心狂喜。
本以為這一次和梁度正面相遇,非死即傷,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種結局。
這大夏日游使,原來只是一個莽撞人。
可就在這時,那兩個將臣之軀的陰司日游使,突然臉色一變直接開口:
「退。」
也許是因為他們許久為說話,此刻他的聲音,沙啞猶如鋸末。
陰司幾人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後退。
陳海等人面對這種情況,卻是一臉錯愕,不敢置信中,竟然還有一絲欣喜。
瞬時間,他們停下的腳步,再次極速向前突進。
梁度竟然沒死!
這怎麼可能?
而此刻黑洞散去,梁度依舊站在中間,沒有任何變化,連衣服都沒有皺一下。
神廟廟主和血脈守護者族長看到這,不由滿是驚駭,神色更是滿臉絕望。
這麼強大的外來者,他們真的有機會戰勝嗎?
就算沒有他,其他十幾個外來者都是絕頂強者,己方根本不敢說能勝。
更何況,外來人竟然還有梁度這種超絕強者存在。
一時間,神廟上下和血脈守護者,他們臉上不禁滿是絕望。
這時候,內心更恐慌的確卻是是陰司的六個日游使。
怎麼可能?
他在這種攻擊下,竟然都沒有死?
就算其他高階日游使,在剛才轟擊下,不死也得重傷。
怎麼梁度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實這時候,梁度心中卻有些鬱悶。
本來,他想利用陰司六人的攻擊,試一下自己的肉身強度,到底有多強,極限在哪裏。
可是,剛才陰司六人的攻擊,根本沒有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