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在此之前,屈胖三叫肚子餓,而好在沫兒冰箱裏有一些速凍餃子,於是兩人在廚房裏弄夜宵吃,所以客廳這裏只有我一個人在。【愛↑去△小↓說△網www.】
黃毛進來的時候,我正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兩人對望半秒鐘,隨後我瞧見除了黃毛,外面還湧進了四五人來。
這些傢伙每一個都面向兇惡,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善茬,除了黃毛之外,還有一個氣勢很足的傢伙,帶着大金鍊子,脖子處露出了一條大蟒刺青,眼神陰冷。
黃毛瞧見我,一下子就爆了,從門口那邊一下子就沖了個過來,怒吼道:「老子乾死你個姦夫淫婦!」
他氣勢十足,然而許是吸毒過多的緣故,身子太瘦了,腳步有些虛。
我瞧見對方衝上跟前來,沒有任何猶豫,陡然踢出了一腳。
我確定了這黃毛,就是沫兒所說的那個渣男,所以對他並不客氣,這一腳戳在了對方的心窩子裏,又快又疾,根本沒有給他半點兒反應的時間。
砰!
那傢伙給我一腳踢中,就好像斷線的風箏,整個人騰空而起,跌落在了門口那邊去。
不但如此,還順帶着把其餘幾人都給帶倒了去。
只一腳,這伙氣勢洶洶的傢伙就頓時一滯,有人哎喲喲地叫喚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廚房那裏,沫兒趕忙跑出來看,瞧見門口堵着這麼一幫凶神惡煞的傢伙,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惡劣,淚水湧出,大喊道:「趙祖,你到底要怎麼樣?」
她聲音悲切,不過那趙祖挨了我一腳,一時半會兒還是沒有緩過氣來,趴在地上直喘氣。
我沒有理旁人,而是慢條斯理地走到了門口來,蹲在了黃毛的跟前。
旁人一副驚恐的表情,而那個大金鍊子舔着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給我所表現出來的騰然殺氣給嚇到,沒有說話。【愛↑去△小↓說△網www.】
我蹲在黃毛的跟前,然後揪住了他的脖子。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女人是用來愛護的,不是用來糟蹋的,人家肯跟你,是上天眷顧,要感恩;但如果離你而去了,就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看看到底是為什麼,而不是死纏爛打,知道麼?」
黃毛吐出了嘴裏的一口血,開口就說道:「你麻痹……」
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摸到了他的左手手腕之上,使勁兒一捏,使得那髒話的後一段,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慘叫。
我捂住了黃毛的嘴巴,說別叫,大半夜的,你這樣嚎喪的話,很擾民的。
黃毛沒有停止這叫喊,於是我將手伸向了他的右手手腕。
咔嚓……
又一聲清脆的響聲,黃毛的一對手都給折斷了。
劇痛讓這傢伙陷入了瘋狂的崩潰邊緣,然而叫聲依舊不停,我沒有任何妥協,當着沫兒和黃毛帶來這一幫人的面,舉起偌大的拳頭,又惡狠狠地砸向了黃毛的腳踝。
兩下之後,這傢伙的一對腳不自然地扭動着。
弄完了這些,我將黃毛的衣服給撕下了一大塊來,團吧團吧,塞進他的嘴裏,然後才站了起來,好像剛看到這一臉懵逼的大金鍊子一般,咳了咳,說大兄弟,你找我有事麼?
大金鍊子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兒,方才舔着嘴唇說道:「那啥,我路過,走錯路了。」
我點了點頭,說你確定?
我剛才的那一腳就足以鎮住了場面,大金鍊子機械地點了點頭,說對,我確定。
我說那你幫我一個忙好麼?
大金鍊子點頭,說大哥,你儘管吩咐,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指着癱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的黃毛,說幫忙把這堆垃圾給倒一下,可以麼?
大金鍊子說樂意效勞。
說罷,他一揮手,旁邊幾人七手八腳地將人給拖走了去,臨走前還將地上的血跡給擦乾淨,搞得像是專門過來做家政的。
這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電梯口。
送走這些人,我回過頭來,瞧見臉色複雜的沫兒,咳了咳,說別愣着了,收拾一下行李,我們送你去港澳碼頭,你現在就啟程去香港。
沫兒一愣,說啊,為什麼?
屈胖三這個時候端着碗餃子出來,說你以為那幫人幹嘛要跑啊?
沫兒說不是陸言哥很厲害,把他們給嚇跑了麼?
屈胖三說這幫專門催帳的傢伙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這點兒血腥你以為他們就會退讓?
沫兒懵了,說那是為什麼?
屈胖三說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認出了陸言就是這幾天道上通緝的那個傢伙,所以沒有敢上來硬碰,而是選擇迂迴,去跟背後的人通風報信,然後再帶人過來抓。
沫兒着急了,說那可怎麼辦?
屈胖三說你放心,趕緊收拾行李,我們送你去港澳碼頭,那邊有船去香港,我們會安排人接你的,你到了那裏,什麼事情都沒了。
沫兒焦急,說那你們呢?
屈胖三嘿嘿笑,說我們兩個都是無法無天的大魔王,一時半會兒,還沒有人懂得了我們的。
沫兒趕忙去收拾行李,而屈胖三端着一大碗的餃子,說灣仔碼頭的,要不要嘗一下?
我說喲呵,你現在已經拋棄方便麵了,的確進步了不少。
我拒絕了屈胖三的要求,然後給李家湖那邊打了一個電話,接到電話之後的李家湖表示知道,他現在就叫人去碼頭那邊接人。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們離開了這棟大樓,然後走小巷離開。
走了幾十米,屈胖三看了一眼後面,說你們去那邊等出租車,我去收拾一下跟着的尾巴。
他轉身離去,而我拖着沫兒的行李箱往前走。
幾分鐘之後,屈胖三回來,告訴我事兒解決了,不過得快一點,免得沫兒被堵在碼頭,坐不了船。
上了出租車,我們送了沫兒到碼頭,這兒的關口是二十四小時開通的,乘船過香港,十分方便,我們沒有送進關口,而是與她在外面分別,然後又打的前往橫琴關口附近。
我們準備從這兒找地方游回大陸。
賭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幫人即便是找到了我們的行蹤,也未必能夠正好堵着我們。
將俞百里解決之後,我們就沒什麼心思蹲在賭城這裏了,畢竟事兒鬧得有點大,我們卻沒有實力將對方給一口吞下,既然如此,那就退一步,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