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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為了爭口氣,替姐妹淘撐起場面。
美辛選的歌很是出人意料,縱貫線的亡命之徒。
這可真是令人意外!
出發啦,不要問那路在哪?
迎風向前,是唯一的方法。
出發啦,不想問那路在哪?
命運哎呀,什麼關卡?
當車聲隆隆,夢開始陣痛。
它捲起了風,重新雕塑每個面孔。
美辛的並沒有女轉男聲,卻用自己獨特的嗓音賦予這首歌別樣的味道。
如果說,縱貫線將一個男人自少年的血氣方剛,到中年的憤世嫉俗與不滿,再到年邁時看似平靜灑脫中的無奈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麼,美辛的嗓音里卻多了幾分對世俗的嬉笑怒罵,玩笑人間的調侃嬉戲!
大白話就是:誒,我就是玩兒。
「她是做音樂的?」秦昱看向宋雨喬,將手中的小食塞進她嘴裏。
開心的咀着小食,宋雨喬點頭道:「算是吧!她在企鵝上有很多翻唱歌曲,也算是小有名氣,不過沒怎麼賺錢,主要是興趣。」
「那她的工作是?」秦昱覺着有點可惜,這麼好的嗓子不去收廢品可惜了。
「配音!」
怪不得嗓音的把控如此精妙,原來是職業配音師。
在音準把控這塊,可比一般的歌手專業多了。
我們都不必在意未來的樣子。
像是精神病患寫的詩,或是煙花綻放的節日。
隨它去吧!我們都只活一次。
呼吸呼吸呼吸,呼,一切曳然而止。
真理在荒謬被證實以前,都只是暗室里的裝飾。
只有眼前亮起來了以後!
才有機會彰顯它的價值,不是誰能決定的。
該漫遊還是衝刺。
我們都在海里,我覺得我們像沙子。
你說的亡命之徒,是不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說唱部分的發揮,美辛的心態特別輕鬆,狀態好的出奇。
發自內心的對音樂的喜歡,讓這種快樂透過聲音傳遞向每個觀眾。
感染着眾人的情緒,引起一陣鬼哭狼嚎。
就連宋雨喬也用雙手搭在嘴邊,高呼着「噢噢!」
「呼哧,呼哧。」
將話筒放下,美辛笑容自信的說道:「怎麼樣?」
秦昱什麼也沒說,端起兩杯酒,遞給她一杯,自己拿着另一杯直接幹了。
這種態度,已經說明他對美辛的欣賞。
「算你有眼光。」美辛一甩頭,傲嬌說着幹掉杯子裏的酒。
「溫茹姐,你不來一首讓大神點評?」證明自己實力的美辛,將話筒交給溫茹。
溫茹有些心動的接過去,說:「好,一首千千闕歌送給大家。」
「你這些姐妹都身懷絕技嗎?」聽完溫茹的嗓音,秦昱很是感慨。
這嗓音,身材,長相,氣質。
原地出道吧!
「有沒有想過組團出道?」秦昱覺着她們倆很有潛力。
昱哥雖然插手不多,但也是半個娛樂圈的人,名揚天下的大股東。
如今,名揚的發展越來越好,可卻是個瘸子。
單一的在影視圈混着,抵抗風險的能力太差。
一個政策的浪頭拍下來,就可能屍沉大海,連個泡沫都不帶冒的。
秦昱一直覺着,大米該擴展業務。
只是他本人太忙,沒時間關注這些瑣事。
這要不是正好碰到美辛和溫茹,這樣的好苗子,他也想不起來。
「別開玩笑了,出什麼道,娛樂圈太亂了。」美辛沒當回事的笑着。
溫茹也點頭附和:「是,天天吃瓜,都快吃吐了,真跳進去…我是沒那個勇氣。」
美辛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娛樂圈有多亂,光從露出的零星就能看出苗頭。
暴出來的,只怕不足行業真相的千分之一。
她們兩個身邊,偶爾也會有朋友跟娛樂圈的人廝混。
還有工作上偶爾也有交集,綜合自己看到,聽到,網絡八卦和大瓜。
亂的不是一星半點,就她們倆這小身板跳進去。
沒撲騰,就得淹死在裏面。
你說寧折不屈,出淤泥不然。
那不就是為愛發電,可你既然不圖着火,賺大錢。
那又何必非得跑到娛樂圈受罪,現在的工作收入不菲,養活自己是沒問題。
自由,輕鬆,還能兼職創業,又是自己熟悉熱愛的。
腦子有坑非得往火爐里跳,何必?
聽她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看問題還挺可觀透徹的。
秦昱覺着兩人更靠譜了。
真正能火的,從來不是滿懷憧憬一頭扎進去,覺着自己就能飛上枝頭成鳳凰的傻白甜。
而是那些能認清自己,懂得自己要什麼,有什麼優勢,哪些劣勢。
有頭腦,有想法,又正好又好的天賦或者某些特長條件的。
比如人脈,資金,渠道。
又或者有才華,情商高。再不然一副禍國殃民好皮囊,都是優勢。
就看你如何運用了!
「要是公司靠譜,有人帶着你們呢?」秦昱正色說道。
他是真覺着兩人的條件不錯,正好又有這樣的緣分,還是雨喬的朋友。
照顧外人,倒不如給自己人個機會。
憑藉名揚的渠道和人脈,再背靠奇蹟的資本及資源。
不火到紅的發紫,才真是怪事!
「我先說說條件,名揚天下我有股份,大米也算是老朋友,可以把你們簽到名揚。
接下來,所有優質的資源都會到位,然後,明年霉霉在滬渡及窗口的兩場演唱會,如果考驗合格,你們可以作為嘉賓上台。」
「等會,讓我捋捋!」溫茹覺着腦袋不太夠用。
名揚天下的大股東,可以讓大米簽下她們兩個。
還有霉霉的兩場演唱會嘉賓,溫茹做夢都不敢這麼夢。
怎麼覺着那麼不靠譜,像海市蜃樓一樣虛無縹緲?
「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溫茹看着他,笑容僵硬道:「一定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你真的認識米姐和霉霉,還能讓我們成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