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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決鬥的事,陸清忽然想到陸瑕說的常珩中了靈石的事,原先自己還吩咐馬丕敬不要承兌的,現在看來,不能因小失大。
於是道:「陸詢啊,我聽說,你委託常珩買了自己贏?」
一直惦記着小金說的骨龍之事的陸詢,聽陸清又提到自己的名字,忙道:「啊,是有這回事兒。」
「嗯,年青人,有魄力!回頭我讓小馬把靈石親自給你送過來。你先歇着,我這就去安排。」
陸清終於走了,陸詢匆忙來到修煉室,盤腿坐下,意念與小金溝通。
常珩見他面色凝重,肯定出了意外,也跟了進來。
常珩終歸是年輕,感覺出陸詢的異常,也沒有往心裏去,腦子中翻來覆去地只有那有空中那炸雷的話:陸家不是還許你為妻了嘛,准了!
不知不覺中,姚靜把嘴唇都咬破了,見常珩也跟了進去,豈能給他們獨處的機會,一低頭,也鑽了進去。
「小金,你說的骨龍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那骨龍是女娃的哥哥,前些日子,女娃不是用七具屍體擺了個北斗星形狀嘛,定是靠着它,召了他的哥哥。」
「那你打不打得過?」陸詢最關心的是這個。
「一個一個來,肯定沒問題,不過二人合在一起,威力立即無窮,我恐怕不是對手。」小金道。
「那咱們可得小心了。以後,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要去後山了。」陸詢憂心地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沒聽那骨龍說嘛,他連陸清把陸素素許給你的事都知道,你說他可能是只躲在池子裏嗎?」
「那倒也是。那整個陸家,甚至長安城不就都不安全了?」陸詢緊張地道。
「那肯定的。怕就怕他吃了陸素素後,然後再化陸素素的模樣,趁你不注意,一口把你吞了。」小金故意嚇唬他。
「不能吧?他既然說准了我與陸素素的事,應該不會吃了她吧?」
「你還真要娶陸素素?我不許你娶她!」小金叫道。
陸詢嘆口氣,「放心吧,這點兒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小金,這修煉有沒有什麼速成的法子?萬一那骨龍真要吞了我,我可一點兒反抗能力也沒有。」
「你當是仙丹啊,吃上一丸就能讓你得道升天。哎,可別說,你那冰玉丸,應該可以加快煉體的速度。你讓落寶金錢閒着沒事兒時,多煉點兒,當糖豆子吃。」
小金話沒說完,落寶金錢一震,把小金摔了個鼻青臉腫。
小金怒了,「落寶金錢,別給臉不要,真惹惱了我,我拆了你那破爐子。」
落寶金錢再一震,小金直接暈了過去。
陸詢吩咐了句,「不得欺負小金。」
睜開眼睛,常珩與常珩正瞪着自己。
「沒多大事兒,以後別往後山跑了。見到可疑之人能躲多遠躲多遠。」陸詢故作輕鬆地道。
「陸詢,你真認識那聲音嗎?」常珩問道。
「陸兄弟,陸兄弟在嗎?我馬丕敬啊!」一個聲音忽然叫道。
陸詢來到院子,一個五十多歲胖胖的男人,正擦着滿頭大汗,見了陸詢,雙手奉上一塊玉牌,「陸兄弟吧?我馬丕敬啊,藥房的老闆,給兄弟送靈石來了。」
陸詢一笑,這陸清辦事效率挺高的嘛,接過來道,「辛苦馬老闆了。」
「兄弟可別這麼說!」馬丕敬苦笑了下,「以後,這老闆就成了兄弟你了。」
「怎麼呢?」陸詢不解。
「這玉牌里只有兩個億,已經是我砸鍋賣鐵的全部家當了。大長老說了,餘下的3700萬,就當作兄弟你對我那小破店兒的投資了,你佔六成股份,我佔四成。兄弟,你說,這老闆還不成了你嘛。我成了你的長工了。」
還有這等好事兒?陸詢因為骨龍帶來的恐慌一掃而光。
「這樣啊!我也不懂經營,馬老哥以前怎麼運營的,就怎麼運營。咱們是外甥打燈籠——照舊(照舅)。到時候,有了好處,別落下我的就行。」陸詢道。
「唉!兄弟果然場面,難怪大長老那麼喜歡你!」馬丕敬一直皺着的眉頭終於展開了,接了陸清的通知後,他忐忑了一路,生怕陸詢這大股東奪了他的經營權。
不起眼的生意,一年幾千萬的靈石,拋去孝敬陸清的,淨撇一千多萬,放在外面,就是一個多億。
關鍵是旱澇保豐收,只要陸家不倒,這藥房就是棵搖錢樹,晃晃就來錢兒。
馬丕敬目的達到,拱拱手,「兄弟,那咱們就這麼定了。我就不多打攪了。」
陸詢手裏掂着玉牌,笑嘻嘻地進了修煉室,隨手拋給常珩,「拿好了!兩個億!」
「多…多少?」常珩手一哆嗦,差點兒把玉牌掉在地上,好在眼疾手快,一把又抄了起來。
「兩個億,你買的那籌碼,賺了2.37億,剛才藥房的老闆送靈石來了。這是兩個億,還差3700萬,當作入股了,藥房藥房六成的股份。對了,姚靜,二一添作五,你佔三成,剩下的三成給常睢,不能讓人家白出本金不是?」
陸詢一高興,分派完,好像自己毛都沒有了,又腆着臉着,「常珩,要不分我點兒靈石?」
姚靜見常珩得了兩個億,心裏正翻湧,忽然聽說有自己的份兒,心裏也樂開了花兒,「說什麼呢,分那麼清幹嘛!」
話出口,又覺得過於曖昧,補充道:「叫守護者大人!」
「是!我的守護者——大人。」陸詢拖着長腔。
姚靜臉一紅,好在修煉室中昏暗,看看陸、常二人沒注意,深吸一口氣,把臉上的緋紅壓了下去。
「陸詢,我不許你娶陸素素。」貼身收好玉牌的常珩忽然道。
「對!」姚靜也跟着叫道。
常珩白了姚靜一眼,你跟着摻和什麼!
關你什麼事兒。
常珩話一出口,也覺得有些突兀,接着道:「對了,陸詢,那叫聲的事兒,你還沒說完呢。」
又提到骨龍,把陸詢得錢後的好心情打了個灰飛煙滅,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總之大家小心就是了。很可能是個威脅,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