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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右手手臂上,之前進入神庭的精神光門印記,在此刻變得無比的灼熱。
就像是一顆火炭粘在皮膚上。
他臉色一變,目光順着皮膚看下去,那精神光門的印記已經從皮膚下彰顯出來,正在肆意的散發着光和熱。
神庭有人找他。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白羽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任何因素,會讓皮膚下的精神光門這般跳動。
猶豫片刻。
白羽放下了手中正在專研的月靈神天印,以及其餘的三本超凡學書籍。
接着。
他的手放在精神傳送光門的印記上,只感覺其印記對精神傳來了一股極大的吸力,把他整個人都拉扯其中。
隨後。
白羽就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大殿裏。
這裏並不是神庭總部。
但是。
卻有其獨特的神庭氣息。
「陰主、雲中君。」
白羽看見房間中的兩人,打了一聲招呼。
其實房間中並不只這些人。
但是這兩個人,是白羽唯一認識的、熟悉的兩名神庭中人。
其餘人。
穿着各式各樣的奇裝異服,帶着不同樣的面具。
一看過去,眼花繚亂。
「月主?」
雲中君有些意外,「沒想到你居然也來了。」
「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白羽道。
雲中君點點頭,又搖頭:「其實不是出了事情,而是我們之前定下的一個行動,今天要正式開始。
這次事情。
是跟東盛帝國的聖光教會有關。
月主你是在東盛帝國那邊活動?」
白羽微微點頭:「是的,我最近一直在東盛帝國的南方第一大城,維爾利多。」
雲中君恍然:「怪不得,我們的召集信息,只能傳遞一定的範圍。
你在這個範圍內,所以才能收到信號。」
白羽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意思,不由得問道:「你們現在也在東盛帝國?」
「是,已經到維爾利多了。」
旁邊一直沒出聲的陰主開口。
「聖光教會,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維爾利多的爆炸,是你們搞出來的嗎。」
白羽繼續問道。
這一次,陰主沒有繼續開口。
而是雲中君在解釋。
「聖光教會的爆炸,是他們囚禁、儲存心火之狼的一個地點失控了。
現在不止是我們。
還有其他很多暗中的勢力盯着。
那一道爆炸,應該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
他們想要用心火之狼,煉製一些東西。
這一次。
平異司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我們過來,一是為了控制住局勢,而是看看,能否分一杯羹。
聖光教會。
這可是一塊超級大肥肉。」
雲中君眼中帶着淡然的笑意,給人一種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感覺。
事實上。
白羽現在已經感受到了,神庭這個跨國組織的實力。
絕對不是小打小鬧的組織。
沒過一會。
又一人說道:「最近東盛帝國事情有些多。
永眠城那邊,東盛帝國那位皇帝甦醒後,似乎就開始對永眠城下手了。」
白羽看過去。
對方的面具是一個奇形怪狀的圖案,淡青色。
但很難辨認出具體是什麼意思。
和白羽的月亮面具這樣直觀的形象,有極大的區別。
不過。
這種稱呼,一般雲中君都會在說話時主動介紹。
果不奇然。
就在這男子說完這些後,雲中君道:「司禍,你在永眠城中,現在哪裏的情況究竟如何?」
叫做司禍的男子搖搖頭:「不太好。
血騎士團,和東盛帝國第三、第四軍團,把永眠城圍了起來。
城主信奉赤杯的消息,已經被帝國高層知道了。」
陰主聞言,臉色帶着一絲冷笑:「永眠城的人,平日裏根本就不加掩飾,認為東盛不敢動他們。
不過。
這次他們的算盤打錯了。
新一次的神戰就要來臨,人類這次的飛升者,要遠遠超出神位空缺的數量。
更別說。
還有靈界諸族,妖魔,爭搶名額。
現在每個帝國都只求內部安穩,自然會處理掉一切不穩定的因素。
東盛帝國哪位皇帝。
可是光始神派系的長生者,自然不會允許血始神在其領地內,建立起如此大的一個勢力。」
「光始神,可是這些信奉光始神長生者的內部,自己都掐起來了。」
司禍搖搖頭。
白羽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等到他們聊完,他才道:「如今維爾利多的情況如何?心火之狼,到底有什麼危害。」
雲中君道:「心火之狼,是一種特殊的生物。
其來源嘛。
有傳說和歷史書籍記載,這種生物誕生於太陽中,擁有着太陽的靈魂。
而聖光教會信奉的哪一位,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降下過神諭。
很多人都在懷疑祂是否隕落了。
所以聖光教會想到了用心火之狼,喚醒或者說獻祭給另一位光始神。
當然。
心火之狼,還有其他的用途。
用來製造神兵。
我們現在懷疑,聖光教會蓄養心火之狼,這才是真正的目的。」
雲中君給白羽仔細解釋了一番,讓他了解清楚了前因後果。
神庭。
的確是準備對聖光教會進行行動。
當然他們並不是對聖光教會開戰,而是想要撿個漏,然後在順便處理一下聖光教會這種社會危險組織。
聖光教會在神庭眾人的推測里,是絕對無法和平異司對抗的。
尤其是。
維爾利多的平異司。
「月主,你要加入這次行動不?如果你正在維爾利多,這一次的行動最好不要錯過。」
雲中君發出邀請。
白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