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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坐在鐵欄杆門口,側耳傾聽片刻後,發現攝魂怪都離開了,這才開始今夜的活兒。
得益於會大腦封閉術,他這些年過得其實還行。
攝魂怪想要吸快樂,他就用大腦封閉術,將最快樂的情緒封存,只呈現最痛苦的記憶。
比如:
結婚那晚,未婚妻貝拉特里克斯逃婚,去偷偷找黑魔王了。
第二下午,才一瘸一拐拖着疲憊的身軀回來。
娶了納西莎的馬爾福,還告訴他:
黑魔王教訓了貝拉一夜,她才走路不利索的。
貝拉的脾氣以後也會改,讓他不要放在心上,要堅強……
結果就是:
自己在食死徒中的地位,莫名就提高了。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再比如:
每次開會,貝拉都坐在黑魔王旁邊,而自己這個丈夫,卻只能坐在中間,遠遠的望着兩人。
甚至還能聽見什麼諸如——「般配」之類的詞。
羅道夫斯喜歡貝拉嗎?
當然喜歡,不然當年為什麼要娶她呢?
貝拉本人雖然不願意,但她父母已經家族都願意。
畢竟萊斯特蘭奇與布萊克,門當戶對,珠聯璧合!
羅道夫斯知道貝拉不喜歡自己,知道她愛着黑魔王……但他不在乎。
他可以容忍夜晚,貝拉不回家;也可以因為她,直接加入食死徒。
甚至在伏地魔倒台後,還義無反顧的跟着她,去折磨隆巴頓夫婦,然後被傲羅抓住。
他只要貝拉開心就好。
因為,他相信自己做了那麼多,貝拉總有一天會明白:
誰是這個世界上最更愛她的男人。
那麼落到眼下,羅道夫斯每晚都要做的活兒,就是:
越獄。
將貝拉救出來!
越獄也不是那麼好越,這裏畢竟是阿茲卡班,沒有魔杖,根本沒法出去。
但羅道夫斯最大的倚仗,就是時間。
沒錯,他偷了餐盒裏的一把叉子,每天半夜都在挖密道。
已經足足挖了十四年之久。
阿茲卡班沒有放風,那些泥土碎屑,他直接就飯吃了。
至於洞口,攝魂怪又沒有眼睛,根本看不見。
如果傲羅路過,用報紙遮擋一下就好了。
此時,羅道夫斯正拿着小叉子,心裏想着貝拉,繼續開鑿地道。
外面卻突然傳來聲音,是開鎖的聲音。
羅道夫斯臉都白了,難道被發現了,十四年的努力,都要化作夢幻泡影?
他等了一會,聲音已經消失了,也沒有攝魂怪過來給他一個吻。
羅道夫斯大着膽子,又鑽出來,看着眼前的場景,頓時驚呆了。
原來是門被打開了,卻沒有攝魂怪把手。
羅道夫司想了很久,才渾渾噩噩的站起身,顫巍巍朝着外面看去。
並非所有的牢門,都被打開了,這個走廊,只有他與奧古斯特·盧克伍德的門被打開了。
而兩個人都是食死徒。
說起盧克伍德,就不得不提起盧多·巴格曼。
盧克伍德當年是黑魔王安插在魔法部的間諜,被捕前就任於魔法部神秘事物司,負責向伏地魔傳遞魔法部的情報。
就是他哄騙了盧多,騙去了不少信息,盧多還差點也入獄。
眼看盧克伍德出來了,羅道夫斯連忙拉住他,讓他幫忙一塊去找貝拉。
盧克伍德卻勸道:「半年前,我就感覺到黑魔標記的召喚,主人肯定復活,是他救了我們。
現在快點跑吧,再拖延下去,說不定魔法部的人就來了,必定要陷在這裏。」
眼看羅道夫斯不聽,盧克伍德立馬離開了。
羅道夫斯只好自己去找,終於在另外的樓層,看見了貝拉。
而貝拉手裏居然拿着一把匕首,將薩摩伊的腦袋給削掉了。
羅道夫斯震驚道:「貝拉,他可是食死徒!」
「薩摩伊剛剛想將其他罪犯放出來。」貝拉雖然瘦骨嶙峋,眼睛卻好像燃燒着火。
「這樣不好嗎?」羅道夫斯說:「阿茲卡班關押的犯人都跑了,英國魔法部就有的忙了……」
「不,我要給黑魔王一個完整的阿茲卡班!」貝拉狂笑起來,扭頭盯着羅道夫斯。
「幫幫我,將那些四處破壞的我們的人,都抓起了……行嗎?」
羅道夫斯猶豫着,覺得貝拉被關了這麼多年,有些瘋癲了。
哪有不離開,在這襲擊自己人的?
「你只要幫我了,」貝拉舔了舔嘴唇。「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
羅道夫斯沒有再猶豫,拿過匕首,就沖了出去。
貝拉站在原地,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一個人,哪能抓得住所有逃跑的食死徒啊。正好有個蠢貨幫忙……」
「覺醒吧,獵殺時刻!」
……
……
阿茲卡班小島附近,赫敏揮動韁繩,駕着夜騏馬車,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唐克斯好奇道:「赫敏,你要幹嗎?」
「攝魂怪已經叛變,我要把首領殺了。」赫敏魔杖抬起,對準了太陽穴。
她拉扯出銀白色的快樂記憶,揮灑在空氣中。
「攝魂怪是殺不死的!」唐克斯大驚失色。
「沒事,有鳳凰的火焰就行。」赫敏熟稔地說。
今晚來此,她與威廉的分工很明確。
一個抓住貝拉的同時,殺死想要越獄的食死徒。
一個殺死攝魂怪首領,徹底幫小黑袍上位,讓它帶着攝魂怪投降食死徒,然後做間諜。
赫敏伸手捋了捋一縷散亂的鬢角髮絲,快速地打了個節。
她手中出現魔杖,抬頭尋找攝魂怪的蹤影。
赫敏的動作一氣呵成,整個人充斥一股難以言表的英氣。
一時間,連唐克斯都看的略微失神。
……
……
一棟破舊的房間裏,
伏地魔赤腳而行,他抬起魔杖,射出數道紫色的光芒。
亞瑟·韋斯萊只是抵抗了十幾下,就毫無招架倒在地上,全身是血。
伏地魔沒有繼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