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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演變,是校董會對我們的過去不夠了解,執行部一直都是暴力當家!」坐在人群中的執行部負責人以嘶啞冷漠的聲調反擊。
執行部精英們紛紛鼓掌,在施耐德教授的領導下,執行不很高興的成為了在該學院內盡在「裝備部」之後的第二個強硬部門,大開大合只看眼前成敗不顧後果的作風贏的年輕專員們的好感。
「肅靜!第一次開會只是公佈資料,就是關於中國籍學生楚子航在執行部的檔案,爭辯時下一次的事。」
「所羅門王」敲了敲木槌。
「對!公佈資料!」安德魯高聲說,「校董會要公佈的第一份資料,就是關於日本戶籍學生御守光的執法局檔案!」
又是一份資料被用力摔在桌上。
「執法局檔案?」
「沒錯!」安德魯得意洋洋,「這是出自卡塞爾學院日本分部執法局中,關於御守光的資料檔案。」
頓時,守夜人和芬格爾心裏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過。
他們還以為,安德魯為首的調查團只能拿到在潤德大廈事件以及芝加哥六旗遊樂園事件中的御守光資料,他們早已經準備好這方面的託詞。
但現在……安德魯竟然拿出了另外一份屬於御守光的資料。
見鬼!日本分部不是御守光的大本營嗎?安德魯怎麼可能有御守光在日本分部時的資料!
日本分部和本部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系統,加圖索家族作為卡塞爾學院的校董,即便他們家有着最高級的黑卡權限,能在本部的資料庫里予取予奪。
但在日本分部那,他們的最高權限可就行不通了。
可讓人疑惑的是,安德魯竟然拿到了這份令人匪夷所思的資料。
最糟糕的是,連芬格爾和副校長他們都不知道,在日本分部御守光做了些什麼,所以他們也沒有應對安德魯依據這方面攻訐御守光的反擊策略!
上杉越就坐在教授團里,顯然他也意識到了這點,臉色滂臭,而且他也猜出來了……
日本分部里一定有內鬼!
安德魯高聲念誦着報告上的資料,「根本資料顯示,2009年12月25日晚……御守光在面對一次死侍事件中……展現了極為殘忍的手段……將目標開膛破肚……」
他不斷念着報告上冗長的文字報告,就像是一隻令人噁心的胖蒼蠅在嗡嗡作響。
「現場混亂……死傷者眾多……影響巨大……」他還在說着。
只不過他口中的報告,卻像是歪曲了原來的事實一樣說着,就好像那次事件大關健太郎失控造成的現場破壞是御守光一力造成的一樣。
「這是死者照片……」最終,安德魯投影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正是被御守光一刀斃命的大關健太郎,他的胸膛和心臟當時是被直接一劍破開,看上去確實很悽慘。
「這是日本民間當時的討論……」安德魯又放出許多當時因為這事,在網絡上發表言論的日本民眾的言論截圖。
其中有不少人是現場倖存下來,目睹了大關健太郎的受害者,他們在網絡上一直發佈着「這個世界上有惡魔、神明的存在的」之類的話,並在那天后開始信奉神道教和佛教,其中不乏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這件事最後其實是被蛇岐八家掩飾為黑幫火併,將手下的極道組織推了幾個人出去頂罪就行了,網上的那些視頻也被蛇岐八家的技術人員全部刪除了。
此時,凱撒手下的學生會成員竊竊私語,甚至開始嘻嘻哈哈。
而另外一邊楚子航手下的獅心會主要成員則是一如既往的嚴肅、端正。
兩者的態度可謂是截然不同,畢竟對於學生會成員來說,御守光入學前和入學後都和楚子航走的很近,所以他雖然沒有說要加入獅心會,但他在學生會的心目中已經是「楚派」成員了。
而獅心會,則也因此,當御守光是自己人。
學生會此時的態度就是,獅心會支持的,他們反對,獅心會反對的,他們大力支持!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路明非有些瑟瑟發抖地跑了進來,他今天也是聽證會的聽證人員之一。
但他遲到了……
原因是因為他昨晚喝了不少酒。
因為……芬格爾拿着權限辦事的時候,看到了諾諾和凱撒的結婚申請,他拿過去給了路明非看。
昨晚路明非看着那份報告,直接去了飯堂買了一打啤酒……
他甚至不會喝酒,結果就是醉的像條狗。
他看着涇渭分明坐在兩邊的獅心會成員和學生會成員,頓時有些慫。
然後他選擇坐在了獅心會的一邊。
這其實也很合理,畢竟這一個月以來,御守光對路明非真的好到沒話說,這段時間幫路明非鍛煉、請客吃東西、訓練劍術,全學院的人都知道御守光對路明非這個師兄好的就像對待自己家的狗。
有人開玩笑說,這大概就是「s」級之間的惺惺相惜吧。
但是大家都很清楚,路明非和御守光完全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御守光在煉金化學專業里是出了名的學霸,基本上問題都難不倒他,他甚至還會舉一反三指出錯誤,連學院的煉金化學課教授都對他讚譽有加。
聽說,那位教授還在教授團里大肆宣揚,御守光將成為卡塞爾學院下一個尼可勒梅!
現在那位教授就坐在教授團中間。
在各種體能課上,御守光更是以變態的身體素質領跑全場,直接突破了學院內塵封已久的各項體側記錄。
這樣的人,當然是毫無疑問的「s」級。
而路明非算什麼?
他就是純粹的廢物罷了!
連「c」級混血種都比不上的廢物!
別人都說,御守光就是看在和路明非認識的早,之前有過過命的友情在了,所以才這麼關照路明非。
而路明非這會要是因為自己是學生會成員的身份,而不站在御守光這一邊的話,大概就連學生會的成員都會覺得他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