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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陰陽師
肺炎。
如果這是在原本的世界,不論是讓醫療忍者使用醫療忍術,還是由宇智波離使用龍脈或者靈力,都可以簡單的清除病灶,達到治癒。
然而如今宇智波離並不想在這一家伐木為生的平民眼前表現出任何神異,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用藥治病了。
說實話,藥理方面這方面他並不算精通,不過是仗着各種高端知識的傳承可以高屋建瓴的看待問題。
知道時透一郎妻子的病症之後,他想了想,便開始擬訂藥方。
衝着短期內可以好起來這個目標,他從治病實際需要的成分出發,完全沒有理會傳統的藥理。
最後,這份藥方看起來十分古怪,不僅有尋常的草藥,還包含了有毒的植物,以及動物的內臟,血液。
可想而知,最終熬出來的藥會是什麼樣子,恐怖程度大概也就比鬼燈拿手的腦漿味增湯差一些。
然而,時透一家也是完全不懂藥理的醫盲。
宇智波離還以為親自採藥的時透一郎多少會知道些藥理,還在苦惱怎麼解釋呢,他就抱着對救命恩人的滿心信任歡天喜地的接受了。
宇智波離這下多少有些心虛,於是便陪着時透一郎去山裏走了一趟,搜集了好幾份藥材。
「這裏大概是五天的藥量,到時候差不多就痊癒了。」
在時透父子熱情的挽留下,宇智波離用幻術應付過了一頓晚餐,然後又將藥材處理好,均等的分成了十份,這才告辭離開。
這些藥材的處理過程中,他運用了一些靈力,到時候藥效會更加好一些。
就當回報這家人純樸的熱情了。
「宇智波先生,天都黑了,走夜路不安全,您還是在這裏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吧!」
滿心感激時透一郎仍舊拼命挽留。
「對啊對啊,宇智波先生,您就留下來吧!」
時透無一郎直接拉住了他的手,用晶晶亮的眼睛看着他。
就連一直竭力板着臉的時透有一郎也主動道:「我去鋪床!」
說完便轉身想要跑回屋子。
「找到了!就是你吧!無慘大人吩咐大家尋找的人就是你吧!」
屋外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一個粗啞難聽的聲音。
「嘿嘿嘿嘿嘿……走運了,只要抓到你獻給無慘大人,大人一定會賜給我更多的血。」
「什麼人?!」
時透一郎立刻撿起了靠在牆邊的伐木斧,一臉警惕的攔在了兩個孩子的身前。
「抱歉,時透。」宇智波離緩步走到他的身前,「似乎給你們帶來麻煩了,快讓孩子們進屋去。」
「走!」
時透有一郎立刻主動拉着弟弟往屋內退去。
「不,我也要保護爸爸和宇智波先生!」
時透無一郎不幹了,掙脫哥哥的手之後,也跑到牆邊撿起了一把斧頭。
「你幹什麼!無一郎!」時透有一郎快要被弟弟氣死了,「不要給大人添亂!」
「來了。」
宇智波離的聲音響起。
父子三人不由自主的看着他的背影,感覺到他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這一刻,他們直觀的感受到了一種名為強大的氣勢。
與此同時,一個怪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慘白的月光下,他們清晰的看到了那個怪物身上虬結的肌肉,尖利的爪牙,以及頭頂的兩隻尖角。
晚風吹拂,帶來了怪物身上濃濃的血腥味,伴隨着一股惡臭,令人作嘔。
「那……那是什麼……」
時透一郎說話的聲音顫抖,卻一手牢牢握着手中的斧子,一手快速將兩個孩子撥到了自己身後。
「真是抱歉。」宇智波離的聲音帶着歉意,「因為在下的原因,讓你們看到了這種醜陋的東西。」
他徑直朝前走去,眼睛盯着那隻鬼,說話的語氣轉冷:「鬼舞辻無慘讓所有的鬼都在尋找在下嗎?那麼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尋找在下的原因,以及他手下的上弦鬼已經被再下斬落三席之事?」
「你……你到底是誰……」
鬼明顯感覺到了宇智波離身前強大的氣勢,終於發現這個目標不是他可以對付的對象,頓時心生去意。
「那又怎麼樣,只要找到你的蹤跡,那位大人就會獎賞!」
他大喊着轉身朝着樹林中狂奔而去。
「言靈縛。」
宇智波離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鬼感覺到腳下一絆,身體立刻向前倒去。
「可惡!血鬼術……」
他剛想反擊,幾條半透明的鎖鏈便將他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隨即,幾張瑩瑩發光的紙符划過淡淡的軌跡,來到他的身旁無聲的爆開。
金色的陽光柔和的灑落,鬼在悽厲的嚎叫聲中化為了灰燼。
「抱歉,在下對於血鬼術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
宇智波離淡淡的說了一句,回過身便看到了三雙晶晶亮亮的眼睛。
「請……請問……您是山神大人嗎?」
時透無一郎從父親身後探出頭,崇拜看着宇智波離。
宇智波離嘆了口氣,無奈的走到時透父子身前。
「在下宇智波離,實際上是一名陰陽師。」他拍了拍時透無一郎的頭,眼神看向時透一郎,「接下來,在下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
回到屋內,宇智波離便先給時透父子解釋了一番鬼的存在。
「十分抱歉,鬼之始祖能感知到所有鬼的感知,也就是說,你們家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他看着時透一郎,「那麼,時透先生,你能接受搬家嗎?當然,在下會為你們安排好一切。」
「這……」
時透一郎從巨大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忍不住轉動視線打量着自己的房屋。
「我們時透家幾代人都在此伐木為生……」
宇智波離從他眼中看出了濃濃的不舍。
這就難辦了,若是這一家因為自己的原因被鬼襲擊他是不願意看到的,可是他又不可能一直在這裏保護他們。
「搬家吧。」
一道堅定的女聲響起。
宇智波離回頭看去,這家的女主人拖着病弱的身體走出了房間。
此時,她無力的扶着門框,忍不住咳嗽,眼神卻始終充滿憐惜的看着兩個孩子。
「你怎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