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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第二陣高玄勝。」
「當!」
「第三陣高玄勝。」
轉眼之間,高玄連勝三陣。每個對手都沒能接住高玄一劍。
高玄的絕對碾壓之勢,也讓飛京大學劍手心靈瀕臨崩潰。
劍手本來都是一群大學生,又在客場比賽,面對主場狂熱氣氛都非常緊張。
偏偏遇到了高玄這個逆天劍手,他們都沒有任何調整機會,上去就被一劍秒殺。
飛鳥大學劍隊的第四陣劍手,人還沒上場呢,手都開始抖了。
他心裏很清楚,自己上去也不過是被秒殺。
關鍵是他沒有任何辦法抵抗。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讓他絕望。
光頭教練滿臉同情看着自己的弟子,他執教十多年來,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強大的劍手。
就算是辛無憂,和對手明顯也差着一個級別。無怪對方直接就讓高玄第一個出場。
原來就是想重創他們所有劍手信心,直接擊潰他們。
光頭教練自然想不到,其實就是高玄想出風頭。
站在賽場中間的高玄,很享受這種風光。當然,更實惠還是五萬現場觀眾提供的狂熱情緒。
每名觀眾至少能提供一百點的情緒。加上看網上直播的幾千萬觀眾平均下來,這一場比賽應該能收入一億點精神力量。
這也是現場情緒狂熱直接,情緒互相共鳴,把網絡觀眾的熱情都帶起來。天魔舍利得到的反饋就特別多。
讓高玄意外的是,辛無憂居然第四個出場了。
面貌平平無奇的辛無憂,穿着藍色劍道護甲,整個人看着毫無特色。
可等辛無憂舉起劍,她整個人就開始閃光了。
辛無憂走的也是快劍路子,而且劍法飄逸如風,隱然已經有了一兩分劍意的味道。
單純從劍法上說,辛無憂甚至不比雲清裳差。源力修為更是達到了七級,真是罕見的劍道奇才。
可惜,辛無憂生不逢時。
高玄也略微有點意外,辛無憂在劍道上的確很有天賦,還勝過海京大學沈寧。不過,再怎麼厲害在他眼中也都是幼兒園水平。
雙方以快擊快,劍光交錯閃耀,雙劍交擊時的劍鳴連綿成片。
眨眼之間,閃耀的兩道劍光突然一止,高玄收劍後退。
辛無憂還擺着刺劍的姿勢,她停了下才收劍後退。同時她摸了下自己心口。
高玄一劍已經刺穿了護甲表層,意味着這場戰鬥她徹底輸了。
辛無憂雖然早有準備,可敗的如此之快,她心裏還是很難受。
只是她性子異常沉穩,小臉上一片漠然,就像對輸贏毫不在意一樣。
當,金鑼聲響起,裁判宣佈:「第四陣高玄勝。」
裁判等了下又高聲說:「飛京大學放棄第五陣,此輪比賽明京大學獲勝,恭喜明京大學……」
體育館內再次響起熱烈歡呼聲,雖然都勝利是預料之中的,就這次勝利的摧枯拉朽,勢如破竹。
所有觀戰者都感覺到異常暢快。
往年都是明京大學被虐,今年終於輪到他們的虐別人了。
主場觀眾都是揚眉吐氣,無比興奮。
高玄站在賽場中心,滿臉笑容接受眾人的恭賀恭維。
像許鋒、趙雲鵬之流,都是滿臉嫉妒。
不過,他們現在可不敢招惹高玄。只說高玄的七級修為,他們就打不過。也找不到能打過高玄的人。
何況,高玄現在和衛家、江家關係都很近。他還繼承了幾十億財產。一步登天。
所以,許鋒他們只能私底下咒罵一番。
看到高玄得意,許鋒更是不爽。一群人悻悻轉身離開。
他們也不是來看比賽,就是想看看美女,湊個熱鬧。
從貴賓通道出來,許鋒趙雲鵬還在罵罵咧咧。
「高玄這小子真他麼的走了狗屎運!」
「這個吃軟飯的小子也抖起來了……」
「越看越厭惡……」
一群人正說的開心,蕭婉從後面走過來,剛好聽到這群小子在罵高玄。
蕭婉已經把高玄視作自己人,當然不能允許幾個不知哪來的小子亂罵。
她冷然說:「高玄是我們蕭家的人,不是你們能背後議論的,更不是你們能辱罵的。」
許鋒和趙雲鵬等人都是一愣,這女人不是和衛越一起的麼?
不過,她算幹什麼的,就敢亂罵人。
許鋒不高興的說:「我們說什麼的,你管得着麼,你是幹什麼的?」
趙雲鵬也不屑的說道:「高玄就是個吃軟飯的,專騙你們這種沒腦子女人。」
「白玉棠的遺產都被這小子騙走了,可能連白玉棠都是他殺的……」又有一個紈絝罵道。
他們這群人其實嗑了點刺激藥物,腦子本來就不太清醒。又一個個出身世家,其實沒吃過什麼虧。
而且,他們也沒敢罵蕭婉,只是語氣很不客氣。
「不知死活。」
蕭婉隨手一指,破軍劍氣就分化成幾道,分別貫入許鋒、趙雲鵬幾個人眉心。
劍氣入腦,許鋒、趙雲鵬幾個紈絝仰天就倒。
等到衛越和燕清歌趕到,就看到躺了一地的人。
衛越也是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蕭婉輕描淡寫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徑直轉身離開。
衛越的頭卻有點大,她看出來了,許鋒等人雖然身體沒死,卻已經喪失了意識,是腦死亡的狀態。
蕭婉可以瀟灑離開,衛越卻不能不管。
幾個紈絝子弟都被送入了醫院,衛越派了人跟着去處理。
許安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趕到醫院,就看到兒子躺在病床上,完全喪失了意識。
現在醫術發達,只有意識保存完整,就是腦子打碎也能活。可意識被斬殺,那身體再完整也沒有意義。
許安知道兒子以後只能當個活死人,他是狂怒之極。
對於高玄的事情,他已經給出了交代,怎麼衛越還不罷休。
許安並不知道誰動的手,只知道衛越在場。
狂怒之下,許安直接跑到原龍大廈找衛越理論。
剛好,蕭婉也在場。
許安並沒在意蕭婉,他對衛越大叫:「衛越,你太過分了!」
衛越有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