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城堡內。
佐助帶着三位小隊成員一直一間間的查看這座巨大城堡內的房間,收集寫着字的捲軸與典籍資料,以及有查克拉反應的各種物件。
此時,四人正走過一排落地窗的走廊。
「那是!!」
對查克拉最為敏感的香燐驚呼出聲。
其他三人齊齊轉頭,看向遠處漂浮在空中的廟宇。
「叔父他們好像去那裏了。」佐助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而此時寧次也打開了白眼,不由自主的驚嘆:「好多人!」
「什麼?」
佐助急忙走到窗前趴在玻璃上眯着眼睛觀察着遠處的廟宇。
「從一扇憑空出現的門中走出了幾百位忍者。」寧次咽了一口唾沫,「好像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怎麼可能?莫非……」
佐助一腳踹出,華麗的落地窗上彩色的玻璃碎裂,他飛快的從穿過窗戶中跳了下去。
「等等,佐助!」
其他三人跟着跳下來到了城堡外,跟在佐助身後朝着廟宇的方向跑去。
……
日向小隊所在的房間。
雛田安靜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柊與伊呂波則坐在房間的另一邊,兩人輕聲交流着什麼。
「佐助君。」雛田突然站起身來繞過一面牆走到了懸空的陽台上。
「雛田大小姐。」
柊與伊呂波連忙也沖了出來:「發生了什麼?」
「佐助君,他們突然出去了。」
雛田伸手指着城堡外正飛馳快奔的四人。
柊與伊呂波對視了一秒,然後同時打開了白眼。
「那是!!!」
他們也看到了佐助幾人前方空中的廟宇。
「怎麼會?」雛田也後知後覺的打開了白眼,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
「佐助!!」香燐呼喊道,「來不及了!」
「啊。」
佐助在懸崖邊上停下了腳步,仰頭看着空中的廟宇。
金色的光從廟宇中發散,而後又漸漸變成鮮血般的紅色。
紅色的光越來越亮,一直到染紅了周圍的天空。
「好可怕的能量……」香燐在佐助身旁瑟瑟發抖。
「那是……」寧次凝重的聲音響起,「幾百人的高級寫輪眼瞳力連接在了一起。」
「到底在做什麼……」
佐助也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邊越來越強盛的瞳力。
「居然把所有人的瞳力集合在了一人身上。」寧次的聲音有些顫抖。
「喂喂喂!」水月乾笑了幾聲,「開玩笑的吧,你們宇智波一族居然還隱藏了那麼多人嗎,還真是可怕啊。」
「可惡!」佐助十分不爽的道,「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心中隱隱約約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也不能肯定。
刺目的紅光一切都染成了紅色,漂浮在空中的巨大廟宇開始微微震顫。
「宇智波!」
站在城堡陽台上的日向三人愣愣的看着這一幕。
「怎麼回事。」
被單獨關在房間內的舍人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焦躁。
「開始了!!!」
香燐突然尖叫了一聲,捂住耳朵蹲下身。
「開始了。」
寧次將眼睛眯成一條縫。
「開始了。」
佐助眨也不眨的瞪着雙眼。
……
染紅半邊天的血色光芒突然收縮進了廟宇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有聲音。
下一秒,一道粗大的紅色光柱從廟宇下方噴吐而出,轉瞬間便連接在了下方的月亮表面。
佐助連忙自懸崖朝下看去,紅色光柱仿佛一把利劍刺入了底下的月球內部。
然而還沒過幾秒,光柱便突然開始飛速縮小,直到漸漸消失。
下方的月球表面依舊完好無損,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水月一頭霧水的左轉右轉。
「不知道。」佐助抬頭看着廟宇,「寧次。」
寧次睜開了眼睛:「那些人暫時還在……等等,剛才沒有注意,那裏有一扇憑空出現的大門,不斷有人從大門中進出。」
「可惡!」
佐助強忍着滿腔的好奇心,憋屈的在懸崖邊走來走去。
混蛋叔父,居然不叫上我!
……
廟宇中。
宇智波離又從門內叫了一些人,將暫時耗盡瞳力的族人們都扶了回去。
「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因陀羅留下一句話,最後一個走進大門。
「之後我會找時間與前輩好好談談的。」
宇智波離揮手,看着閻羅殿大門緩緩關閉,繼而漸漸,變得透明,最後消失在空氣中。
然後,他轉過頭看向治里,語氣帶着歉意:「很抱歉,治里前輩,接下來您可能要獨自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了。」
「沒事,我早就習慣了哦。」治里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早幾年在大江山我也一直守在天守閣呢。」
「辛苦您了。」宇智波離立刻恭敬的鞠了一躬,「萬分感謝。」
「啊啦,不用客氣。」治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了達成目的,小離也辛苦了。」
「不會,我可是一直樂在其中的。」宇智波離直起身來,笑得十分燦爛。
「小離高興就好。」
治里轉身走到石雕前,緩緩坐了下去。
「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已經明白了,你們去忙吧。」
「是,那這裏就拜託你了,治里前輩!」
「辛苦了,治里。」
「辛苦了。」
宇智波離四人最後看了一眼治里端坐的背影,走出了廟宇的大門。
「佐助那小子。」泉奈一眼便看到了下方的佐助,有些好笑的道,「說不定生氣了。」
「有很多事他不能過多的參與。」宇智波離淡淡的道,「生者與死者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而陰陽師則是站在兩個世界的交界線。佐助是宇智波一族唯一純粹的生者,不必太接近死者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