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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銷售時,寧小七是吃了許多虧,才強迫自己學會做戲做全套。本以為從此可以走向人生巔峰,開上車買上房,迎娶……
結果穿越到這個世界,因為喝醉身亡,又穿越到這個世界一個喝醉醉死的人身上,得到酒鬼系統。
萬萬沒想到,得了酒鬼系統,還是一樣要做戲做全套。
真是,人生的兩大失敗!
寧小七驚訝的表情,他認為自己可以得到奧雞卡影帝獎。哪怕系統沒有給他這個技能,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演技。
銷售講究的就是一個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領導拍馬屁……
見到同行將對方舉高高,有機會再狠狠摔下去!
寧小七帶着驚訝的表情,走到裘虎身邊,用誇張地聲音問道:
「大哥,你這是咋的啦?」
裘虎強壯鎮定說道:「砍柴太累,一下子喝得太猛,頭有些暈。待我穩穩便好。」
裘虎想要運功化解蒙汗藥。
咔嚓!
一個骨頭斷裂的聲音在茶鋪前迴響。
「啊!」
裘虎慘叫着撲倒,將桌子撞翻,碗摔碎一地。
寧小七反應快,一把提起酒罈,沒讓酒罈摔地上。雖是劣酒,但賣得賊貴,不可浪費。
他知道裘虎的話是在拖延時間,所以直接出腳踢斷裘虎的左腳。
不要說裘虎沒有提防他,即便是裘虎提防他也沒用。因為裘虎中了蒙汗藥,四肢軟綿無力。連站都站不穩,如何躲避,怎能反抗。
那茶鋪的老闆與他老伴,看到寧小七突然出手,把那打柴的樵夫踢斷腳,着實兇惡。嚇得兩人躲進茶鋪最裏頭,伸出頭偷看。卻是全身發抖地死死攥着手裏的六兩碎銀。
這個小捕快,太陰險歹毒。之前裝得客客氣氣,讓人以為知禮和善,卻突然對人痛下殺手。今日好不容易賺到的銀子,難道就要被他搶回去?
只求他不要打塌了我這茶鋪,若是那樣,六兩銀子也修不回來。
裘虎痛苦地看着一臉人畜無害的寧小七,看到寧小七嘴邊的嫩毛上掛着酒漬。
「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這個小捕快,心腸竟如此狠毒,表面卻裝成初出江湖的弱雞,連我都被他欺騙,實在可惡!
他一定不是捕快!
哪有捕快配好馬、坐金馬鞍、掛金葫蘆的?
一定是殺了捕快,穿上捕快服的江湖惡徒!
比我還凶很毒的惡人!
這個年紀,恐怕是易容而來!
只是,他為何要如此對付我?我與他井水不犯河水。
寧小七沒有回答,突然又出一腳。
咔嚓!
「啊——」
裘虎再次慘叫。他看到寧小七小心地察看四周,提防他的同夥。
可恨啊,我的同夥不在附近。
我哥不在身邊。
若是我哥在此看到我受虐,定會殺你個千刀萬剮!
「你是哪路好漢,為何如此對我!我與你往日無……」
咔嚓!
「啊——」
裘虎第三次慘叫。嚇得茶鋪裏面的兩個老人癱坐在地上,六兩碎銀也掉在地上。
果然還是官差的樣兒,沒變!
之前那和善的樣子,全是裝的!
這一定是個更惡的官差!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話你儘管……」
咔嚓!
「啊——」
「我次奧汝豬宗死趴代!」
「你斷我四肢!我裘虎與你此仇不共戴天!」
「我哥裘龍絕不會放過你!」
「他定會剝你……」
「啪!」
「唔——」
寧小七一巴掌甩在裘虎臉上,把裘虎下巴打脫臼。用了內力的這一巴掌,頓時把裘虎臉打腫,說不出話來。
寧小七警惕地看向四周,並沒有裘虎的同夥出現。便將裘虎身上的創傷散、養氣丹和蒙汗藥搜出,放入自己懷中。
蒙汗藥放入隨身空間。因隨身空間放滿,養氣丹與創傷散未能放入隨身空間裏。上次從四眼身上拿到的創傷散,也是一直沒有放入隨身空間。
做完這些他才朝茶鋪里喊道:
「老丈不用擔心,我是錦肖城捕快寧小七。這個裘虎是個殺人的強盜,午前在錦肖城地界殺了十多個振風鏢局的人,劫了鏢銀五千貫。若是他同夥來尋,你便如實告訴他同夥。」
「這桌和碗雖壞,你的酒卻賺不少錢。加上一擔柴火,你不虧本。」
說完,寧小七提起裘虎將馬兒喚到跟前。縱身一躍就跳上馬背上坐好。左手托着酒罈,右手提着被打斷四肢的裘虎,喚道:
「馬兒,速帶我回錦肖城縣衙!」
汗血寶馬雙蹄立起,高聲長嘶:
「hie~hie~hie——」
待到雙腳落地,便如超跑加速啟動,嗖一下就飛奔出去,只留下一道殘影。
茶鋪老闆與老伴聽馬蹄聲瞬間遠去,立即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地上的碎銀,匆忙趕出來察看。
寧小七與馬的影子未見,只有揚起的塵土證明曾經有馬跑過。
「這,小惡捕快,走了?」茶鋪老闆問老伴。
老伴顫顫巍巍回答:「應是走了。」
「沒要回那六兩碎銀?」
「沒。只是打碎了兩個碗,弄倒了桌子。」
「桌子沒壞?」
「沒壞。」
「那我們還有得賺?」
「賺不少哩。」
「趕緊走,收拾東西躲一陣子。」茶鋪老闆說道。
「為啥要走?這裏還有茶和酒,被偷被拿走,豈不賠個精光?」老伴不捨得。
「不走?沒聽那惡捕快說,那是個強盜麼?那個強盜還有同夥。若是同夥尋來,我們還有命?」
「是捕快抓的人,與我們何干?」
「強盜會與你講道理麼?」茶鋪老闆推了老伴一把。「快去收拾東西,把值錢的東西和酒拉走。」
「你這傻婆子,與強盜講道理,強盜若能講道理,他還是強盜?」
「沒聽那裘虎說,他哥若知道此事,定要殺人千刀萬剮。」
「這事出在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