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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功勞還沒被搶完。」
說着,藤林鎧門抬腳便用力地向着自己腳下還沒反應過來的神樂踩了下去。
鮮血…瞬間迸發!
「小的們!他們已經沒用了!」藤林鎧門豎着眉頭喊話道,「哪怕多殺一個也好,要建功…」
還沒說完,藤林鎧門突然察覺到了幾分的不對勁,同時腳下一陣趔趄。
看着自己不知何時被砍掉小腿同時還在止不住噴血的左腿,藤林鎧門微微一愣。原來……剛才的血並不是腳下這個小女孩的,而是自己的……
「難得你下指令了,」站在藤林鎧門身後一名忍者裝扮手持利刃的男人落下了自己的遮面,「不過抱歉,我們沒有義務聽從你的命令。」
看着這名男人,神樂眼角含淚感動異常:「十四——」
「叫誰十四呢?」十四沒好氣地吐槽一句。
同一時間,另一邊束縛着新八唧的鐵鏈也被某位身穿白色忍者服的猩猩砍斷。
「沒錯,」穿着白色忍者服的猩猩落下了遮掩自己面容的遮面,「能夠指揮我們的,全天下也就只有一個人。」
「你…你們是什麼時候?!」單膝跪地的藤林鎧門黑着臉開口,「話說還愣着幹什麼呢?給我快點兒上!百地…難道說你也…!」
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語氣平淡:「對不住了,我也一樣。沒有義務聽你這個暗通敵匪之人的命令。」
「百地,你該不會是…」藤林鎧門想到了什麼,表情也漸漸兇狠了起來。
「我已經受人所託,答應相助別人了。不如就請這裏身份最高之人來指揮全場吧。」
百地亂破說着的同時,一個穿着忍者服的男人緩緩來到了藤林鎧門的身後,同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這名男人。
「不…不可能!」藤林鎧門一臉的難以置信,「難…難道說,你…你是…!!」
男人停下腳步的同時,先是落下了自己的遮面,而後舉起了手中劍。
「以將軍之名命令眾人,討伐…賊人!」
看着這位面容凜然的男人,藤林鎧門臉上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將…將軍卡喲——!!」
與此同時,銀時等人也全員瞪大着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這位本該在飛船上的「茂茂」。
不過也只是短短一瞬間而已,因為命令剛剛已經傳達下來了。
嗖嗖嗖!
無數的苦無射向了藤林鎧門。
「混…混賬們!!」
藤林鎧門怒吼一聲,而後瞬間抬起右手衝着面前的大地就是一擊重拳,下一刻,高高揚起拳頭的藤林鎧門突然從茂茂面前的地下鑽了出來。
不過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數不清的鐵鏈在藤林鎧門的拳頭距離茂茂的面門只剩五公分距離的時候將其給阻攔了下來。
「再怎麼沒落,也不愧是伊賀三大上忍,時至今日依舊不忘攻擊目標。」鐵鏈的持有者,百地亂破緩緩開口,「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
「百地…你居然暗算我!」回過頭來的藤林鎧門怨毒的雙眼直直地盯着百地。
新八唧疑惑地問向茂茂:「為什麼將軍大人會在暗殺將軍的部隊裏啊?全藏先生不是把真正的將軍大人給…」
「那不是朕。」茂茂搖了搖頭,「不,恐怕近幾日你們見到的將軍這都不是我。我在殿內投毒案過後,就被某人偷偷擄走了。之後,在這位百地的庇護下,潛入了伊賀。」
「怎麼會這樣?!」新八唧一驚,同時想到了昨天所見到的將軍,「居然連那個將軍也是冒牌貨。」
「居然直接在大殿上擄走將軍大人……」近藤有些不敢相信。
「那種事…」十四也有些不敢置信。
「做得到。」一旁低着頭的小猿接過話來,「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
這時,藤林鎧門也想到了什麼,「難道說…是那個小子(全藏)!是服部家的小鬼乾的嗎?!百地!你…跟那個男人共謀偽裝了將軍的死嗎?!打了敵人跟我們伊賀一個出其不意嗎?!」
被一名穿着女僕裝黑色長髮面容精緻到如同一個玻璃娃娃的女僕推着並上前來的百地亂破開口:「別自稱是伊賀之人,狗腿子。伊賀那麼簡單就被攻陷,還不是因為你們跟敵人(傘兵集團)狼狽為奸嗎?對不住了,我和小鬼都是骨子裏的忍者。主君也好,敵人也好,都有自己決定。」
噗!噗!
百地亂破話音剛落,纏滿繃帶的面門便正中兩隻從藤林鎧門口中瞬間吐出的苦無。
藤林鎧門表情狠厲:「少胡說八道了!你這個半死不活的傀儡!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伊賀也好,將軍也好,都結束了!」
不過剛剛說完,藤林鎧門突然注意到,面前被苦無中傷的百地亂破竟然一滴血也沒有流,而是不緊不慢地抬起頭來。
伴隨着一陣機械聲,一個口徑不小的炮口從百地嘴裏伸了出來,同時數支炮口從百地身體的各個部位探了出來,直直地指向了面前的藤林鎧門。
「就你那種程度的忍術,拿不下將軍大人的首級,同樣的…」推着輪椅的女僕少女表情淡漠地歪了一下腦袋,「更加拿不下我百地亂破的首級。」
說罷,炮口直射而出的刺眼的紅色光束直接淹沒了藤林鎧門。
轟!!
看着被轟焦的土地,百地亂破再次開口:「修行還不夠,這才是真正的忍炮(法)」
(忍炮與忍法同音。)
抽搐着眼角沉默了好一會兒後,銀時才回過神來大聲吐槽:「那邊才是你的本體嗎?!」
……
清晨,吉原。
「不錯的清晨呢。」倚在窗口的江成看着頭頂那蔚藍色的天空輕聲地感慨了一句,「看到這麼好的天氣,不知怎麼的,心情突然也就好起來了呢。」
倚在門口的月詠輕輕地呼出一口煙,淡淡道:「是嗎?另一邊明明可能已經炮火連天了。」
「那什麼,月月,怎麼總感覺你們的狀態有點兒不對勁?」回過頭來的江成看着屋內整裝待發的百華小姐姐們,沒忍住笑了笑,「怎麼有種整裝待發想要打架的感覺?」
「誰知道呢,或許到了叛逆期了吧。」月詠一臉的無所謂。
「叛逆期嗎?那還真是辛苦呢。」
「那個女人(信女)已經離開了,你…」
「終於可以心無旁騖地玩遊戲了呢!」
「是這個嗎?!」月詠白着眼沒好氣地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