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二爺,我不想回去。」
晴雯低着頭為王霄整理床鋪「奴婢想留在這裏伺候林姑娘。」
等了一會沒聽到回應,晴雯疑惑轉身。
一轉身就看到王霄站在她的身後,沒等驚呼出聲就已經將她壓在了床上。
「你想你想的,什麼時候輪的到你來想?」
王霄不可描述的在紅着臉的晴雯耳畔低語「你是我的人,到哪裏都要跟着我。」
「好重。」
晴雯感覺自己全身發軟,沒有一絲的力氣。根本就沒辦法推開王霄。
她自怨自艾的側過頭「本就是二爺醉酒之事,算不得數。」
王霄抬手捋着她的劉海,在她耳畔小聲的說「告訴你一個秘密。男人真喝醉了是不行的。所以那天我只是借着酒意行事。」
晴雯轉過頭來驚異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王霄「為什麼?」
「因為你漂亮。」
王霄當然不會傻呼呼的說因為你的容貌與誰誰誰很像。那是往崩了的節奏走。
禮教時代里的女人,忠誠度還是比較高的。最起碼比現代世界強的多。
這些天裏晴雯一直陪伴在王霄身邊,態度的轉變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她說不想去寧國府,完全就是為了看看王霄是要如何對待她。
王霄手上繼續不可描述的動作「別想那麼多,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隨着王霄的動作,晴雯氣喘吁吁起來。
既然王霄已經給了承諾,那晴雯也就隨他去了。
「小姐,天色不早了,還是安歇了吧。」
紫鵑來到油燈旁看書的林黛玉身邊勸說「二爺也說了,早睡早起才能身體好。」
林妹妹幽幽的看着窗外幾根淡淡的竹影,夜空下那一輪冷冷清清的冷月,嘆了口氣「二哥哥要回賈家了。」
紫鵑笑着「那本就是二爺的家,自然是要回去的。小姐若是想念,過去玩就是了。」
林黛玉俏臉微紅,伸手掐了一下紫鵑「滿嘴胡咧咧,哪個想念他了。」
紫鵑也不說話,就是站在一旁笑。
自己家小姐的心思她看的很清楚,隨着王霄越走越高,表現越來越出色。林妹妹陷的也就越深。
林家老爺的打算她也能猜到一二,只是很疑惑的是,鳳姐的身份擺在那裏,這基本上就是無解的事情啊。
自己家小姐可是正兒八經的閨閣千金,說什麼也不可能去做侍妾的。
紫鵑雖然聰慧,可眼界也只是丫鬟的眼界。
她是不會明白在王霄與林如海這種老油條的眼中,世間之中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操作得當同樣可以取得非常好的結果。
這個時代里有一個詞,叫做株連。
林黛玉終於放下了手裏的書「晴雯還在二哥哥那兒?」
紫鵑紅了臉,晴雯留在王霄那裏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些日子她早就聽府中下人們傳遍了。
林府人丁單薄,除了林如海與林黛玉之外,也就只有王霄這位客人值得下人們說嘴。
像是每回都要到天明,天賦異稟什麼的小道消息流傳極廣。
林妹妹也想到了這些偶爾聽來的流言蜚語,暗自啐了一口,起身就向着床上跑去。
寧國府垮台的事情在京中影響極大,勛貴之家都在暗中觀望,等待後續進展。
因為賈家沒有出頭,那些交好之家自然也不會跳出來幫寧國府喊冤。
不過各家都知道,賈家已經變天了。
額頭纏着綢帶的賈母還不明白這些,還在別人面前抱怨王霄與王熙鳳。
「那個鳳辣子,趾高氣昂的帶着人搬去了寧國府。」賈母喋喋不休的在薛姨媽身邊抱怨「往日裏還以為是個乖巧的,沒想到也是個腦袋後面長反骨的。」
薛姨媽心想,能自己當家做主不用整天跑你這裏來站規矩伺候,換做是誰也會走。
不過面上卻是說「老太太無鬚生氣,說不定過些日子他們就會明白過來,來您這裏繼續盡孝。」
「盡孝?」一想到王霄,賈母就感覺腦殼子疼的厲害「他們不把我氣死,我就要燒高香了。」
「算了,不提這幫腦後有反骨的。寶釵今個兒怎麼沒來?」
王熙鳳跑去寧國府當老大去了,林黛玉一直推脫家中有事不過來。邢夫人更不用說,此刻已經是在瓊州島上喝椰子去了。
因為王霄點出王夫人濫用賈家的香火情去捧她哥哥,賈母這些時日對她也不待見。
賈惜春因為寧國府的事情回了寧國府,她畢竟是寧國府的小姐。
因為王熙鳳出走,賈探春開始忙着掌家。賈寶玉更是被那天了解了事情緣由的賈政給打了一頓板子,現在還在床上休息。
一時之間,賈母身邊就只剩下了一個木訥的賈迎春。
喜好熱鬧,喜好漂亮人兒在身邊環繞的賈母就想着薛寶釵能來陪陪自己就好了。
「她呀,最近天熱身子骨不舒服,整天都在躺着還要吃藥。」薛姨媽不着痕跡的推脫着。
賈家現在的情況,她們自己看不清楚。可外人卻是看的明明白白。
此刻整個賈家的大權都落入了王霄的手中,佔着榮禧堂的二房說白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工部郎中罷了。
身上一無爵位,二無香火之情。
現在老太太還在,他們還能在這榮國府里呼風喚雨。可一旦老太太不在了,那璉二爺讓二房搬出去,他們難道敢不搬?
這可是御賜敕造的地方,他們二房可沒有爵位在身,憑什麼佔着。
真到了那個時候,賈家的一切其實都還是王霄的。賈寶玉頂多是落到一些錢財,還有老太太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私房錢。
可銀錢什麼的,對於薛家算得了什麼?
薛家別的不說,幾十萬兩的家產還是有的。她們缺的是勢,絕對不是錢。
現在情況已經逐漸明了,薛姨媽對於自己之前宣傳的金玉良緣也就淡了心思。
「那璉二倒是個最好的人選,可寶釵怎能為妾?」
被薛姨媽惦記上的王霄,此刻正在赴宴。
請他的人是北靜王水溶。
北靜王這個人,看似風流瀟灑,不為官俗國體所縛。可實際上內心深處卻是一直想要做大事。
他老子上一代的北靜王同樣也是廢太子一黨的核心成員之一。
詭異的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