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火舞小姐,有事麼?」開口的是作為副隊長的獨孤雁。
火舞的目光從獨孤雁身上一掃而過,點了點頭,向水柔道:「水柔,我想和你談談。」
此言一出,一時間獨孤雁等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了水柔身上。
而水柔自己也略微有些吃驚,眉頭微皺,「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裏說麼?」
火舞搖搖頭,「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水柔打量着面前這個女孩,火舞無疑是一名極其出色的少女,十九歲的她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身材更是因為大運動量的訓練極其完美。
此時這個女孩眼中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把周圍人都忽略了。
火舞是一個好勝心極強的女孩子,越是順着她的人,她反而不會去在意,而水柔在第一次兩大學院團戰之時對她的打擊極大,這才造成了火舞眼中只有水柔一人的情況。
「你們先回去吧。」水柔轉過頭,衝着獨孤雁等人說了一句後。
火舞看着重新轉過頭,一臉平靜的水柔,眼神略微變化了幾分,「你跟我來。」說完,轉身就朝休息區走去。
雖然火舞來找自己令水柔有些奇怪,但她還是跟着火舞一起走進了休息區。
原地。
獨孤雁等人對視一眼後,也並沒有說什麼。一起轉身往學院方向走去。
……
火舞一直走到休息區內一個僻靜的角落才停下來。此時,外面的晉級賽依舊在繼續,各學院的學員們都在觀戰,這所謂的休息區,其實就是專門圈出來的一片營地,用來賽前調整的。
此時本來也沒什麼人。停下腳步,火舞回頭看向水柔,臉上的神色明顯變得柔和了許多,「你那一天受的傷好了嗎?」
水柔默默的點了點頭,「有最頂級的治癒魂師九心海棠在,在比賽那天我基本上當場就已經好了。」她有些奇怪,這個女孩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火舞似乎鬆了口氣,「那就好。」
水柔有些摸不着頭腦,「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火舞看了水柔一眼,心中不禁一陣氣餒,從小到大,雖然她一直都在追求實力的強大,一直在刻苦修煉,但她對自己的外貌也同樣充滿了信心。哪怕是同性,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也少有會出現不耐煩的情緒。可此時的水柔卻偏偏給了她這種感覺。
「你很不願意和我說話麼?」
火舞那令人熟悉的火暴脾氣似乎又開始了蔓延。
水柔搖搖頭,「那倒不是。我只是不明白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畢竟,我們是競爭對手。」看着火舞那似乎又要發飆的樣子,她淡然道:「如果沒什麼事,我想先回去了。」
「等一下。」眼看着水柔要走,火舞趕忙叫住他,「我就讓你那麼不耐煩?你走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火紅絕色,水柔有些無奈的道:「你問吧。」
雙目灼灼的盯視着水柔的眼睛,火舞沉聲問道:「那天,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攻擊。那可是我要攻擊你的。」
水柔詫異的看着火舞,「這就是你的問題?也是你叫我來的原因?」
火舞點了點頭,「算是吧。」
水柔有些無奈的道:「你是我的對手不錯,但是,你並不是我的敵人。你發動那樣的攻擊,只是為了獲得勝利。彼此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還會加劇我們兩個學院之間的矛盾。由我去承受那攻擊,死是肯定死不了的,救你也很正常。」
「就這些?」火舞呆呆的看着水柔,她發現,水柔的回答和自己想像中一點都不一樣。
那天水柔救了她自己卻身受重傷之後,火舞想了很多,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水柔喜歡上了自己,儘管大家都是同性。但是誰說同性就不能喜歡上同性的?愛情又和性別無關。並且像風笑天那樣追求火舞的人很多,但暗戀的卻更多。其中其實也不乏女性暗戀者。
因此在慣性思維之下,這是火舞想到的第一點。今天她來找水柔,就是想聽聽水柔怎麼說。
在她看來,水柔就算不會那種甜言蜜語,也必然會表現出一些對自己的好感。可誰知道,水柔居然是用利益關係來描述的,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那天的行為。
看着火舞呆滯的樣子,水柔決定不在逗留,此時,她總感覺此時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感覺橘里橘氣的,她只不過是一具分身,可不敢沾花惹草。所以她就趁着火舞呆滯的工夫,轉身而去。
「水柔。」火舞突然從呆滯中驚醒,趕忙去追。
聽到她的叫聲,水柔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可誰知道火舞的動作太猛,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是撞在了一起。
火舞出於保護自己,下意識的用雙手撐在水柔飽滿的胸口處,而水柔也為了不被撞上而抓住了火舞的肩膀。
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縮短到最近程度,呼吸可聞。
「小心一點。」她提醒着火舞。
對於自己的豐滿遭遇到襲擊,水柔儘管心中有點彆扭,但卻也並未在意。畢竟火舞是個女孩子,如果是男人的話……哼哼,現在兩隻手已經斷了。
火舞咬了咬下唇,突然,她做出了一個令水柔極其吃驚的動作,雙臂突然纏上了她的脖子,紅唇朝着水柔的唇上吻去。
水柔嚇了一跳,但脖子被火舞抱着,想跑也跑不了。無奈之下,只能讓她那溫潤火熱的香唇,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兩個一水一火的女孩子,四唇相接。
這一副畫面竟然唯美的不得了。
水柔呆住了。
一時衝動的火舞其實也呆住了。
過了足足好一會兒。
終於反應過來的兩人身體觸電般的分開,水柔有些狼狽的道:「你幹什麼?」
火舞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飽滿的胸前隨着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着,眼神慌亂,根本不敢看她,只能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向水柔說道:「不論怎麼說,那天是你救了我的命。你完全可以不那樣做的。我從來不願意欠別人什麼。這是我的初吻。從今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了。」說完這句話,火舞轉身就跑,眨眼間不見。
而摸摸自己剛才被親的地方,水柔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畢竟她現在可不是本體,而是名為水柔的女性。同為女性用初吻作為回報……這和兩個男的親嘴有啥區別?
不過火舞直爽的性格,還是令她產生了幾分好感,水柔無奈的笑笑,一條命換一個吻,似乎有些不值啊!希望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