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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上來。
林笑天讓了讓兩個老師後便開吃起來,他先是向着那清蒸鰻頭伸出了筷子。
雷王巨鰻一般都有十米之長,有這體長腦袋自然也不小,至少都有三十斤重,
而盤中的這道清蒸鰻頭,只是截取了一小塊,林笑天也怕那其中沒有鰻腦或者鰻腦比較少被兩個老師搶去了,索性就先下手為強了。
結果沒讓他失望,筷子夾住一撥之下,立即鰻頭中便有饅腦汁溢出,林笑天夾起一塊放到嘴邊吸了起來,一口下肚便獲得了6點的精神力。
嘖嘖!
那味道讓林笑天暗暗砸舌,不愧為八級怪獸,那滋味簡直能爽爆味蕾。
關鍵是,能力加點如此大額。
又吸了三口後,一共是獲得了24點巨鰻的精神魂力後才轉吃另外三道鰻肉,
初時他不敢多吃,怕真有大額的電能加上來,讓他的身體產生劇烈顫抖,引發兩個老師的懷疑。
但吃了幾口後發現這種擔心毫無必要,並沒有電能加上來,這讓他驚訝的同時也無比的沮喪與失望。
不是吧?
期待中的電能沒有加上來?
不過,也沒有其它的能力和天賦加上來。
見此林笑天又燃起了希望,吃鰻腦都有精神力加上來,吃鰻肉必定也會有能力加上來,
即便沒有電能,應該也有防禦力吧?!
這樣想着林笑天就繼續大塊朵頤,這雷王巨鰻的肉質,鮮美仿似仙餐寶飯,無法用言語形容,把另外三道怪獸肉完全地比了下去,
想想也是,另外三道怪獸肉最高不過二級三級,而雷王巨鰻是八級怪獸,能被評為八級怪獸,自然不光是它擁有電能,水中無敵,應該還有其它的加成。
「嗯,好吃,味道真不錯。」馮繼業邊吃邊贊,說實話他在玄武武院當老師也有七八載了,但這雷王巨鰻的肉他還是第二次吃,
他記得第一次吃是五年前了,武院開年會,校方請全體老師吃飯,桌上就有一小盤的紅燒鰻肉,記得當時一桌八位老師完全不顧形象去搶吃,他只夾到了一塊就沒了。
不過五年來他都沒有把這鰻肉的味道給忘記,如今再次品嘗,且肉量足夠,可以放開肚皮吃,那叫一個過癮呀。
一時間他就忘記了自己的形像。
馮繼業都不顧形像了,林笑天自然就無所顧忌了,一時間師徒倆的吃相有點不堪。
胡明理在一旁看着,看着這師徒倆可勁地造,一桌大餐十分鐘沒到便造完了大半,他只覺一陣陣的肉痛,
本來他想着給他在上大二的兒子打包帶回去點,但看這勢頭,能夠吃就不錯了。
被師徒倆吃相這麼一氣,胡明理面對一桌的極致美味愣是沒有一點胃口,他氣都氣飽了,心裏罵道「吃,吃,可勁吃,撐死你們,撐死你們兩個貪吃鬼……」
「胡老師,你怎麼不吃呀,你快嘗嘗這鰻肉,可好吃了,你吃了後就知道我點這麼多鰻肉一點都不虧了……」
林笑天見胡明理不動筷子便讓了讓他,
他這不讓還好,一讓之下那胡明理氣往上沖,就更沒胃口了,
偏他又不能生氣,於是壓下心頭火氣,裝模作樣地撫了撫肚子,道「呃,我中午吃的有點多,還不餓呢,這包間封閉太嚴了,悶的慌,你倆慢慢吃,我到外面透透氣……」
「嗯嗯,」師徒倆含糊不清地應着,卻絲毫再沒有勸菜的樣子。
胡明理走出去,長長地舒了幾口氣,心情才平伏一些,
猶豫了一下,他便去前台把帳給付了,
本來氣已消了大半,但付完帳又氣得肚子疼,
這頓飯一共吃了他十七萬多。
半個月的工資吃掉了。
包間裏。
馮繼業師徒倆吃吃直笑。
「瞧胡老師氣得那樣,臉都成豬肝色了,」林笑天道。
「你呀,你也太能宰了,我都點了鰻肉了,你怎麼還點,而且一口氣點了三個,老胡不氣才怪,」馮繼業指了指林笑天搖頭失笑,「這下,胡明理恨透我們倆了。」
「誰讓他假大方,是他說讓我隨便點的。」林笑天道「我這已經夠給他留情面了,我都沒要酒呢……」
「是呀,缺了酒,還真就缺那麼點意思,」馮繼業道。
「老師,你去柜上拿瓶好酒,算我的,」林笑天大方地一揮手,「多少錢都沒關係。」
馮繼業這時也不想掃林笑天的興,於是就起身去拿了。
就在馮繼業走出包間時,林笑天的身體便開始顫抖起,同時他眼前有字跡加點,「電能+10,電能+12,電能+15,電能+20……」
期待已久的電能終於加上來了,這讓林笑天驚喜又是忐忑,
因為這時,他就感覺一道道尖銳的細流從他胃部溢出向着全身蔓延,那細流如針芒刺激着全身,漸漸變得熾熱,火燒火燎的,漸漸疼痛,
就像是燒紅的針芒,繼而那針芒匯聚成流,在體內激盪,讓他全身都是一陣的劇痛。
他趕緊在地上盤坐下,閉合雙眼,運轉雷鍛法訣,開始三短一長的呼吸,以雷鍛總綱中的法門引導電流,淬鍊肉身。
在他的引導下,電流漸漸趨於平穩,火熱仍在,但疼痛減輕,再減輕,到最後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覺,
就好像是弱電流一般,不斷地淬擊全身皮肉……
馮繼業到櫃枱選酒時又被劉管事絆住了腳,劉管事拉住他聊了一會,
劉管事對林笑天很是好奇也十分感興趣。
他向馮繼業打聽林笑天的家世背景,馮繼業為人耿直但並不是直男癌,見劉管事打破沙鍋一樣地問林笑天的情況,他很是警惕,
他只是含糊其辭,敷衍了事。
劉管事見問不出什麼來便放他回去,馮繼業回到包間見林笑天在地上盤坐不由詫異,又見他頭上有細密汗珠便有些擔心,
但他能看出林笑天是在修練,卻也不敢打攪,只是在旁守着,為他護法。
不一會林笑天停功,睜眼站起,看了一眼馮繼業,道「老師,我趁空練了會功。」
馮繼業苦笑了,「再用功也不在乎這大點的功夫吧,再說練功可不是隨便練的,也得講究個時間地點吧,你這樣很危險的。」
說着馮繼業一臉的凝重,同時眼中還有一絲的狐疑。
「嗯,老師說的是,我大意了。」林笑天覺得這樣並不能打消馮繼業的疑慮,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