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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今晚一定要為我一雪前恥!我要他們光着屁股出去!」老六恨恨的說道。
「知道啦。」尖嘴猴腮的男人淡淡的說道,仿佛將那兩個人拿下,贏光他們所有的錢是一件極其輕鬆的事情。
尖嘴猴腮的男人緩緩站起身,抖了抖微微有些褶皺的西服褲子,便要向着外面走去。
「老三,先不要着急,我們先看看再說。」禿頂的男人說道。
老三身形一頓,轉頭看了一眼禿頂男人,面色漸漸變得嚴肅,又重新坐回沙發上。
此刻他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輕鬆,而是很認真的看顯示器畫面。
他雖然高傲,卻不傻,更不會盲目自信。
雖然過去也有很多高手在賭場搗亂,甚至也戰勝過老六,但禿頂男人卻從不會這麼謹慎,尤其是當着自己面表現出謹慎。
禿頂男人是知道自己的實力的,在整個澳市,幾乎沒有他戰勝不了的對手。
但就算如此,他還這般小心,這就說明那對年輕男女,絕不是想像中的簡單。
「讓高飛替換那個傻子!什麼玩意,盡丟人了,告訴那張台的老闆,這樣的人以後不要往賭場裏送,省的哪天傾家蕩產都不知道因為什麼!」禿頭男人生氣的說道。
他在顯示器中發現將守賭桌上的男荷官有點喪家犬的感覺,完全沒有一點鬥志!
賭博和戰爭一樣,首先拼的就是氣勢,如今還沒開局就喪了氣勢,不熟才怪!
一個西服模樣的安保,立刻用耳麥通知大廳,讓高飛換下那個沒了鬥志的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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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守老神在在的坐在賭桌前,目光不時向四周瞟去。
不一會兒,男荷官的耳麥響了,他一個勁的點頭,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一個身穿淡紅色的背心的男荷官向着這邊走來,他氣質沉穩,雙目露出如水般的精光,乍看之下,就是心思玲瓏之人。
雖然二人都是白襯衫,西服褲子,外加一個西服背心。
但散台的荷官都是黑色背心,偶爾有幾個穿淡紅色背心的荷官,都是向着樓上的vip包廂走去,路過散台時看都不看一眼。
紅色背心的荷官明顯高於黑色背心的荷官。
「您好,我叫高飛,由我來為您服務!」紅色背心的男荷官面帶微笑的介紹着自己。
將守眉頭一挑,不由多打量幾眼這個名叫高飛的荷官。
之前無論是在哪個賭枱,亦或是號稱六爺的中年男子,從來沒有一個做過自我介紹,眼前這個人竟然介紹起自己,莫非這裏面還有其他什麼規矩?
將守不知道的是,之前老六下場與他們玩幾把,純粹是因為一時興起,想玩幾把,打法掉他們就算了。
只是沒想到,反而被將守幾人挖了個坑,還埋了進去。
大廳普通散台黑背心的荷官,大多招待散客和陌生客戶,雙方玩幾把就離開,沒有任何留戀和瓜葛。
而紅背心的荷官,則是vip包廂里的荷官,那種荷官都有固定的客戶和賭枱,甚至有些個人就承包了賭枱,完全不能與散台的荷官相提並論。
他們結交賭客,而且都是大額的賭客,而賭客們,有時候贏錢也歸結於荷官與他們氣息相投,帶來好運,打賞之類的,更是多不勝數。
高飛介紹後,將守淡淡的回了句「好」,便等着劉半仙換籌碼回來。
將守閒來無事,轉頭看向紅衣美女,道:「今天不來杯紅酒?」
紅衣美女媚眼如絲,道:「夜還未深,等等再說。」
將守一笑,不再說什麼。
「老大,我回來了!」劉半仙領着李智勇氣喘吁吁的跑回來。
身後有兩個服務員,每個人都端着一個托盤,上滿擺滿了黑色的籌碼。
「這麼多?」將守疑惑。
劉半仙「嘿嘿」一笑,道:「既然來了,當然就要盡興了,數額少了,不夠刺激!」
將守臉色一沉,心裏感覺怪怪的,怎麼有種這個老頭把自己當成槍手的感覺?
在一張不大的賭枱上,十大摞,足足一千萬美元的籌碼。
「這才一千萬吧?」將守問道。
黑色的籌碼他知道,一顆十萬面額,一摞十個,總共十摞,也就是一千萬美元。
「老大,賭場裏面有要求,散台客戶,最多只能兌換一千萬。」劉半仙在一旁解時道。
他幾乎都忘了這個規矩了。
之前他來澳市賭博,直接就去vip包廂,很少在散台玩,所以大廳的規矩他並不是很知道。
將守揉了揉太陽穴,一千萬籌碼,那得賭到什麼時候,還好有後手。
想到這裏,不自覺地向周圍圍觀的賭客看去。
「開始吧。」將守說道。
高飛禮貌一笑,開始搖着骰盅。
「這次壓什麼?」將守問向一旁的紅衣美女。
紅衣美女一愣,面色閃過一絲尷尬,道:「今夜我是陪同,你說的算。」
將守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啪!」
高飛一手背再身後,另一隻手比作一個「請」。
將守看了看黑色的骰盅,道:「壓大。」
說完,將身前一千萬的籌碼全部推向「大」。
周圍賭客們頓時驚呼不已,他們沒想到,一上來竟然就如此激烈!
看來前些日子的傳聞不假,這是一對喜歡梭哈的雌雄賭神!
高飛打開骰盅,果然是大!
周圍嘈雜聲音再次沸騰起來!
「哇!太瘋狂了!一次就贏了一千萬美元!」
「雌雄賭神真不是蓋得,太牛逼了!」
「我要是有這兩下子,該多好!」
………
羨慕的讚嘆絡繹不絕。
高飛面露微笑,招呼了一下旁邊的女服務員,示意將籌碼拿上來。
「繼續」。將守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呼啦,呼啦…」
搖色子的聲音,像是財神爺降臨的序曲,不斷的迴響。
將守所坐的小賭枱,立刻被群情激越賭客們坐滿。
高飛搖號色子,又比作一個「請「,示意可以下注了。
將守剛要說話。
高飛的表情一頓,立刻用手按住耳麥,似乎有人在與他說話。
他微微的點頭,隨後禮