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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兩位道友是否得到千年金蚣草?在下願意高價收購。」
錢國鑫客氣的說道。
「沒有。」
王青烽直搖頭。
錢國鑫眉頭緊皺,誠懇的說道:「王道友,在下急需千年金蚣草,請你幫幫忙。」
「我說了沒有就沒有,騙你幹嘛!」
王青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沒興趣騙人。
「七哥,別跟他們廢話,直接拿下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身上沒有金蚣草。」
「就是,這裏是我們最先發現的,金蚣草是我們的。」
「交出金蚣草,否則休想離開此地。」
另外三名錢家子弟面露煞氣,一副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架勢。
「笑話,人多欺負人少?以為我怕你們?」
王青烽譏笑道,一臉不屑。
他的實戰經驗豐富,從小到大,他沒少跟同門切磋,輸少贏多。
「錢道友,我們確實沒有發現金蚣草,我們闖入洞穴的時候,金翼飛天蚣已經吃掉了金蚣草。」
董雪璃連忙解釋道。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金翼飛天蚣早不吃晚不吃,你們來了就吃掉金蚣草?除非你們拿出儲物戒里的東西讓我們檢查。」
一名青裙少女質疑道。
「笑話,你們不相信就不相信,我為什麼要讓你們檢查?」
王青烽反駁道。
「我們錢家先祖出身青雲門,還請兩位道友看在青雲門的面子上,交出金蚣草,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報酬。」
錢國鑫誠懇的說道,他感覺對方不好惹,只能報出青雲門,希望嚇退對方。
青雲門有煉虛修士坐鎮,應該能夠嚇退對方。
「青雲門?哼,我還以為你們是玄青派的弟子呢!」
王青烽一臉不屑,跟他比背景?打錯了算盤。
他翻手取出一枚藍色令牌,上面清晰的寫着「鎮海」二字。
「鎮海宮!」
錢國鑫臉色一變,眼中滿是忌憚之色,如此一來,他更加不敢動手了,要是殺了鎮海宮的弟子,消息走漏,會給錢家帶來滅頂之災,除非他們做得乾乾淨淨。
另外三名錢家子弟都有些震驚,在他們看來,青雲門已經是很強的勢力了,可跟鎮海宮比起來,青雲門差太多了。
「錢道友,我們真的沒有發現金蚣草,剖開金翼飛天蚣的屍體,或許能夠找到金蚣草。」
董雪璃提議道,他們自然不可能拿出儲物戒里的東西給錢國鑫檢查,錢國鑫似乎急缺金蚣草。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搞不好會大打出手。
錢國鑫飛落到地面,取出一把金光閃閃的飛刀,在金翼飛天蚣的腹部劈開一道口子,仔細檢查,自然找不到金蚣草。
「既然沒有金蚣草,那就算了,打擾了。」
錢國鑫嘆了一口氣,帶着族人離開了,他沒有十足的把握留下王青烽和董雪璃,不敢拿家族的安危來賭。
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董雪璃輕鬆了一口氣。
「王道友,你跟他們解釋清楚就行了,沒必要跟他們爭吵。」
董雪璃輕聲說道。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沒有就是沒有,我不騙人,也不需要跟他們解釋太多,愛信不信。」
王青烽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向來如此,沒必要跟人解釋。
董雪璃想起了什麼,皺眉說道:「王道友,你從沒說起過,你是鎮海宮弟子。」
「你也沒問我。」
王青烽老實說道。
董雪璃聽了這話,輕笑了一下。
「好了,咱們走吧!天色不早了。」
王青烽收起兩隻金翼飛天蚣的屍體,跟董雪璃離開了此地。
······
玄月山脈深處,一座佔地極廣的院落,王青城和孫月嬌坐在石亭之中,一名身材有些瘦弱的藍衣男童在追逐一隻青色的小馬傀儡獸。
藍衣男童眉清目秀,五官跟孫月嬌頗為相似。
王秋水,王青城的第三個兒子。
孫月嬌本來是想要一個女兒的,沒想到還是兒子。
「夫君,小叔不會有事吧!要不要我請高祖父派人去找一下?」
孫月嬌提議道,王長生和汪如煙不在,長兄為父,長嫂為母,若是王青烽出了意外,他們不好跟王長生和汪如煙交代。
王青城搖頭說道:「不了,我親自去找他吧!別人勸不動他的,我知道他的脾氣。」
「怎麼?青烽離開玄月山脈了?」
一道中氣十足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
話音剛落,王長生和汪如煙走了進來。
「爹,娘,你們回來了。」
看到王長生和汪如煙,王青城和孫月嬌連忙站起身來。
藍衣男童跑到了汪如煙身邊,眼巴巴的望着汪如煙。
「娘,這是秋水,秋水,快叫祖父祖母。」
孫月嬌笑着解釋道,王長生和汪如煙離開的時候,王秋水還沒出生。
他們離開了數年,王秋水並沒有見過他們。
「祖父祖母。」
王秋水開口喊道。
汪如煙抱起王秋水,笑呵呵的說道:「讓祖母好好看看,沒想到我們回來,又多了一個孫子。」
「青城,你剛才說青烽去哪裏了?」
王長生沉聲問道,他最放心不下王青烽,擔心他惹出大禍來。
「他外出獵殺妖獸,應該用不了幾天就回來了。」
王青城支支吾吾。
「我要聽實話。」
王長生的語氣加重不少,目光威嚴。
王青城嘆了一口氣,如實相告。
「爹,我請高祖父派人去找一找吧!他應該不會跑遠的。」
孫月嬌提議道。
「不必了,讓他在外面磨練一段時間也好,玉不琢不成器,他能想到外出歷練,這是好事。」
王長生搖頭說道,他還以為王青烽惹什麼大禍了,得知王青烽是要外出遊歷,他很是欣慰。
溫室的花朵長不大,他不可能永遠護着王青烽。
王青烽的性格是偏執了一些,讓他外出歷練一些,興許他會有所改變。
「對了,我們以後要獨立出去了,你們也一樣,前往九龍島,建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